第三十章 泄慾

金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當他漸漸有了知覺之際,他覺得手和腳好象被綁住了一樣,身體絲毫動彈不得。

他慢慢的睜開了雙眼,首先映入眼中的是笑臉盈盈的何小蓮。

“怎麼回……”他的話還沒有問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被固定在了牆上,手和腳被鐵銬緊緊的銬住了。

他的心裡大吃了一驚,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別人的手上。

他努力使自己鎮靜了下來,然後從臉上露出了迷人的笑容,柔聲道:“甜心,你們這樣將我綁着,是享受不到什麼的?”

小蓮嬌笑着向後退了幾步,坐到了牀上。

這時,金纔看見何小蓮的手上拿着一條鞭子,牀上還坐着另一個小美女——張娟。不過娟的手上拿着更可怕的東西——一一把正發着寒光的刀。望着那鋒利的刀刃,金絲毫也不懷疑那把刀是一把可以削鐵如泥的寶刀。

張娟嫣紅的小舌頭在刀身上面輕輕的添着,眼睛在金的身上掃來掃去,似乎在思考將刀插入金的身體的哪個部位更合適。

金心裡不禁苦笑了一下,他終於知道了自己遇見了以前在書中介紹過的性變態的女人。

據說性變態的女人有兩種——一種喜歡讓男人虐待自己,自己可以從男人的虐待中享受到樂趣;另一種是喜歡虐待男人,男人被虐待的越慘,她們就越爽。

金現在的心裡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前的兩個女人明顯屬於第二種喜歡虐待男人的變態狂。

“這個男人還真強壯呢。竟然這麼快就醒了。”

何小蓮望着張娟,嬌聲道。

“是啊,說不定他真的可以讓我們兩人都滿足。”

張娟用小手在刀身上擦拭着,眼中露出了興奮的光,笑着道。

“是啊,我非常強壯,絕對可以讓你們兩人都感到滿足的。”

金連忙笑道,心裡暗罵着:他媽的,等會老子一定操死你這兩個賤貨。

“是嗎,那我可真的想試試了。”

說着,何小蓮笑臉如花般站了起來,走到金的面前。

正當金以爲她要放自己下來時,她突然掄起手中的長鞭,對着金猛的抽了下去。

“啪”的一聲響過。

金悶哼了一聲,感到一股火辣辣的錐心的痛,他強忍住想要破口大罵的衝動,從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蓮驚奇的望着他,滿臉的詫異。她走回牀邊,望着娟道:“他真的和其他的男人不一樣耶。捱了我那麼重的一鞭,他不斷沒有叫痛,而且還笑起來了。”

此時娟的眼中也露出了一絲驚異,望着金的目光突然變的複雜起來。

她慢慢的從牀上走了下來,然後走到了金的身邊。

“你真的不怕痛嗎?”

娟手裡拿着刀,在金的身上慢慢移動着,溫柔的問道。

金心裡直冒冷汗,他已經感覺到了那把刀所散發出來的寒氣。隨着那把刀在他身上的移動,他的肌肉不斷的收縮着。他實在擔心娟一不小心將刀刺進了他的身體裡。

“小,小姐,刀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玩的。”

金努力從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心已經提到了嗓子尖上。自己實在是太大意了,竟然落進了兩個變態女人的手中。如果樑知道了自己今晚遭遇,不知道會怎樣笑話自己。

娟的刀移到了金的胸口時,突然停了下來。

她的一雙美眸在金的臉上盯了一會,突然嘆了一口氣,輕聲道:“你長的太帥了,帥的我都不忍心下手了。”

說完,她朱脣輕啓,對着金的臉輕輕的吹了一口氣。

金感到一股帶着幽香的熱氣撲面而來,臉部感到癢舒舒的。

突然,娟的刀尖猛的一用力,金胸前的衣服,隨着刀的划動,整齊的分了開來。

金不禁倒吸了口冷氣,那把刀實在是太快了,他感到胸口的皮膚一陣收縮,一股涼意傳遍了全身。

夜很深了,周圍一片漆黑,處處都透着陰冷,透着寒意。

宋雨握着軒軒的手站在公路邊,一時不知該何去何從。

他轉頭看了一眼軒軒,只見軒軒的身體在打着哆嗦,她穿得太單薄了。

宋雨心裡產生了幾絲歉意和憐惜。他連忙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披在了軒軒的身上。

“你不冷嗎?”

軒軒突然開口了。

宋雨猛的一愣,她,她竟然問自己冷不冷?她竟然也關心自己?宋雨高興的幾乎要狂呼幾聲,他連聲道:“不冷,不冷!”

雖然夜很涼,風很涼,他卻感到全身熱呼呼的,他心裡升起的溫暖使他的臉也紅了。

軒軒呆呆的望了他一會,然後突然伸手在他的臉上摸了一下,然後傻傻的笑道:“你的臉好熱。”

宋雨也傻傻的笑了起來。

這時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冒出來了兩個警察。

他們走到宋雨的面前,用眼睛斜了一眼軒軒,然後道:“你們這麼晚了怎麼還在大街上閒逛?把身份證拿出來!”

宋雨望着他們,沒好氣的道:“沒帶!”

“沒帶?”

那兩個警察用一種怪怪的目光望了他們一會,然後其中一個大聲道:“你們跟我們去一趟公安局!”

宋雨的拳頭突然緊緊的握了起來,心裡升起了一股怒火。他深吸了一口氣,待自己心情平靜以後,握緊的拳頭又鬆了開來。他心裡很清楚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因爲一時衝動而扁了這兩個警察的後果。他現在已經不是宋家大少爺了,不是以前那個看誰不順眼就可以踹他兩腳的宋家大少爺了。

自己只是一個沒人要,沒人管,沒有任何權勢,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自己當然不怕進監獄,但是自己進監獄以後,軒軒怎麼辦呢?

他從臉上擠出了幾絲笑容,從衣內將身份證掏了出來。

那兩個警察接過身份證認真的看了一會,然後還給了宋雨。其中一個將目光移向了軒軒,沉聲道:“你的呢?”

軒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傻傻的看着那個警察。

宋雨連忙陪笑道:“警察同志,她,她沒帶,我們是出來吃夜宵的。當然不會每個人都把身份證帶在身上。”

“出來吃夜宵?”

那個警察冷冷的笑了兩聲,沉聲道:“現在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出來吃夜宵?你把我們當成了白癡?我們現在懷疑你倆的關係,請跟我們到公安局走一趟!”

宋雨的呼吸又變的急速起來。雖然這個警察沒有說明,但宋雨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把自己和軒軒當成了嫖客與妓女。

宋雨知道即使自己跟他們去了公安局,仍然無法解釋清楚自己與軒軒的關係。如果到時他們一口咬定軒軒和自己是那種關係,那麼自己也是百口莫辯。

說不定軒軒還會受到他們的侮辱,那時自己的本事再大,也維護不了軒軒了。

想着,他猛的一腳向其中一個與自己靠的近一些的警察頭部踢去,那個警察連慘叫還沒有來的及發出,就暈了過來。

因爲動作太快,另一個警察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宋雨又是一個飛腳踢向另一個警察。那個警察的身體向後直飛而去,落地後也暈了過去。

“快走!”

宋雨緊握着軒軒的手,向黑暗中逃去。他知道不久以後,那兩個警察就會被人發現,不久以後,自己和軒軒就會變成通緝犯。

自己以後何去何從呢?

宋雨頓時心亂如麻,但是,他決不爲自己的決定而後悔。

他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軒軒的安全。

金連忙屏住了呼吸,他唯恐自己的呼吸再急促,胸脯在起伏間,會被刀尖劃破。

娟劃破了金胸前的衣服之後,注視着金寬闊壯實的胸膛。

金看到她那嬌俏的臉龐上,現出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來。金不敢再出聲,因爲他完全不知道眼前這個變態的女人下一步會做出什麼事來。

娟用刀身在金的胸前按着,然後又移動着利刀,將金的兩隻衣袖,也割了開來,她抓住了金的破衣,用力一抽,將破衣抽出,拋了開去。

金的上身,變成的了!

當娟又開始用利刀來割金的褲腳之際,金的心中,實在只好苦笑了,並且企求她不要劃傷了自己的寶根。

不到一分鐘,他的褲腳已全被割開,娟手中的利刀,又輕而易舉割斷了他的皮帶,刀鋒在向下移動着,將他的褲子完全割了開來。

金看到娟的呼吸,像是有點急促,她高聳的胸脯在起伏着,她露在外面的那一段雪白的腹肉也在輕微地顫動着。

她盯着金的下體的龐然大物,眼中射出了驚奇的光。

她又擡起頭來,雙眼盯向金的臉,顫聲道:“你,你的竟然有這麼,這麼大!我從來,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你,你的比我在影碟裡見過的黑人的還要大。”

這時,蓮也從牀上跳了下來。她瞪着一雙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金的下體,並慢慢的走到了金的身邊。

“不可思議,不可思議……”

蓮邊說着,邊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小手,一把握住了金的寶貝。

金的寶貝也突然起了反應。

蓮的小嘴變成了一個小圓,不斷的小聲念道:“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

金的寶貝握在別人的手上,不禁感到哭笑不得,他苦笑着道:“對,我是真正的男人。我可以給你們從來也沒有過的快樂。只要你放開我,你們就可以嚐到真正男人的滋味。”

蓮和娟互相對望了一眼,她們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渴望的慾火。

“要不要放開他?”蓮像是在問娟,又像是在問自己。

“就怕他被我們放了後,就跑掉了。”

娟望着蓮,自言自語般的小聲道。

金一看有希望,連忙急聲道:“小甜心,你對自己太沒有信心了,像你們這樣的美人兒,除非是太監,否則沒有男人捨得離開你們的。”

娟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望了望蓮,蓮輕輕的點了點頭。

娟用充滿慾火的目光望了金一眼,然後她轉身將她的手臂向身後的牀上伸去。她的手在牀頭的一個灰色按扭上按了一下,發出了啪地一聲響,金的手腕上和足踝上的鐵銬都鬆了開來。

金一獲得自由,立即一隻手抱起一個女人,然後走到牀邊,將她倆重重的扔到了牀上。她們手中的兇器也掉到了地上。

娟和蓮乖乖的躺在牀上,美眸在金身上掃動着,目光中充滿了誘惑。

金從地上撿起那把刀,然後淫笑着走到了牀上,望着她們道:“我現在就讓你們知道應該怎樣玩刀。”

說完,他手中的刀飛快的轉動了起來。在她們驚恐的目光中,她們身上的衣服被金手中的刀絞成了碎片,碎片散開後,露出了她們雪白的肌膚。

金輕輕的扔下了刀,然後陡地踏前一步,握住了娟那又軟又白的手,用力拉了一拉,娟的嬌軀,立時向金的懷中倒來,金強有力的右臂,摟住了她的纖腰,左手握住了她的雪白的**。

隨着金的手的搓捏,娟發出了輕輕的呻吟聲。

這時躺在牀上的蓮也忍不住了,她主動站了起來,張開白嫩的雙臂抱住了金,將自己胸前的肉球在金的身上使勁摩擦起來。

金全身感到無比的舒暢。他馬上鬆開握着娟的**的左手,一把抱住了蓮。

他低頭在蓮的朱脣上吻了一下,蓮立時吐出了她香滑的舌尖來,金吸吮了一下她的舌尖,然後馬上將嘴轉向娟,娟翹起櫻嘴,主動向金吻來。

娟香滑的舌頭,不斷的在金的嘴裡攪動着。正當金感到神魂顛倒的時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寶貝被一雙小手握住了,金的血管快要爆炸了。

他狂吼一聲,一把將娟推倒在了牀上,然後,向惡虎一樣,向娟撲去。而蓮,則緊緊的貼在金的背上……

金也記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他只知道當娟求饒時,他就轉撲在蓮的身上,當蓮哀求時,他又轉撲到娟的身上。這樣反反覆覆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到了最後,他的耳邊全是娟和蓮的叫聲,哭聲和哀求聲。

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種快感除了上的外,還有來自精神上的。每當聽到她們哀求一聲,他就感到了報復的快感,做的就越有勁。

當金感到完全滿足了的時候,娟和柔連叫的力氣也沒有了。她們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金把頭枕在娟的胸前,腳放在柔的雙峰上,舒服的睡了過去。

當金醒來的時候,娟和蓮還在熟睡中。金的心中升起了一絲得意之色,嘿嘿,兩個女人都被自己搞的半死,自己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金慢慢的坐了起來,無意中看見了牀上血跡。金向上望去,只見娟和蓮的兩腿間都沾着血。

金的心裡暗暗的吃了一驚,她們兩人竟然還是**!?

難怪在剛進入她們的身體的時候,她們叫的那麼厲害。想起自己剛纔的粗暴,金的心裡對她們感到了一絲愧疚。不過,他又馬上想起了自己被她們銬在牆上的情景,心裡的愧疚馬上一掃而空。

金輕輕的從牀上走了下來。望着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金不禁暗歎了一口氣。

他媽的,怎麼出去呢?自己總不能光着身子走出去吧。不僅自己,連她們的衣服也被自己用刀削成了碎片。看來還是要等她倆醒來後再想辦法了。

施利一人開着車在鄉間小路上慢慢行進着。

每天清晨他都會一個人開着車來到鄉下,呼吸鄉間的新鮮空氣。沒有人知道他的這個習慣,這是他一人的秘密。

突然,他看見前面有一個少女穿着運動服在前面小跑。

從後面看去,那少女的身材很好。短短的頭髮,白滑的背部,細細的柳腰,圓翹的臀部,還有那細長的嫩腿,給人及其舒服的視覺享受。

不知道她長得怎麼樣。施利故意將車加速,很快就超過了那個少女。

他又將車速調慢,將頭從窗戶中伸了出來,向後面的少女望去。

白裡透紅的臉蛋,大大的眼睛充滿了淘氣,小巧的鼻子微翹着,以及那微微上翹的嘴脣,無一不讓男人心動。

看見有個好看的男人在看自己,女孩調皮的衝他笑了笑,她一笑起來,臉上便露出了一個小酒窩,雪白整齊的牙齒也露了出來。

施利也衝她笑了笑,微微有些心動。雖然只是微微心動,但已經說明了那個女孩的魅力的驚人。因爲十幾年來,施利還沒有對女人心動過,即使只是微微。

施利將車的速度又調慢了一些,很快,那個女孩便追了上來。

“一個人在晨跑?”

施利透過窗口向女孩問道。

“恩。”

那個女孩又對着施利笑了笑。

剛纔在遠處不是看得很清楚,現在施利又發現了這個女孩的一個特徵——她的眼睫毛很長,而且還不時的微微抖動,極其的迷人。

發現這個女孩不是很愛說話,施利也沒有再開口了。他儘量保持着車速與這個女孩跑步的速度一致。

還是鄉下美啊,一眼望去,全是綠色。樹上的小鳥在努力的展現着自己的歌喉,不時的從外面飄進來一陣花香。施利完全陶醉了。只有此時,他才能忘記自己的存在,忘記世間的一切煩惱。

“早上空氣這麼好,大哥哥你爲什麼不下來一起跑呢?”

女孩突然說話了,她向施利吐了吐小舌頭。

大哥哥?施利不禁啞然失笑。自己看起來難道真的那麼年輕嗎?他的心裡升起了一股暖意。

女孩奇怪的望着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麼。

“好吧。”

施利微微笑了一下,然後將車停了下來。

從車中走出來以後,一陣涼風吹了過來,施利的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精神感到格外的清爽。

他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般的道:“車外和車內果然不一樣。

女孩望着他調皮的眨了眨大眼睛,笑着道:“當然不一樣啊,難道你以前沒有嘗試過?”

施利睜開眼睛,望着女孩微笑着點了點頭。

女孩的心猛的一顫,剛纔她沒有認真看這個男人,現在當這個男人站在她身前時,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好看。特別是他的眼睛,深邃而幽遠,彷彿包含了宇宙間的一切奧秘。雖然他是在微笑,但她卻似乎從他的眼中看了無盡的憂傷,是什麼讓這個男人這樣的憂傷?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他的年齡。他的年齡太讓人難於猜透了。他看起來好象只有二十多歲,但他額頭上的皺紋絕不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應該有的。垂在他耳旁的幾根白髮彷彿在訴說着歲月的無情。

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一個迷,迷一樣的男人。

施利發現女孩正在愣愣的看着自己,樣子有些傻,但非常的可愛,便笑着問道:“在看什麼?難道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說着,施利伸出手在臉上摸了摸。

“你真好看。”話一說出口,女孩突然發現自己失言了。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說他長的好看,是不是太冒失了呢。而且,好看怎麼能夠用來形容一個男人呢?

她悄悄的望了他一眼,發現他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臉上仍然掛着那股溫暖的笑容,才稍微放下心來。

金在兩個美女的臀部各自重重的拍了一下,大聲叫道:“天已經大亮了,快點起來吧。”

娟和蓮同時嬌嚶了一聲,然後伸了個懶腰,揉着眼睛慢慢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兩人的臉上還充滿了倦意,迷迷糊糊的坐在那裡,望着金的眼睛充滿了迷茫。

看來她倆還沒有完全清醒。金故意咳嗽了一聲,然後望着她們淫笑着道:“還賴在牀上?你們是不是還想再和我大戰三百回合?”

娟和蓮尖叫一聲,連忙從牀上彈了起來。看來昨晚金太過於與勇猛,在她倆的腦海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你們還有沒有什麼衣服?”

金走向前去,坐到牀上,一手抱住一個白滑的,輕聲問道。

她倆同時嗔了金一眼,娟嬌聲道:“衣服都被你用刀割碎了,哪裡還有衣服。”說完,她望了望自己昨晚被金撕碎的底褲,臉變的嫣紅。

金在娟的高挺的**上抓了一把,道:“我的衣服不也被你用刀割碎了嗎?你還有沒有別的衣服,我們總不能一直這樣呆在這裡不出去吧。”

蓮將臉貼在金的胸膛上,微微的喘着氣道:“一直這樣呆在這裡難道不好嗎?還有我們兩人服侍你”

金心裡不禁苦笑了起來,這兩個女人真不可理喻。他在蓮的紅潤而豐滿的嘴脣上輕輕的吸了一下,道:“好是好,但是我怕你們兩人也伺候不了我。昨晚我還沒有怎麼開始,你們就不停的大聲喊着救命”

娟和蓮又同時嗔了金一眼,娟輕輕的在金的胳膊上咬了一下,在金還沒有來的及抗議前,她嬌聲道:“誰叫你昨晚對我們那麼粗暴?我們從來都沒有做過那種事。”

金聽的砰然心動,沒想到她們真的還是**,看來自己昨晚真的是賺了,雖然捱了一鞭,但卻同時給兩個女孩開了苞,而且兩個女孩還那麼的迷人。

“是**還那麼大膽?我還記的昨晚你抽了我一鞭子。”

說着,金伸出手在蓮的臀部重重的拍了一下,頓時,那雪白的臀部印上了五個紅紅的指印。

金的心裡突然產生了一絲歉意,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他望向靠在自己胸膛的蓮,只見她微閉着雙眼,輕輕的呻吟着,臉上露出了非常舒服的表情,好像在享受着什麼。

看來蓮真的是心裡有些變態,還喜歡別人打她的屁股。

“那,那你也抽我一鞭子吧。只要你高興,你想怎樣抽我都可以。”蓮閉着眼睛,喃喃的道。

“算了。”金在她的小鼻子上擰了一下,輕聲道:“你們不會真的想這樣一直呆在這裡吧?”

娟嬌笑着站了起來,媚眼如絲般望着金,道:“看把你急的。嘻嘻。我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三套衣服。”說完,她又向金拋了個媚眼,然後走到牀頭,將牀頭的板子打了開來,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包。包打開後,只見裡面有兩套女裝和一套男裝。

金驚訝着望着娟,詫聲問道:“難道你們事先已經知道了衣服會被割碎?”

娟含情脈脈的望着金,輕輕的走到了金的身邊,在牀上坐了下來,道:“不,我們沒有想到我們的衣服會被你撕碎。但是我們的衣服從來都是一天一換的。我們從來不穿已經被穿過一天的衣服。”

“那麼這件男裝是爲誰準備的?”

“嘻嘻,是專門爲那些被我們虐待的男人準備的。不過沒想到昨晚我們反而被你虐待了。”

蓮伸出舌頭在金的胸膛上輕輕的添着。

金現在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原來自己不是第一個受她們虐待的人。聽她們的語氣,好象以前還有不少男人和自己的遭遇一樣,被綁在牆上受她們的虐待。只不過那些男人沒有自己那麼幸運,自己最後畢竟從被動轉成了主動。

“你們真是夠變態的了。難道那些男人最後都沒有追究了?”

“嘻嘻,事後我們會給那些男人一筆錢。有的男人還渴望我們以後繼續那樣對待他們呢。不過我們只喜歡找陌生的帥哥下手。那樣纔夠刺激,纔好玩。”

娟又將頭溫柔的靠在金的胸口,柔聲道。

金的心裡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悲哀,看來錢真的可以讓人丟下一切東西,包括人格和尊嚴。

“金,怎麼了,你好象不高興娟迷茫的擡起頭,看着金的臉,輕聲問道。

金暗中壓下心裡不愉快的情緒,從臉上露出一絲淫笑,道:“如果你們肯和我再大戰三百回合,我就會變的高興起來。”

說完,金一手抱起一個,將她們輕輕的拋到了牀上。

在她們驚慌中夾雜着驚喜的目光中,金淫笑着向她們撲了過去。

施利和女孩並肩在鄉間小路上小跑着。

晨風迎面吹來,施利的頭髮輕輕向後飛着。

熱汗夾雜着涼風,施利的心裡無比的愜意。

女孩悄悄用眼睛望了一眼身邊這個男人,發現他也正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女孩心臟的跳動突然加劇起來,變得越來越猛烈。

“你叫什麼名字?”

施利發現這個女孩竟然在偷看自己,便微笑着問道。

“我,我叫李靈。”

女孩慌忙將目光移向前方,結結巴巴的答道。

“李靈好名字。”

施利沉吟片刻,便又沉默了下去。

“你呢,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

兩人默默的跑了一會後,女孩終於又打破了沉默。

“我?”

施利想了一會,決定還是告訴她自己的真名,鄉間的一個女孩對自己應該也沒有什麼危險。

想着,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道:“施利。”

施利!

女孩的心裡默默唸着這個名字,她要將這個名字牢牢的記在自己的心裡,刻在自己心裡的最深處。

施利暗暗觀察着李靈,發現她聽到自己的名字後,臉色並沒有多大的變化,不禁也放下心來。

小路的盡頭是一條小河。

施利雙眼望着淌淌流動的河水,心裡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長時間沒有鍛鍊了,突然跑了一段路,自己竟然還感到有點累。施利望着正在河裡戲耍的小魚,靜靜的想着。

李靈看施利望着河水出神,也不忍心打擾他。

她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用小手撐起下巴,靜靜的望着施利。

“魚兒啊魚兒,你爲什麼能夠那麼的快樂?”

施利望着河水中的快樂的小魚,突然自言自語起來。

李靈的心突然又**了起來,她又從施利的眼中看到了那股深深的憂傷,深不可及。

“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李靈突然將心裡的疑問問了出來,當話說出口後,她暗暗驚訝起自己的大膽。

施利將目光慢慢的轉向了李靈,李靈的心突然亂跳了起來,多麼深邃的眼神啊,多麼慈祥的目光啊。他現在看起來既像一位知識淵博,經歷過人間百年風雨的長者,又像一個需要人來愛,需要人來保護的剛出生的嬰兒。

“我曾經有一個非常美麗的妻子,還有一個非常可愛的女兒。”

施利的目光轉向天邊,緩緩的道。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突然對這個女孩說起這些。

“如果我的妻子還活着,那她現在一定仍然和你一樣的美麗。如果我的女兒還活着,那她也應該有你這麼大了。”

說着,施利的目光又轉向了李靈,眼中充滿了慈祥。

也許她觸動了我內心深處的那根弦吧。

施利暗暗對自己道。

李靈一雙楚楚動人的大眼睛望着施利,心裡一陣顫抖,難怪他的眼中會有一股讓人心痛的憂傷。他一定很愛她的妻子和女兒吧。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我不該提起你的傷心事。”

李靈連忙道歉道。

“不要緊。無論你提不提起,我的心裡都會一直想着她們。”

施利望着李靈,微微笑着。他感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可愛,非常的可愛。

李靈被施利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小臉突然變的透紅。

“好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施利轉過身來,望着李靈輕聲道。

“恩。”

李靈點了點頭。

然後,兩個各懷心事的男女漫步在鄉間小路中。

當施利走回停車的地方時,突然發現自己的車不見了。

“你停在這裡的車呢?”

李靈也發現了情況有些不對,輕聲問道。

施利微微一笑,道:“被人偷了。”

“被,被偷了?”

李靈突然變的非常緊張,臉色一下子變的蒼白。

施利微笑着望着李靈,輕聲道:“沒關係,我有辦法將車找回來的。”

說完,他掏出一個黑色的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說了幾句話後,便掛上了。

他邊將手機放回衣內,邊道:“只要這輛車還沒有離開這個市,我就有辦法把它找回來。”

然後,他向回去的路望去,自言自語般的道:“只不過現在可能要走到市區了。”

本來他只需要打個電話,馬上就會有車來接他,只不過他不希望自己的秘密被別人發現,特別是他的手下。

“你,你還沒吃早飯吧?”

李靈怯生生的問道。

施利將目光轉向她,緩緩的點了點頭。

“那你先去我家吃點東西再回去吧。”

李靈的目光中夾雜着幾分羞澀和幾分興奮。

施利突然感到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很有趣。以往別人只要聽到自己的名字,躲都來不及。這個女孩竟然還想請自己去她的家!

李靈望着施利那深不見底的目光,緊張的用牙齒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脣。

“好吧。”

施利微笑着點了點頭,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接受這個女孩的邀請。他只想着如果自己拒絕了的話,這個女孩一定會很失望。至於自己爲什麼會突然那麼在乎這個女孩的感受,他不想去想,也不願去想。

李靈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臉上又露出了調皮的笑容。

李靈的家並不遠。

穿過一條土路和一個樹林,便到了李靈的家。

李靈的家還是以前的土屋,從外面看起來非常破舊,但是對於已經過厭了城市生活的施利,這種破舊的土屋反而給了他一種很新鮮的感覺。

“爹,我回來了。”

還沒有走到門口,李靈便興奮喊了一聲。

施利突然感到氣氛有些不對。

到底有什麼不對,他也說不清楚。但是以往的經歷使他鍛煉出了一種超於常人敏感。

他快步走到門口,只見一個滿臉是血的老人躺在地上,他用手緊抱着頭,全身不斷**着。兩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嘴裡叼着煙,正在用腳在在老人的身上亂踢着。

施利的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怒火。他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他曾經用手將人活活掐死過。但他從來沒有打過老人,他的心裡對於老人有一種深深的敬意。

突然看見兩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那樣欺負一個老人,他感到一股怒火直衝向腦門,他的拳頭捏的咯咯直響。

“爹!”李靈此時也走到了門口,一看見屋裡的情形,她狂叫一聲,便欲向屋裡撲去。

她的叫聲引起了屋裡兩個青年的注意。他們又在老人身上重重的踹了一腳,然後將嘴裡的菸頭扔到老人的身上,將頭轉向了李靈。

“小妞,你終於回來了。”

其中一個青年望着李靈淫笑着,突然,他感到了一股深深的寒意,他感到兩道穿透了他的身體的寒光在自己身上慢慢移動着。不僅他,另一個青年也有同樣的感覺。他倆一起將目光轉向寒光的來源處,然後一起顫抖了起來。

那是一雙不含有任何人類感情的眼睛,幽深,冰涼。那雙眼睛中甚至還含有一絲絲的憐惜,似乎是對他們以後命運的憐惜。

他們突然後悔了起來,後悔到了極點,後悔自己爲什麼會起的那麼早,後悔自己爲什麼會來到這裡。他們更感到上天的不公,爲什麼偏偏自己會遇到這麼可怕的人,一個噩夢般的男人。

儘管外面耀眼的陽光已經射入了屋內,映到了兩個青年的身上,但他們卻感到自己彷彿置身於冰冷漆黑的冰窟中,兩人的心裡都充滿了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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