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衛生間裡傳來了嘩嘩的水聲,然後衛生間的門打開了,柔那迷茫的俏臉露了出來。
“你們,你們盯着我幹什麼?”
柔剛剛在衛生間方便完,一出來突然看見兩個大男人眼珠直直的盯着自己,不禁感到芳心大亂,臉也驟然紅了。
“你,你在裡面幹什麼?”金傻傻的問道。他當然知道剛纔柔在裡面是在那個,不過禁不住又問了一遍。一問出口,他就後悔了,這樣問一個女人,是非常不禮貌的。
柔並沒有生氣,不過她的俏臉更紅了,結結巴巴的道:“在裡面當然,當然是,是那個哪。”
“撲哧”一聲,樑禁不住笑出了聲。看來金是急糊度了,竟然問了一個這麼幼稚的問題。幸虧柔沒有真的發生什麼事,不然還真不知道金會變成什麼樣子。剛纔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衛生間呢。
金大大的鬆了一口氣,走上前望着柔,輕聲道:“剛纔我們回來沒有看見你,還以爲你出了什麼事呢。可把我急壞了。”
柔聞言不禁心裡一陣暗喜,看來他還是在乎我的,他的內心並不像他表面上那麼冷漠。
想着,柔慢慢的低下了頭,心裡突然產生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
“好了,沒事就好,金你快去沖涼吧,現在很晚了,小心明天起不來了。”
樑走了過來,笑着拍了拍金的肩,道。
金也笑了笑,然後望着柔輕聲問道:“你沖涼了嗎?”
柔默默的點了點頭。
“那你就先去睡覺吧。”金望着她輕輕的道。
她含情脈脈的看了金一眼,然後向臥室走去,並且心裡的那個想法更堅定了。
“女人的心,細如針啊。”
待柔走進臥室以後,樑在金的耳邊小聲道。
金一愣,隨即苦笑了起來。
晚上,金靜靜的躺在客廳的地板上,卷着身體縮在被子裡。迷迷糊糊中,他聽見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金心裡一驚,猛的睜開眼,轉頭向聲音的來源處望去,然後一下子呆住了。
只見柔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內衣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她披着輕紗,輕紗還在微微的飄動,在從臥室裡射出的微弱的白光的映射下,看來像是有一個仙子,自天上緩緩走下來一樣,同時,金也聞到了一股沁人肺腑的幽香。
她的長髮,用一根粉紫色的絲帶,鬆鬆地繫着,她那渾圓的肩大膽的露在外面。
她赤着足站在那裡,臉上泛着極甜蜜的笑容,金一轉過頭來之後,就在她的大眼睛中,看到了一股難以形容的媚意。
金的心裡開始砰砰亂跳了起來,同時心裡也露出了一絲疑惑——她想做什麼?
柔慢慢的走到了金的身邊,然後輕輕的蹲了下來,用手慢慢的掀開了金的被子。
在金驚鄂的目光中,她像一隻小貓一樣,一下子滑入了金的被子裡,將自己的柔軟的身體,和金寬闊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金的心裡一陣狂跳。
柔是一個很漂亮,很性感,很有吸引力的女人。金的心裡不是不喜歡她,只不過因爲柔以前是豐潔的女人,在金的心裡一直有一個結,他下意識的認爲柔不能碰,不然就對不起豐潔。雖然豐潔已經死了,但金的心裡始終還是放不下,一直刻意與柔保持着距離。
今晚看來,柔明顯是要和金挑明關係了。
柔反身壓在了金的身上,然後雙臂伸了上來,緊緊的勾住了金的頸,同時,她的臉向金靠近,金立刻可以感到她灼熱的呼吸,她豐滿的脣半張着。慢慢的,金的嘴被柔的脣堵住了,柔的舌頭也滑入了金的口中,與金的舌頭絞纏在了一起。
金的下體也起了反應。金的頭一陣發暈,喉嚨感到非常的乾燥,全身的肌肉快要爆炸了。
豐潔已經死了,柔自然需要我來照顧。我要讓柔開心,我不能再對柔那麼冷漠了,豐潔在陰間一定也希望我能夠給柔幸福吧。金頭腦混亂的想着,終於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的反身將柔壓在了身下,嘴裡開始吮吸她伸進來的香舌,同時,也將自己的舌頭向她嘴裡探了過去。
他們四脣仍然互相吸吮着,柔已經發出濃重的喘息聲來,金的手順着她的柔滑的大腿,從內衣裡伸了進去,突然發現在她的內衣裡面,什麼都沒有穿。
金的手,毫無阻隔地按在她的小腹之上!在金的手心之上,好似有着一股異樣的磁力一樣,當他的手按在柔的小腹上的時候,她的小腹在不由自主地跳動着。
她的身子翻了翻,抱得金更緊。金的右手,握緊了柔最柔軟的部分,他的左手,已找到了內衣背後的一根帶子。他們仍然熱吻着,金將那根帶子漸漸拉開,當他拋開了那根帶子時,內衣的背部,裂了開來,柔的身子縮了一縮,內衣自她的肩頭,滑了下來,堅挺的、豐滿的**,立時彈了出來。
柔立時挺着胸膛貼來,她緊抱住金,緊緊地壓在金的胸膛上,那種美妙的感覺讓金的身體不禁顫抖了起來,金舒服得不禁想呻吟。
那兩團柔軟豐滿的軟肉,壓在金的胸前,並且用力**着,令金有一股飄飄欲仙的感覺,金的手在她柔滑的背上撫摸着。
然後,金突然用力一推,推開了她,他挺身躍起,抓住了內衣,用力一拉,整件內衣,自柔優美的嬌軀之上,褪了下來。
柔的嬌軀,在從臥室射出的朦朧的白光之下看來,更加動人,更加優美!
她仰躺着,雖然是仰躺着,她的仍然是那樣挺聳秀麗,她修長的蜷曲着,蜷曲的姿勢是那樣巧妙,將她的豐臀,完全呈現在金的眼前。
金又慢慢俯下身來,他還未曾碰到柔的身子,但是卻已感到自柔身上,每一個毛孔之中透發出來的那股灼熱。
她的身子立時向上挺來,和金緊貼在一起,金輕輕地咬着她的耳珠道:“你不後悔嗎?”
金的話還未曾講完,柔已經轉過頭來,用她灼熱的脣,封住了金的口,同時,她的腰肢,也開始扭動了起來。
她擺動着腰肢,撕開了金的底褲,用她的纖手,握住了金的分身,她發出了一下快樂的呼叫聲,她熱得發燙的小腹,向金緊貼了上來。
在那一剎間,金有一種被**的感覺!
柔鬆開了手,她高舉,雙臂和雙腿一起緊緊地將金纏住,金雙手緊握着她豐滿的,柔已肆無忌憚地叫了起來。
她的頭左右擺動着,小腹挺送着,她的手指陷進了金的肩頭之中,她喘着氣,她的嬌軀的每一部分都在顫動,她簡直是像瘋了一樣!
金在一陣陣異樣的愉快衝擊之下,他也幾乎陷入半瘋狂之中了,他的雙手托住了柔渾圓的股,他咬着柔的肩,吸吭着她的。
他們兩人,完全沉浸在原始的歡樂之中……
暴風雨過去以後,一切都平息了下來。
金伏在柔的身體上,不住的喘着氣。
他從來沒有感到這麼快樂過。他本來以爲和沒有什麼區別,但今天,他終於知道了自己以前有多傻了。與的感覺根本就不能比。他已經愛上了剛纔的那種感覺。同時,他也知道,自己以後是真正的男人了,自己已經告別了處男時代。
柔的小手在金的背上輕輕的撫摩着。
“你真厲害。差點讓我受不了了。”
柔的小嘴觸在金的耳邊小聲道。
這句話恐怕所有的男人都愛聽。金也不例外。當他聽完這句話以後,心裡感到像喝了美酒一樣,全身每個細胞都感到美滋滋的。
如果你知道我今天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恐怕你會更吃驚吧。金的心裡暗想着。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性能力會這麼強。
“你是不是覺的我很下賤?”
柔突然開口問道。
金一愣,隨即笑了起來。他知道柔今晚雖然主動投入了自己的懷抱,但她的心裡其實也是很矛盾的。她現在恐怕最怕的就是自己看不起她。金擡起頭來,雙眼緊盯着她,一字一頓的道:“從今晚開始,你就是我——金洋的女人了。如果以後誰敢說你下賤,我就把他砍成肉醬。”
望着金那真誠的眼睛,聽着金最動人的話語,柔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小手將金抱的更緊了。
“柔!”金突然觸到柔的耳邊小聲呼喚了一聲。
“什麼事?”柔閉着眼睛溫柔的問道。
“能不能,我們能不能再來一次?”金終於支吾的將話說出來了,說完後他心裡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柔一下子驚呆了。望着金那充滿的眼睛,想起剛纔金那野獸般的瘋狂的衝刺,柔不禁想大喊救命……
如果不是樑將金的被子掀開了,金還會一直睡下去。
昨天晚上金實在是太累了,他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做了多少次。反正到了最後他的耳邊全是柔的哀求聲。
“你小子昨晚害的我一夜都沒有睡着。”
樑黑着眼眶,望着金惡狠狠的道。不過他的眼中卻充滿了笑意。
金抱歉的笑了笑,然後長長的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
一站起來,他的臉色突然變紅,連忙又躲進了被子裡。他發現自己竟然全身什麼也沒有穿,底褲也不知道扔到什麼地方去了。
樑的臉色也猛的一變,他瞠目結舌的望着金道:“剛纔,剛纔那是你的玩意嗎?是不是我的眼睛看花了?你他媽的那個怎麼,怎麼那麼大?你是人嗎?”
望着樑那誇張的表情,金不禁有點苦笑不得了。自己的那個是比一般人大很多,但樑也沒有必要那麼驚訝吧。
“柔呢?”
金不想讓樑繼續再研究自己的寶貝,便轉移話題問道,他發現自己心裡突然對柔非常依戀起來。
樑望着他神秘一笑,然後蹲了下來,道:“你小子還真有福氣。不僅有那麼多豔福,還非常有口福。柔正在廚房燒菜呢。”
說着,他做了個陶醉的表情,道:“剛纔我嚐了一口她燒的菜,味道真美啊。唉,如果能夠天天吃到她做的菜,那我可真要幸福死了。”
雖然金知道他在和自己開玩笑,不過柔做的菜的確可口。那天自己吃過一次,到現在還記的非常清楚。
想着柔的溫柔和體貼,金的臉上也不自覺的露出了幸福的傻笑。
“你小子還在這裡傻笑。快點把褲子穿上起來,我們還等着你一起吃飯呢。”
樑笑着用手在金的頭上敲了一下。
金尷尬的笑了笑,道:“你們先去吃吧,我馬上來。”
樑悶着笑,然後站了起來,道:“快點哦,我們在飯廳等你。”說着,樑轉身向飯廳走去,邊走嘴裡還邊嘀咕着:“玩意竟然有那麼大,太難於讓人相信了。”
金苦笑着在被子裡摸索着自己的底褲,心裡也不由的升起了一股自豪感,畢竟,自己的寶貝能夠讓別的男人羨慕,的確是件值得驕傲的事。
在飯桌上,樑一直怪怪的笑着,眼睛在金和柔的身上掃來掃去。
金雖然心裡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已經習慣了樑的那種眼神,所以仍然大搖大擺的吃着飯菜。但是柔就不行了,因爲昨晚是她主動投入金的被窩的,但是她也是一時衝動,過後心裡其實是非常害羞的。不過想起金昨晚對她說過的話,她的心裡仍然是樂滋滋的。
她低着頭悶悶的吃着飯,感到下身仍然隱隱作痛。昨晚金實在是太猛了,自己真的差點被他弄死了,今早做飯時走動都有點不習慣。
金此時心裡也正回憶着昨晚的美妙滋味。
飯桌上的三人都各懷着心事,很快,飯桌上的菜就被席捲一空了。
待大家都吃完以後,柔連忙起身收拾飯碗。
望着走進廚房的柔,樑觸到金的耳邊小聲道:“小子,你看你把人家搞的連走路都一拐一拐的。”
金呵呵傻笑着,心裡對柔產生了一絲愧疚。其實昨晚到了後來,柔一直都在向自己求饒,但不知道爲什麼,柔越求饒,他就做的越猛,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點心理變態。
很快,飯桌都收拾乾淨了。
樑走進臥室,披上了一件外套,然後望着正眉來眼去的金和柔道:“要親熱等晚上再親熱吧,現在我帶你們去看看你們的房子。”
柔的臉又紅了,心裡暗怪樑說話爲什麼這麼直白。
金倒是滿不在乎。他笑着一手拉起了柔,然後握着柔的小手,對樑道:“呵呵,走吧。”
柔的心裡暗喜,沒想到經過昨天晚上以後,金對自己的態度會變化的這麼大,今天竟然會主動來牽自己的手。
當金走進房裡的時候,忍不住吹了一下口哨。
這件房子絕不比樑的小,而且裡面地毯,電視,冰箱,空調,傢俱全都是齊備的。這一切加起來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金沒有想到樑會這麼慷慨。
“滿意嗎?”
樑望着金,笑着問道。
“滿意極了。”金也回望着樑,心裡充滿了感激。
柔望着眼前的一切,眼中也充滿了興奮。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
樑笑着道。剛說完,樑的手機突然響了。
“喂?”
樑拿出手機,剛問了一聲。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樑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了,變的嚴肅起來。
當樑將手機重新放入兜裡的時候,金望着他,好奇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樑吸了一口氣,道:“我們有一家公司被封了,是一個新上任的老頭下的命令。施哥叫我們給那老頭一點顏色看看。”
金的心一緊,心裡隱隱覺得施利的做法有些不妥,但又不好說什麼。
樑的臉上又露了一絲淺淺的笑容,望着金道:“施哥說那老頭的兒子今天晚上會去XX。叫我們帶幾個人去教訓一下他的兒子,隨便把他兒子的事暴光一下。”
金聞言,心裡不得不佩服施利了。如果那老頭知道了自己兒子的醜聞,肯定會氣個半死,同時,如果施利再把這件事搞到報紙上,那個老頭也沒有什麼面目在公共場合露面了,那些當官的,最注重的莫過於自家的臉面了。
“今晚我也去吧。”金望着樑道。金心裡總覺的樑給自己的太多,自己也應該爲樑做點什麼了。
樑雙眼緊盯着金,然後伸出手在金的肩膀上拍了兩下,道:“也好。今晚就帶你去增加一點見識吧。”
金點了點頭。
待金熟悉了新房子以後,樑便開着車帶着金和柔去參觀黑龍其他的一些公司,讓金對於黑龍,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臨近晚上的時候,樑來到了一家公司,從一個人的手上得到了一張照片。然後,樑撥起了蕭的電話號碼。
XX街是一條可以讓人忘記煩惱,讓聖人也墮落的街,但是,一般人不敢來這裡,因爲這裡的東西實在是太貴了。哪個平民願意花上一個月薪水購買門票,然後再花一個月的薪水去XX裡面買一杯酒喝呢?XX是這XX街最吸引人的地方,XX街就是因爲XX而出名的。而XX吸引人的原因就是它裡面的美女。它裡面有數不清的美女,而且,只要你能夠出足夠的錢,你可以讓裡面的任何一個美女,爲你做任何一件事。
金和樑,蕭海三人來到了XX的門口。
柔正在新家裡睡覺。柔現在對於金幾乎是百依百順,金叫她在家裡先睡會,她什麼也沒有說,便進了自己的臥室。
XX的氣派,十分的懾人,門口是一大幅空地,那空地足有一千多平方尺!
然後是皇家宮殿式的大門,門口有一行字,也是霓虹燈的,閃耀着的字句是:保證讓你忘記一切煩惱。
金望着眼前的華麗的場面,忍不住吹了一下口哨。蕭海望了望金,兩人會心一笑。
在XX的門口站着四個足有六尺五寸高的大漢,那些大漢,穿着緊身的黑色衣褲,手裡拿着警棍,看他們橫眉怒目的樣子,膽小的人根本不敢靠近。
金他們慢慢地向前走着,當他們來到門口時,那四個大漢立時彎下身來向他們鞠躬。很顯然,那四個大漢是認識樑的。
樑望着他們笑了笑,然後從兜裡掏出了幾張鈔票,一人發了一張。
那四人馬上露出了讓金感到非常噁心的笑容,並且粗着嗓子道:“歡迎樑哥的光臨。希望樑哥今晚能夠玩得痛快。”
樑隨意的笑了笑,然後率先向裡面走去。金和蕭海緊緊的跟在他的兩邊。
金一走了進去,就發覺裡面的燈光極爲悅目,全部都是淺紫色的。
裡面的佈置,不但極爲華麗,而且地方十分寬敞,周圍已經坐滿了人,男的女的都有,人人都陶醉在音樂和正在臺上表演豔舞的美女身上。
在一列金色橫吧前坐着十幾個女郎,這時一起向金望來。
金心裡不禁自豪起來,看來自己無論到了什麼地方,都是最受女人歡迎的。
這時,走過來了幾個非常妖豔的金髮女郎。其中一個有着一雙極其媚人的大眼睛的美女望着樑,嬌笑道:“樑哥,今天想要哪個妹妹啊?”說着,她的眼睛不時的向金掃去,似乎對金非常感興趣。
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然後纔開口道:“今天我們不是來玩的,我想來這裡找一個人。”
大眼睛美女的目光在樑的臉上停留了一會,突然嬌笑着道:“樑哥,你算是我們的熟客了,應該知道我們這裡的規矩。我們是不能隨便透露客人的消息的。”
樑也回望着她,待她笑完後,才道:“是施哥要找這個人。”
她一聽到施哥這兩個字,臉上突然變色了,沉默了下來。
樑望着她猶豫的樣子,從兜裡掏出了一沓鈔票,道:“這是給你的報酬。”
她望着樑,用白玉般的牙齒咬了咬下脣,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過了一會才道:“好吧。你想找哪個人。”
樑似乎早料到她會妥協,笑着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照片,和錢一起遞給她道:“照片上的這個人!”
她將錢放入了內衣裡,然後望着照片看了一會,開口道:“你們隨我來。”
她轉頭向其她的女的道:“你們先去忙自己的吧。”
待那些女人散開後,她饒過人羣向角落的一個小門走去。
樑向金和蕭使了個眼神。金和蕭會心的點了點頭,然後他們緊跟在那大眼睛美女後面,隨她向小門走去。
小門的外面有一道樓梯,上了樓以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一旁是一排標着數字的門。
走到一間標着九的門口後,大眼睛美女用目光向樑示意了一下,給了樑一把鑰匙。樑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然後她轉身離去。
待大眼睛美女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以後,樑將鑰匙插進了門裡,門支呀一聲打開了。
門一打開,金,樑,蕭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只見一個全身的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壓在一個長頭髮的女人身上,正在邊吼邊衝刺着。那長髮女人的皮膚很白,胸前的兩個肉團隨着身上的青年的衝刺,不停的左右搖擺着,同時,她的嘴裡也有節奏的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一發現有人進來,那小青年猛的從那女人身上一彈而起。那女人也慌忙的從牀上抓了一條被單,遮住了自己的羞處,不過她的眼睛卻沒有流露出絲毫的害怕。
金一看見那女人,下體便硬了起來,感到有股火從內心深處伸了起來,傳遍了全身。他悄俏的望了一眼樑,只見樑的臉上掛着一絲詭異的笑容。
那青年很快便鎮靜了下來,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的憤怒,望着樑的眼睛彷彿要噴出火來。
“你們他媽的想幹什麼?誰讓你們闖進來的?叫你們的老闆過來。”
那青年氣急敗壞的大罵道。
樑用極其溫柔的目光望着他,還沒有來得及說話,蕭海便猛的衝了上去,對着那青年的臉就是一拳,那青年慘叫一聲,身體向後直直的栽了下去。然後樑掏出相機,慢慢的走到牀邊,對着那青年和那女人連閃了幾下。
這時那青年才意識到事情並不像他想得那麼簡單,他的臉色變的蒼白,血順着他的嘴角流了出來,剛纔的憤怒變成了深深的恐懼。
蕭海輕輕的跳上了牀,然後用腳踏着那青年的臉,皮鞋在他的臉上不斷的轉動着。血順着蕭海的鞋底流了出來。
蕭海擡起腳望了望腳底的血,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對着那青年的臉上吐了一口痰,罵道:“他媽的,剛買的鞋就被你弄髒了。”
說完,他又對着那青年重重的踢了一腳。那青年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蕭海輕蔑的望了那青年一眼,然後輕輕的跳下了牀。
這時樑終於開口了,他仍然是那一臉和藹的笑容,仍然是那麼溫柔的目光,聲音也是那麼的輕柔:“要怪就怪你的老爸吧。回去以後告訴你老爸,如果他以後再敢和施哥過不去,下次就不會像今天這麼簡單了。”
說完,樑拍了拍蕭的肩,一起向站在門口的金走去。
金剛纔一直都在看着樑和蕭的表演,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牀上的那個女人剛纔一直都縮在牆角,眼中卻沒有絲毫的恐慌,甚至她的嘴角還時不時的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走吧,小金,事情辦完了。”
“哦傻傻的連哦兩聲,感到自己又是白來了,這裡好象完全不需要自己。
下樓以後,金忍不住心裡的疑惑,望着樑問道:“樑哥,爲什麼剛纔那個女的好象一點也不害怕我們?”
樑邊走邊笑道:“因爲她是XX裡的女人。她相信沒有人敢對XX裡的女人怎麼樣的。”
XX裡的女人?金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XX的老闆到底是什麼來頭?
樑似乎知道金的心裡還存在着疑惑,又接着道:“XX有幾個後臺老闆,他們是誰都不敢惹的人物。”
金心裡的疑惑更甚,難道老闆還不止一個?
這時,樑停了下來,望着金笑道:“XX不僅是男人的天堂,同時也是女人的天堂。有很多喜歡尋找刺激的女人都喜歡來XX尋找她們喜歡的男人,搞一夜情。如果她們看中了哪個男的,就會告訴小美——就是剛纔給我們帶路的那個女人。然後再由小美給她們搭線。今天說不定就有哪個女人被你迷住了呢。”
正說着,那個大眼睛美女又迎了上來。
她望着樑沉聲問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樑微微的笑了笑,道:“只照了幾張照片而已。”
她明顯的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隨即,她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目光轉向金,向樑問道:“這個小帥哥是你新收的兄弟吧?”
樑微笑着的點了點頭。
她的眼中閃過一道異彩,她將頭轉向金,笑着問道:“小帥哥,你對那邊的兩個美女有沒有興趣?”
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眼睛順着她指的方向望去,雖然她所指的方向有很多人,但金首先看見的就是坐在角落裡的兩個女人。
那兩個女人邊小口的喝着酒,邊用眼睛盯着金。
只見一個女的大約二十歲左右了,有一張白嫩的瓜子臉,小巧挺秀的鼻子,大而烏黑的眼睛,以及金在距離遠處分辨不清是真的還是假的長睫毛。
另外一個女的歲數好象略大,不過也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她長的並不是很美,她的鼻子有點扁,脣略見厚,但是她那雙大而充滿了野性的眼睛,卻掩飾了她臉上的一切缺點。
此時,這兩個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心動的女人正用一雙充滿誘惑的眼睛望着金。看見金向他們望來,她們舉起手中的酒杯,向金示意了一下。
金的心裡不禁砰砰亂跳,難道她們也是來這裡尋找一夜情的嗎?不知道和她們會是什麼滋味。
正想着,樑突然拍了拍金的肩,笑道:“今天連老哥都羨慕死你了。如果你對那兩個女人滿意的話,就過去吧。”說着,他觸到金的耳邊小聲道:“柔那邊我會幫你解釋的,希望你今天晚上能夠熬的住,兩個啊,呵呵。”
金變得心亂如麻,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蕭海也笑着拍着金的肩道:“不要錯過這個好機會哦。如果是我,我是決不會猶豫的。”
金咬了咬牙,心想自己還有什麼可猶豫的,人家女的都那麼主動了,難道自己還害羞嗎。而且自己心裡也正非常想幹那事,自從昨晚和柔初嘗後,金的心裡一直都在想着那種滋味。
想着,他望着樑道:“那就拜託你了。”
樑笑着道:“自家兄弟,還說這種話幹什麼?今晚玩得痛快點。哈哈,我們走了。”
說完,樑和蕭大笑着向門外走去。
“可惜你被別人看上了,不然姐姐今晚也想讓你陪呢。”
待樑和蕭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後,大眼睛美女也開始用她的那雙迷人的大眼睛向金頻頻放電。
金被她眼中放出的高壓電打的心跳和呼吸都猛然加快。他連忙深吸了一口氣,衝着她尷尬的笑了笑。
“快過去吧,人家還在等着你呢。以後記住要經常來找姐姐玩啊。”
她用手在金的胳膊上擰了一下,然後嬌笑着向櫃檯走了過去。
金努力使自己鎮靜了下來,待自己呼吸正常以後,才慢慢的向角落裡的那兩個美女走了過去。
看見金走了過來,那兩個美女的眼中射出了興奮的光。
金走到那兩個女的身邊後,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柔聲道:“兩位美女好。”
那個年輕一些的美女嫣然一笑,輕聲道:“請坐吧。”
聽見那女孩的聲音,金有一種此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的感覺。
金用一種極其瀟灑的動作,在其中一個空位上慢慢的坐了下去。
眼中充滿了野性的那個女的拿着酒杯放在嘴邊,小舌頭在酒杯的邊緣輕輕的添着,雙眼緊盯着金,眼中充滿了挑戰的意味。
金一會望望這個,一會望望那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好,我叫張娟,她叫何小蓮,很高興認識你。”
年輕一些的美女媚眼如絲般望着金,輕聲道。
金連忙收斂心神,用充滿磁性的嗓音道:“我叫金洋。今天能夠遇見兩位美女,我實在太幸運了。”
張娟突然捂着嘴呵呵的笑了起來。
金望着笑的花枝亂顫的張娟,一時愣住了,不知道自己剛纔說的話到底有什麼好笑的,竟然可以讓她笑成這樣。
“我們就不要說那些客套話了。你人長的很帥,今晚我們想和你玩,不知道你一個人能不能應付我們兩個人。”
何小蓮終於開口說話了,聲音和張娟的一樣動聽。
金沒想到她說話會這麼直白。
不過這樣也好,自己也不用再裝什麼紳士了。金心裡想着,臉上馬上露出了淫笑,道:“就算再來兩個我也可以應付自如。”
她們聞言又嘻嘻笑了起來。張娟望着金的眼中彷彿有股火在燃燒,她嬌笑着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哦。我現在心裡就有點迫不及待了呢。”
何小蓮的媚眼斜了金一眼,然後嬌笑着站了起來,向櫃檯的小美招了一下手。
小美扭着細腰走了過來。她走到何小蓮的身邊後,將手輕輕的搭在何小蓮的肩上,嬌聲問道:“這麼快就要入房了?”
何小蓮的眼中異彩連閃,望了一眼金,道:“是啊,老闆娘是不是嫉妒了?”
小美斜了金一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柔聲道:“我還真的有些嫉妒了。”聲音中含有無限的惋惜。
說完,她又捂着嘴笑了起來,道:“好吧,你們隨我來。”
金默默站了起來,心想這裡的女人難道都這麼開放嗎?
想起等會就可以在這兩個美女的身上發泄自己的後,金的臉上又露出了一絲的邪邪的笑容。
小美將他們帶到了一間單獨的平房前,將鑰匙插進了金漆的大門前,待門打開後,又無限深情的望了金一眼,然後嬌笑着離開了。
金感到她望着自己的目光有些怪。不過他也沒有細想,如果在這個時候他還胡思亂想的話,那他就是世上最大的傻瓜了。
當金走進房中的時候,不禁大吃了一驚。
房中鋪着厚厚的地毯,非常的華麗。房裡除了一張大牀外,還有很多古代牢房逼供犯人的稀奇古怪的刑具。牆上有兩個巨大的手銬,手銬下來臨近地面有兩個腳銬。
金轉過頭來,疑惑的望着身後的娟和蓮,手指着那些刑具,問道:“這裡怎麼有這些東西。”
蓮的眼中充滿了慾火,她伸出了白嫩的胳膊,輕輕的抱住了金,然後將頭溫柔的靠在金的胸前,嬌聲道:“不要問那麼多好嗎,人家現在心裡很急呢。”
邊說着,她的那兩隻手在金的背後慢慢的撫摩着。
金感到全身的骨頭都酥了,舒服的忍不住想呻吟。
是呀,這個時候還問這些問題幹什麼。金感到下體慢慢的硬了起來。
突然,金感到背後好象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金猛的一把推開懷中的嬌人。
“你的動作好粗暴哦。”蓮嬌笑着望着金道,臉上的笑容無比的詭異。
金感到頭有些暈,視線變的模糊起來。眼前的蓮的笑臉慢慢的變成了兩個,三個,四個……
宋齊名望着一臉倔強的宋雨,氣的鬍子都發起抖來。
他伸出顫抖的手,指着宋雨吼道:“如果你一定要娶這個白癡,那你以後就不要再踏進宋家的門了。宋家還丟不起這個人!”
宋雨靜靜的望着曾經最疼愛自己的父親,很平靜的轉過身去,用手挽着一臉驚慌的軒軒,堅定得向門外走去。
“哥!”芝芝望了望自己的父親,又望了望自己的哥哥,急的團團轉。她衝到宋雨的面前,拉着宋雨的手,輕聲道:“哥哥,像爸爸道個歉吧。現在爸正在氣頭上,你就先忍一忍吧。”
宋雨默默的站了一會,然後猛的轉過頭,雙眼射出堅定的光,望着宋齊名一字一頓的道:“軒軒不是白癡!我不許任何人侮辱她!”說完,他又將目光移向芝芝,輕聲道:“再見了,小妹,以後好好照顧自己。自己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聲音很輕柔,卻無比的堅定。
說完這些話,他挽着軒軒,大步向門外走去。
自己的幸福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
芝芝心裡默默唸着哥哥丟下的話,愣在了那裡。
“走了以後就不要再回來了。宋家就當沒有你這個逆子!”
望着宋雨的背影,宋齊名氣急敗壞的大吼道,眼中不知何時已經充滿了老淚。
突然,他感到心裡一股窒悶,身體向沙發上倒了下去。
“爸爸!”芝芝突然清醒了過來。她大叫一聲,向倒在沙發上的老人撲了過去。
“我,我沒事……”
宋齊名邊斷斷續續的道,邊從衣內掏出了一個藥瓶,向自己的口中倒去。
望着滿頭白髮,一臉皺紋的父親,芝芝的心都快要碎了。她緊緊的抱着父親的腿,淚水順着臉的兩側緩緩的淌了下來,嘴裡喃喃念道:“爸爸,對不起,我們對不起你……”
宋齊名將藥瓶輕輕的放回了衣內,然後伸出顫抖的手在芝芝的頭上溫柔的撫摩起來,輕聲道:“不關你的事,只要你不學你的哥哥,只要你能夠做一個乖女兒,我就安心了。”
做一個乖女兒?做一個乖女兒……
芝芝嘴裡默默唸着父親的話,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金的身影,金的笑容,金的眼神,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