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他們一大家子人聚在一起和我嘮開了家常,原來老者名叫高封受,有三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其中一個女兒自然是我救得那個女孩的母親,剛纔桌子上和高星坐對桌的是他的老婆,再往下自然就是高星的妹妹們,我救得那個女孩名叫白雪,旁邊的女孩子就是高星的女兒高梅。顯然這兩個人的名字還是與關聯的嘛。
至於他們是幹什麼的他們不想說那我自然也就不想去問了,看看已經是下午了,我便要告辭,他們非要給我一些報酬,而我自然沒有同意,最後高星把我送到了廠區,然後他們就回去了。我以爲這一切就這麼過去了,但是後來的事情還是讓我非常的意外。
好了先不說那麼多了,現在來說說我自己吧。報到完,就分到了一把鑰匙,和另一個同事住到了一起,過上了朝八晚五的日子,生活平淡的都能擰出水來,我也沒有閒着,每天早早的起來,跑跑步,打打拳,活動活動身體,然後迎接一天繁重的工作。同時也在尋找自己活着的意義。
其實人真正是爲了什麼活着呢?
我想沒有幾個人能夠給出來答案,難道就是駢死於槽櫪之間?反正我是說不清楚,那就不用去說了,就去想,就去尋找吧,我的老朋友書還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陪伴着我。我同寢室的室友,就快結婚了,所以總是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反正我們倆也很少談心,畢竟不是一路人啊,多說無益。
就這樣過了幾個月,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除了有時給爸爸媽媽打個電話,其他時間也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有時候我也在想,我的大學生活給我帶來了什麼,答案是除了一紙文聘什麼也沒有,我想很多八零後的畢業生應該也都是這個想法吧。我想了很多很多,但是我就是沒有想過那個叫高星的中年人還會來找我。
那是週末,宿舍裡只有我一個人,我剛看了一會書,在那裡抱着椅背抽着煙,我有一個習慣看完一本書,我都會寫一些讀後感什麼的,這些年下來已經積累下來厚厚的幾大本,我這在那裡回味書本里的內容,但是此時門悄無聲息的開了。
走進來一個人,我無奈的擡起頭,真的很無奈,我最不喜歡別人打擾我看書和思考了,但是看見來人我更無奈,因爲他是高星。
但是沒有辦法,我只能起身跟他客套幾句,大家互相坐下,但是我的寢室有夠簡陋的,只能我坐在我的牀上,讓他坐在我的椅子上。高星笑了笑說道:“小兄弟,家父有些事情想和你說,叫我來請你。”
“有什麼請不請的,給我來個電話我不就去了嗎,那麼客氣幹嘛?你等我一下,我換一件衣服。”
高星便起身,到外面去等我,也沒有辦法,寢室就這麼大,總不能讓我當着他的面換衣服吧。
我換好了衣服,出了門,正看到同寢室的阿林從外面回來,我們像往常一樣,象徵性的打了招呼,我看到他看向我旁邊的高星的時候,臉上明顯的閃過一絲異樣,就匆匆的進了寢室。我還在納悶,高星長得那麼嚇人嗎?沒有啊,挺和藹的嗎。不知道這傢伙發什麼神經。這時高星的聲音傳來:“阿飛,我們可以走了嗎?”“嗯,好啊。”
忘了介紹,我叫聶飛,長輩都叫我阿飛,或者小聶,同齡人有時候打趣也叫我鑷子。
通過阿林的眼神,我明白了一點,阿林認識高星,但是他們沒有說活,而且似乎還有一些怕他,只能說明高家在D市是有一定的實力的,而且看他家裡的排場,不是一般的實力,而且可能是非正常的實力吧。不過我也無所謂,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車子很快就到了高家,還是那間會客廳,只見高封受和白雪已經坐在那裡了,幾天不見白雪顯得更美麗動人了。不過我還是那副寒酸樣,黑色的褲子,白色的襯衫,外加黑色的襯衣,這是我一貫的打扮,連我自己都感覺和這個社會有一些格格不入。高封受笑呵呵的請我坐下,白雪也笑呵呵的給我倒茶,這時高星也坐在高封受的旁邊,只見白雪給我倒完茶,就坐在我的旁邊,問這問那。高星說道:“小雪,我的茶怎麼沒人管啊,不能這樣吧。”“自己喝自己倒,嘿嘿”。說罷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他們倆逗趣的一番話自己到是沒什麼,反而把我弄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高老爺子大概看出了我的想法笑道:“小聶啊,你就把這裡當成是家裡吧,你救了白雪,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哪裡哪裡,那都是我應該的啊,要不然武術不是白學了嗎?”
“白雪你去找梅兒玩吧,我和小聶還有話說。去吧。”白雪見說只能依依不捨的離開。也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也有一些不捨,但是馬上就平復了,我和她不是一路人啊。
“小聶啊,上次你來的時候我們大家都不太瞭解,所以有些事情也不便明說,所以現在有麻煩你來,想和你說點事情。”我一聽心裡一驚,八成這老傢伙這些天一直沒有閒着,一直在查我。這也更讓我明確了他們真的是在做什麼不正當的事情,上次來他們怕我是條子,所以遮遮掩掩,現在明確了就把我找來了。
“不知是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