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心裡有你纔是愛。
作爲縣太爺，我很忙。忙着收禮，忙着打點關係，忙着做一些功績出來。我爲朝廷所任命爲官，我就當做一些實事。所以，我又一次又受到春外紅青樓老鴇的金條，她對我特別客氣，總是請我關照。我不明白，我要怎麼關照呢。我在酒樓裡受到宴請，喝了有點多。那些達官貴人們就相約一起去春外紅青樓找樂子。我也去了。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我看到好多好多的丫頭在裡面，任你選。看到了一張張臉。這時候，老鴇喜滋滋過來：“老奴婢向縣太爺請安。”
我說：“什麼事。”
“老爺，請你喝花酒呀。”那些姑娘咯咯，咯咯笑起來。
“我不會喝花酒，我剛剛喝過酒了。”我提不起興趣。我想回去了。靜兒在家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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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那些達官貴人們一個個笑將起來，“老爺，你看哪個姑娘你滿意，就點哪個。銀兩根本不用擔心。”
“是啊，是啊。隨便挑，隨便選...”
我有些不知所措。
“笑倩姑娘是我們這裡的頭牌，老爺你要不就。”老鴇自作主張把一個姑娘從裡面叫出來，拉到我身邊。我一看，這姑娘長得挺水靈的。微微一笑，入骨三分。我晃了晃喝多了的腦袋，再看去，這姑娘眼裡是穢濁的陰影。那是什麼，沒有神采的心。
我一個激靈，清醒了很多，我板着臉說道：“身爲朝廷命官，怎能如此。老鴇，我看你是把這姑娘強逼來的吧。”
“沒有，絕對沒有。是我花銀子買來的。老爺，你要是不喜歡，我再找姑娘唱曲兒給老爺壓驚。”老鴇隨即又叫來一個姑娘，請我代步移入雅間聽曲兒。我倒是有幾分好奇興趣，隨即便單獨進入一個雅間。衆人隨即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這個抱着琵琶的女子眉目傳情，唱腔動人。我坐在一旁。她唱的動情處，居然流下眼淚。我忙問她：“你怎麼哭了。”
“老爺不喜歡奴家，唱的曲子老爺也不喜歡聽。奴家嗚嗚，奴家不想活了。”她這樣楚楚動人。
我忙說：“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你叫什麼名字啊。”
“奴家叫林兒。沒名字。是個孤兒。是媽媽收留了我。”她眼角彎轉，眉目傳情。
我感到一... ...,起身去握住了她的手。她手滑滑的。她含蓄的讓我抓住了。我聞到她身上有股香氣。頓時迷離起來。
她放下琵琶，端起酒杯，“來，奴家敬老爺一杯，酒杯端到了我嘴邊。”她從嘴裡吹出口氣來，我感到渾身燥熱。
一個念頭突然出現我腦海裡，何爲情？男女之事也。不對，不對。我嘴裡說着不對。
“老爺，你怎麼了，什麼不對。你不喜歡奴家嗎。”林兒裝出生氣的樣子。
我問道：“你今年年方多少，家裡還有別人嗎？”
“奴家年方二八，家裡沒有別人了，就剩下奴家一個。”
我喝完她遞過來的酒杯，眼裡也開始迷離起來，渾身此處省略一行字... ...
我失去了意識，靈魂遊蕩在此處省略一行字... ...
何爲愛，心裡有你便是。何爲y,心裡沒你便是。我迷離在愛與y的艱難分辯中。
......
第二天，我醒來，發現躺在雕花大牀裡，不是在自己和靜兒的居室。我趕忙起身，這次沒有人給我端來洗臉水，我穿好衣服，看到那個叫林兒的青樓女子還在睡。我打開房門，起身出來。老鴇看到我出來，喜滋滋咧開嘴笑着說：“哎呀！老爺你起來啦。老奴這就給大人請安。”說着道了個萬福。
我說道：“你這裡的酒怎麼能一杯就把我醉了？”
“這酒不醉人，醉的是姑娘吧。老爺。”老鴇笑着說。
“我要去衙門了。”我說。心裡不是滋味。
“哎呀！轎子就在樓下，大夥在等着呢。”老鴇說。
我梳理一下情緒，坐着早已準備好的轎子回到了衙門。我對自己昨天的事情感到羞愧。我怎麼能去那種地方呢。
靜兒昨夜肯定一晚上沒睡好，她看我一夜未歸以爲我在衙門處理事情吧，
今天衙門沒多大的事情，一些小事，我胡亂處理一下就行了。我還太年輕，不懂得爲官之道。
我想再去找一下那個青樓女子，我想問她一些問題。
老鴇見我一個人來了，要點林兒，嘴笑的合不攏。這一次，我一滴酒沒喝。我在雅間裡問她：“你知道我以前家裡很窮，你知道嗎。”
她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眉目傳情。楚楚可憐。
“你知道我已經有妻子了，你知道嗎。”我問她。
她搖了搖頭，又楚楚可憐看着我。
“你知道，我昨晚喝多了，不是真的。”我說。
她低下頭，咬着嘴脣，弱弱的說：“人家已經是老爺的人了。人家不怪老爺。”
我還想再問下去，但聽到她這樣說。不知道還能問什麼。我一甩袖子，“哼。”我轉過身黑着臉。心裡想怎麼就是我的人了。
她從背後貼着我抱着了我，頭依靠在我的後背上。輕輕抽泣。“老爺，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是不是嫌棄奴家。”
我心軟了。心又開始動了。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我轉身，掙脫她，她緊緊抱着我。我心裡撲通撲通，下shen... ...。
拉上...，燭火開始搖曳起來...
何爲y，心裡多情。何爲愛，心裡專一。
......
事後，我... ..衣服。去衙門了。我坐着轎子，聽到前面的兵卒在吆喝給我開道。我四平八穩的坐在了上面。
晚上，我回到府上。靜兒看我一身疲憊，眼圈發黑，滿是心疼。過來幫我捶背。我一甩她的手，說道：“哎呀。你煩不煩。我背又不痛。”
她嚇了一跳，怔怔的看着我。不知道我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氣。我看也沒看她，直接躺倒睡覺。她幫我脫掉鞋襪。端來毛巾擦腳。我翻了個身，不去理她那單調的一套。
我睡的很沉，白天和林兒雲雨纏綿，身子乏。
......
第二天，我醒來，睜開眼，發現有一個人坐在牀沿邊，竟然是靜兒。我說道：
“你剛起來？”
她低着頭，不作聲。
我說道：“幫我穿鞋。老爺我要去衙門了。”
她身子抖了一下，便幫我穿上鞋襪。我甩開她的手，“不用了，我自己穿上。”
我從府上坐着轎子去衙門。一路上是兵卒幫我在前面吆喝開道。我坐在轎子上四平八穩。我，是個縣太爺，是個老爺。
我草草處理了衙門裡的小事，又陪達官貴人們去酒樓喝酒。酒是個好東西。美人也是。
酒樓裡有猜酒令。幾個桌子的文人在那作文喝酒，搖頭晃腦。我作爲進士，對這些酸文人的水平不置可否。考取功名，，作文舞墨，我可以妙筆生花來。我舉起酒杯，對着官朋說道：
y詩在此省略... ...
“好文，好文啊。”衆人紛紛道賀。我被灌罰了三杯。紅着眼用手指着自己說道：“我是誰，我乃縣令。一方父母官。管着一方。誰不聽我管？誰敢不聽我管？”額，我打着酒嗝，額，又打着酒嗝，指着衆人，你們這些廝，給我喝這麼多酒。該罰，該罰。來，來。
酒過三巡，這一次，我們來到了另外一處獨門小院裡。說是小院，其實不小。卻是典雅精緻。大有江南su州園林特色。我們來此是找樂子的。老爺要找樂子，誰能說不？誰敢說不。
院子裡種滿了花草，脂粉清香。沁人心肺。我看到這裡果然來了興致，藉着酒勁就進了房門，看到裡面是一個女子在梳妝打扮。窈窕多姿，她對我一笑，我睜大醉醺醺的眼睛，睜着一雙醉眼，抓住她的手，對着她嘿嘿笑着。“老爺我今兒個醉了，就在你這兒歇歇。”
我說着就上前抱着她，這女子也不迴避。半依半就就...。外面早已有人悄悄關好房門。我一把扯...，黑着臉吼道：“快給老爺...，裝什麼裝。y乃魚水之歡也。愛乃y也。”我口裡吼道。
我看到她有些花容失色，竟然被我一吼嚇破了驚。身子...不已。我上前一把抱住她。就把她...。
一番...，我不夠，又一番...，還是覺得無味，我黑着臉對她吼道：
“你去拿個鞭子來，我要抽着你。”
她嚇壞了，“老爺，奴家不敢了。不敢了。”
“什麼不敢，你很好。很好。”今天就這樣吧。改天我還要再來。
我穿好衣服，外面已經幫我打開門，我昂着方步出了院子，坐着轎子去... ...了。
來到春外紅，這家最大的... ...我喝退轎伕，打發他們回去。我來到。老鴇自然不敢怠慢。
我對着老鴇說：“你們這不錯，我今天來的匆忙，忘了帶樣東西。”
“老爺，什麼東西。老奴這就爲你去準備。”老鴇急忙說道。
“給我拿把鞭子來。”我黑着臉。酒醉人未醒。
額，老鴇身子一震，猜不透我要鞭子作甚。但不敢怠慢。不一會兒，一把馬鞭就拿來了。我拿馬鞭在手，感到很滿意。對老鴇說道：
“叫你的姑娘全部出來吧。老爺我要挑挑。”
老鴇也不答話，她是個聰明的主。把還沒接客的姑娘全部指引出來。幾十個，個個對着我手上的鞭子琢磨不透。
我拿着鞭子，對老鴇說，“給老爺我一個大雅間，我今天累了，就帶十個姑娘進去唱曲兒吧。”
老鴇滿臉震驚，我瞪着眼看她：“怎麼，不肯？”
“老奴這就去安排。”說完，老鴇去安排雅間和酒水小菜了。我拿着馬鞭，在衆姑娘面前踱步。“你，你，還有你，還有你......”我隨手挑了十個。等了一會，就在指引下進了老鴇安排好的大雅間，和酒水宴席。十個姑娘進了屋子。老鴇識相的關好門。
我對着衆姑娘大吼一聲：“都給老爺我聽好了，把衣衫給我自個兒此處省略... ...我就抽誰。“我端起酒杯，倒上花酒，開始慢慢喝第一杯酒。眼睛盯着這些姑娘的動作。
十個姑娘，先後都... ...，對她們來說，我是縣太爺，是他們的天。誰敢不從？誰能不從？
我滿意的放下酒杯，欣賞着一個個的曼妙身體。確實不錯。我用馬鞭頭頂着一個姑娘的下巴。”擡起頭來，給老爺瞧瞧。”這女子不敢看我，低下頭竟然怕我。
我盯着她的臉，說道：“不錯。給老爺笑一個。”
她笑了。但很勉強。
此處省略幾百字
......
我終於玩累了，身體像被掏空了。一下子就呼呼鼾聲如雷。這些姑娘身上傷痕累累。穿起衣衫。推開門，跑了出去。
我沉沉睡着，一大覺睡到天亮。第二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艱難坐着轎子去衙門。前面是兵卒吆喝開道，我坐在搖晃的轎子裡。我是縣令，我是老爺。
......
百姓開始走聲，茶餘飯後議論新來的縣裡是個風流縣令。
“你看，娶了姑娘，還整天往窯子裡跑。”
“可不是嗎。聽說逼瘋了好幾個。”
“可慘了，還有個上吊。”
“這縣令一定不得好死。”
“這話可不能亂說，小心砍頭。”
“是啊，縣太爺，誰惹得起。”
......
這些閒言碎語怕是傳到了靜兒的耳朵裡，她爹孃不作聲。誰沒個三妻四妾，很正常。
“兒啊，你不能整天在外面風流快活。你要歸家啊。”娘找機會和我說。
“我兒能考中功名，祖上保佑。我兒長大了。”爹沒有責怪我。
我聽不進這些，對我而言，外面的花花世界，纔是才子該有的。哪個才子不風流？何況我還是個進士。一方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