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疑完安禹雅,不等她的答案,安南直接把目光轉回安瑞陽的身上,冷意的聲音之中帶着嘲諷的意味:“不如安老來回答一下我剛剛的問題,也讓你的第一個兒媳和她的‘女’兒好好的搞清楚一些事情,另外不知道安老有什麼資格,讓我把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分給這兩個‘女’人,我需要一個理由。”
說這些話的時候,安南不斷的在心底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千萬要冷靜。
這些人不要臉,你跟他們去計較,那說明你也是那樣的人。
而在面對着安南一句句控訴的時候,安瑞陽的臉‘色’是越來越難看,主要也是掛不住的因素在這裡面,所謂的惱羞成怒就是這麼一回事情,不過他還很喜歡強詞奪理:“我說的有錯嗎南琦集團之前是我兒子在打理,自然他死後,他所有的東西我就有權利處理。”
冷笑繼續懸掛在嘴角,安南繼續開口道:“那爲什麼你從頭到尾都不提,之所以會有現在的南琦集團,是因爲我外公留給媽媽的公司合併了安氏集團,纔有了現在的南琦集團,你又爲什麼不提,在南琦集團我媽媽纔是真正的大股東,既然如此,我媽媽的東西,和你安家又有什麼關係,我媽媽留給我的股份,我又爲什麼要分給這兩個‘女’人。”
面對着安南的一句句控訴,安瑞陽根本不以爲意,甚至有點強詞奪理:“什麼我安家的,什麼你外公留給你媽媽的公司,你媽媽已經嫁給了我兒子,那一切就屬於林家的。”
聽完這句話的安南算是瞬間豁然開朗了,同時,她嘴角的嘲諷越加明顯起來:“安瑞陽,我記得我媽媽致死都不被你承認,她現在可還是孤零零的一個在埋在墓地,可是還沒有埋在你安家的地方,那麼請問你,我媽媽算什麼安家人,既然都不算安家人,那麼你有什麼資格來分我媽媽的家產。”
因爲憤怒,安南吼完這句話的時候,甚至有點微微的喘息,不過她不等對方反駁自己,直接是一句話表明了自己全部的立場:“我不介意告訴你們三位我的立場,我媽媽留給我的一切,和你們安家根本沒有絲毫的關係,所以不要在妄想打南琦集團的念頭。”
話到這裡,安南犀利的冷目落在一旁滿臉猙獰的席欣蘭身上,繼續一字一句道:“從明天開始,席欣蘭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讓你席家的人全部自動從南琦集團給我辭職,不然我會一個個親算,你也不用存在任何僥倖的念頭,我既然敢說這樣的話,自然是我手中有他們的把柄在,也不要妄想去動了南琦集團的根基,那樣只會然他們死的更慘。”
安南的話,讓席欣蘭在瞬間臉‘色’就變得極其難看起來,毫無辦法的她,只能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安瑞陽:“爸,你看她怎麼可以這樣,我這麼多年爲了這個家,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她一回來,就把我的一切都否定了,現在把我趕出了公司不說,還要對席家的人動手,她林安南簡直就是狼子野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