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眼前一男一女,眼睛對身後容顏絕麗的女子像是視而不見,飛速越過,停留在蕭延順身上,眼中異色一閃而過,笑着拱手道:“既然不是朝堂,那左原就隨意一些,王爺勿怪。”
蕭延順不緊不慢的喝着茶,也不招呼他坐下,悠長的吹了口氣,煙霧繚繞,道:“你膽子不小,不怕皇上知道你跟我來往殺了你嗎?”
左原也不太忌諱道:“早就聽說王爺大名,想必來拜會一下皇上會理解的。”
“有話快說,婆婆媽媽的,這裡絕對安全,只要你來的時候沒被人注意。”冷冷的聲音從蕭延順身後傳了過來,正是蕭金玉不耐煩的催促。
左原有些不解的看了眼蕭金玉,瞧她說話口氣,他也不知那個地方得罪了她,但是別人府上,只能視而不見,道:“王爺,要不咱們屋裡說話。”
蕭延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身下那隻也是大狗嗚嗚不耐的看着左原,眼前人是它唯一沒有一擊致命的男人。
“這是我女兒,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她說這裡安全,那就絕對安全,你若是沒事的話就回去吧!”
左原皺眉,他不喜歡被人掌握主動,只不過此時明顯寄人籬下,軟語道:“王爺,左原有一事相求?”
“哦!說來聽聽。”蕭延順不經意道。
左原看了眼蕭金玉,見蕭延順沒什麼反應,道:“想必王爺最近也有些苦惱,尚赤橫遣人回尚武國調兵,不日就要到來,到時王爺恐怕也不好應付。”
蕭延順手臂頓了一下,眼神一瞬間凌厲了起來,剛剛那種隨意普通頓時無影無蹤,讓人看了心驚。
左原不爲所動,接着道:“王爺如此聰明相必該想到的也想到了,皇上和尚赤橫聯手在即,王爺爲皇上頭疼,左原卻是爲了天下百姓頭疼,不知王爺有沒有見過屍橫遍野骨肉分離的景象?想必是沒有的。離休國國富民強,但是唯一的缺點就是不瞭解戰爭,不瞭解那種眼睜睜看着親人朋友倒於腳下那種感覺,所以他們決不能聯手!”語氣斬釘截鐵,剛剛柔弱低聲下氣也是不見,眼睛直愣愣的和蕭延順對視着,寸步不讓。
蕭金玉冷漠的臉上這纔有些動容,自己父親是何威勢她自然清楚,至少除了蕭烈刃整個離休國還沒人敢跟她父親對視這麼久,道:“但是你們的價值呢?或者說你們有什麼籌碼來這裡誇誇其談,你是能給我們大量的軍隊還是其它?”
左原道:“郡主多慮了,我們只是一羣喪家之犬,現在是來求王爺收留,王爺有什麼事情吩咐一聲就行,在下自然全力以赴。”
蕭延順見他除了剛剛激動下失禮之外,其餘時間無不是中規中矩,道:“你有多少人能拿得出手?”
左原無奈道:“加上我只有十人!”
蕭延順點頭道:“那我就收留你們十人,以後你們就是我的家奴,待宴會結束之前你們不能拋頭露面,我保證破壞他們聯手之後會放你們回國,從此相安無事。前提是你們能無聲無息的出了戴府,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你們是在我王府之中!”
左原神色掙扎,猶豫了下道:“王爺,我們來此有三百人,若是我們主要骨幹失蹤,那他們……”
“三百人很多嗎?”蕭延順頭也沒擡。
左原心裡一寒,道:“三百人不多,左原明白了!”
“恩!想通了的話隨時來王府,還是那句話,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左原拱手退下,出了王府簡單化妝轉眼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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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金玉有些憂慮道:“我總感覺爹爹有些不妥?”
蕭延順回頭看了她一眼道:“沒什麼不妥的,在我看來只有他有本事能殺得了尚赤橫!”
蕭金玉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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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蘭已經習慣不出房門半步,平日風風火火的性子像是從來不曾存在。此時在房中捧着一本鎮國的《漢書論》細細觀看。
開門聲響了,一個男人小心的推開房門將身體滑了進來,戴蘭皺了皺眉,剛要呵斥,看到來人心裡一鬆,同時也有些緊張,慌忙起身道:“你怎麼來了,被爹爹看到豈不是要殺了你。”
左原上前幾步,將她抱在懷中,看她有些憔悴,忍不住用嘴脣在她額頭上碰了下,道:“最近瘦太多了,以後要好好養着了,再如此下去我可要心疼。”
戴蘭有些委屈,將頭放在他胸前,雙手緊緊環着他的腰,道:“有什麼事情也別說,今晚不准你走了。”
左原心裡有些痛苦,她如此聰明,怎麼可能想不到自己要做什麼,抱着她來到牀前,柔聲道:“不走了!咱們也很長時間沒有同牀共枕了,今晚定然要好好回味一下的。”
戴蘭擡頭對着他嘴脣親了下去,不要他說話,雙手笨拙的幫他脫着衣服。左原柔和的迴應着,嘴脣在她雪白的頸部連連徘徊,心裡什麼也不用想,只想此時纏綿。
衣服橫飛,一對熱血飛揚的男女在牀上忘情的動作着,或男人在下,或女人在下,不分伯仲,不分彼此……
不知是第幾回在她體內釋放,左原喘了口氣,從她身上下來,將她緊急抱着,貼緊自己身體,一隻右手不知疲倦的在她胸上游移不定。
戴蘭雙手緊緊抱着他,像是一鬆手左原就會不見,軟軟的身體沒了半分力氣。
“我……”左原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戴蘭親了親他側臉,柔聲道:“我只希望今晚能懷上你的孩子。”
左原閉上了眼睛,有些如釋重負的感覺。
戴蘭勉強爬起身,將身子放在他身上,疲累道:“我還要!”
左原有些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再度翻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