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姨前三局都輸了,準確的說是她不是按照我們的約定去輸的,而是她手裡的牌不好,再者她打牌的技術實在差勁,我真不知道她這些年在高手如雲的麻將江湖裡如何混到今天的。但悅姨自己好像並不這麼認爲,輸了三局臉上的表情還很輕鬆,或許是她真的按照了我們的約定,前三局都是在配合她們三個吧。
第四局的時候,悅姨丟出一個三萬,抱怨的說:“怎麼這樣嘛,還是這麼差的牌,才幾局啊,我就輸了兩三百了。”
“行了啊,別跟我面前抱怨。”大媽不耐煩的說:“是你自己說的玩大點。”
悅姨嬌氣的說:“大姐,人家輸了錢抱怨一下還不行啊。你們三個有錢當然不在乎了。我可不成呢,自己的工資那麼低,老公也下放到鄉里去了。”
蔣靜打斷她說:“悅姐,讓你老公辭了公職好了,到我爸的公司裡面去上班,保證一個月比他當什麼副鄉長掙得多。”
悅姨說:“你爸公司工資是高,但是不保險啊。”
蔣靜笑而不言,那笑容裡充斥着得意。
“沈寧。”悅姨悄悄的用手肘撞了一下我的肚子:“你覺得阿姨打哪張牌好?”
我裝無知的說:“阿姨,我又不會打牌,你問我做什麼。你要喝茶吃東西的話可以找我。”
小家碧玉和蔣靜,聽了我的話都發笑。
悅姨又戳了我一下:“你就幫阿姨拿個主意嘛,快點……””
小家碧玉說:“悅姐,他們都說童男子能給女人帶來好運的哦。”
這句玩笑話逗的四個人都笑了,我知道她話裡的意思,憋着沒笑出來。悅姨賭氣的說:“你還別說,沒準沈寧真能給我帶來好運呢。沈寧你坐阿姨旁邊,跟我一起打。一會輸的她們哭了,纔會知道嘲笑別人是得付出代價的。”
我仍站在她的身後,指了一下她的牌說:“悅姨,你打七條試試。”
悅姨胡牌後,蔣靜睨我一眼:“小帥哥還真行啊,亂打都能幫你阿姨胡牌。”
我笑說:“運氣而已。”
蔣靜說:“你要是能憑着運氣幫着你阿姨贏十局,今晚我就帶你回家。”
我茫然的問:“回什麼家啊?”
“回我家啊。”蔣靜笑意盈盈的,彷彿在說着一件極其平常的事。
悅姨生氣的說:“蔣靜,你能不能別跟小孩子瞎說啊。”
蔣靜賠笑說:“悅姐瞧把你給急的,我開個玩笑嘛。我哪敢動你的侄子啊。你就放心好了,我絕對不會跟你搶的。”
悅姨伸手打她,蔣靜假裝吃疼,可憐兮兮的跟大媽告狀,大媽自然是把她們倆訓斥一頓,因爲她在心中,打牌就得專業點。
我站在悅姨身後,一直希望能借機在那樣一個居高臨下的位置,在她身,體前傾的時候,窺,看到她大肉球上的紅櫻桃,可惜我一直沒能得逞。因爲悅姨的那一對夠大,小罩緊,緊的包住半個球,任憑她上半身怎麼動,紅櫻桃都沒有出來透氣的機會。
在我的指點下,悅姨贏了好幾局。她們都沒覺得太意外,悅姨表現的很淡雅的樣子,我知道她心裡是很開心的,表面上卻要剋制情緒。
“沈寧別總站着嘛,來坐我的旁邊。”悅姨挪出更多的空位置給我。
我擔心站在後面偷看的太久被她們發現,這次就沒有拒絕,坐在了悅姨的身旁
“這局悅姐肯定不能再贏了。”小家碧玉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憑什麼啊?”悅姨反問。
小家碧玉盯着我說:“小帥哥坐下來了,他就不知道該叫你打一筒,還是二筒了啊。”
她們四個人又是一陣鬨笑,這句話我侄是沒聽明白是什麼含義。木訥的沒有去附和她們的笑。
悅姨低頭瞧了下自己的領口,扭頭對我說:“別聽她們瞎說,你只管教阿姨出牌就走了。”
小家碧玉丟了一個一筒,笑嘻嘻的對我說:“小帥哥,一筒沒有了哦。”
悅姨出過牌以後,蔣靜丟了一個二筒,她把那張牌衝我招搖了一下說:“小帥哥,二筒也沒有了哦。”
我陡然一下聽明白她們的話了,她們所謂的一筒二筒就是指的悅姨的匈部,難不成是我剛纔站在悅姨的身後,她們看出了我的齷齪行爲?可是又不像啊,我一直很小心翼翼的,再者,如果她們真的發現了的話,肯定會隱晦的提醒我們的。或者說,她們只是開玩笑而已?這種可能性也是很大的,蔣靜一進屋不就一直拿我開玩笑嗎,而且還都是隱含兩燦凹關係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