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點的時候,我就被音樂給吵醒了。爲了叫醒工人們按時起牀上班,工廠每天早上都會播放音樂,其他工廠也會播放,所以每天早上,整個工業區特別的熱鬧。
我本來還有些困,可醒神的那一瞬間想到昨晚下了雪,就迫不及待的奔去窗口查看。雪還在下,地上已經堆了厚厚的一層,除了牆體之外,什麼都是一片瑩白。很多人都在廠區的空地上玩雪。
我迫不及待的穿上衣服,也跑了出去。由於只穿了兩件衣服,凍的根本受不了,我又急忙跑去了二姐她們宿舍。
剛起牀的張雪豔和蔣靜也凍的瑟瑟發抖,把二姐和小妹的衣服拿了點穿。我搓着手說:“你們倆快跟我回去吧。”
兩個人把外套丟了,就跟在了我後面。上車以後,蔣靜搶着打開了空調。回到家以後,我們趕緊加了衣服。蔣靜沒有帶,就穿了雪豔的,她們倆身材和身高差不多,穿着也很合身。
蔣靜纏着我說:“老公,都這麼冷了,你帶我們去買新衣服吧。”
我說:“我給錢,你們自己去買吧,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呢。”
蔣靜不依:“我就是要你陪我們去嘛,要錢的話,我自己也有啊。”
我想了一下,就給羅茜打了電話。我還沒開口,羅茜就說:“沈寧,我正想給你打電話呢。下了這麼大的雪,老趙的事就推後吧,火化的事情,有我和公司的人就行了,之後的事情,再麻煩你吧,我想等大雪過後,再給老趙舉行追悼會。”
“你通知曾副總了嗎?”我問。
羅茜說:“通知了,他答應了。你看這樣可以嗎?”
“當然可行了,下大雪了,也會實行一定的交通管制,很多人都不便參加追悼會和葬禮。我看推後也好。”我覺得她這個決定很明智。
“那追悼會的時間,我們再行商議。”羅茜說:“孩子在玩雪呢,我得去盯着她,現就這樣了啊,沈總,再見。”
我掛了電話後,蔣靜說:“壞老公,現在是不是可以陪我們去買衣服了啊。”
“現在可以去了。”我說。
“雪豔,快下來,買衣服去了。”蔣靜高興的像個小女孩似的。
張雪豔下來後,就挽住了我的另一隻手臂。我就是在兩個大美女的陪伴下走進了電梯。裡面已經有好幾個人了。我聽到他們小聲的在議論,哪個會是我老婆,而哪個又會是我姐姐,或者老婆的姐姐。
“老公。”蔣靜突然喊了一聲。
“老公。”張雪豔也跟着嬌氣的喊了一聲。
面對身後傳來的低聲喧譁,我不由得在大冬天汗顏,這事傳出去了沒什麼好處啊。
一出門,兩個女人不急着上車,而是搶着去玩雪。而且她們捏攢雪球的攻擊對象竟然是我。我不由得也加入了她們的“戰鬥”中。
玩到興處,她們兩個倒先罷戰了。我還要繼續,蔣靜竟蹲在地上哭叫了起來。我急忙丟掉手裡的兩個雪球,上去哄她。
蔣靜立馬就站了起來,拉着張雪豔笑着跑開了。我哪想到她是在耍鬼精啊。這一逗完了,就開着車去了步行街。
忽降大雪讓冬裝一日大賣,服裝店熱鬧的跟菜市場差不多。蔣靜是千金大小姐,習慣了奢侈,又把我們帶到高檔專賣店。他們兩個各自買了三四套,我也拿了兩套,她們一人給我選了一套。
蔣靜說:“這麼難得的好天氣,我們總得做點什麼吧。”
張雪豔說:“回小區堆雪人去吧。”
蔣靜伸開雙手,接着飄落的鵝毛大雪:“這個提議聽上去就很不錯。那除開堆雪人之外呢?”
我說:“回家吃飯睡覺啊。”
蔣靜推了我一下,嫌棄的說:“你真是一點品味和追求都沒有。”
我說:“那你還跟我。”
蔣靜的嘴往我臉上湊:“我就愛跟你,就愛跟着你,怎麼樣了。”
我攬住她纖腰,當街啄了一下她的小脣:“就這樣了。”
她推開我,自己朝車上去了。我走到張雪豔身邊:“雪豔,我親了,也應該給你一下吧。”
“纔不要。”張雪豔嬌羞的躲開。
上車以後,我還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聊作補償。
蔣靜趴在我座位的靠椅上說:“老公,你說這種天氣,找個沒人的地方車震會是什麼感覺啊。”
我笑說:“你無不無聊啊。”
蔣靜不以爲然:“怕什麼嘛,雪豔又不是別人,我們三個之間難道還有不能說的隱私話啊。”
張雪豔俏皮的撇嘴。
我把車往家的方向開:“你就別胡鬧了,回家堆雪人去吧。你們都相處的這麼好了,下午我們三個家裡找點事情做吧。”
“我當然是沒有問題了。”蔣靜笑嘻嘻的說:“就是不知道雪豔怎麼想的……。”
“你們說做什麼,我們就做什麼吧。”張雪豔淺笑說,她顯然是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