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將拿來以後,我們把桌子也佈置好了。大姐夫,三姐夫,我入座後,還剩下一個位置。
大姐夫說:“你們誰來呀?”
大姐和三姐都拒絕了,小妹更是隻剩下湊一邊吃零食的份兒。蔣靜說:“雪豔你來嗎?”
張雪豔搖頭:“我很少打的,你來吧。”
“我不來。”蔣靜對二姐說:“二姐,你來吧,不懂的我教你。”
二姐直接躲一邊去了:“我纔不打呢,你們打好了,我在旁邊看就行。”
蔣靜對準了我:“他來的話,我就不來。”
我不解的說:“爲什麼呀,我又沒跟你結仇。”
蔣靜說:“你忘記以前了呀,跟你打牌,我除了輸再就是輸。”
我說:“沒事,我現在的手氣沒以前那麼好了。”說到這裡,我突然想起了悅姨,便問道:“得有十來年沒見過悅姨了,她現在過的怎麼樣啊?”
“不知道,我們也好多年沒聯繫了。”蔣靜說:“他老公幾年前就調到天津那邊去了,她就跟着去了。”
大姐夫說:“快點啊,你們到底誰打。”
蔣靜就跟我坐在一起:“我看我老公打,你們另外叫人吧。”
大姐夫只好去喊了一個工友過來。我打了一圈,蔣靜手癢,就把我給替換掉了。但是牌技欠缺的她,依然時時尋求我的指導。
打到凌晨一點,大家散了場。蔣靜和張雪豔分別跟二姐和小妹一起睡。我去了辦公室,開着空調,就着沙發湊合了一個晚上。
睡的很深了,一陣敲門聲把我給驚醒。在那樣的環境裡,突然想起那麼一陣聲響,的確有些駭人。
我坐起身問:“誰呀?”
“我。”一個女人的聲音:“老公,你快開門啊。”
我凝神一聽,覺得像蔣靜的。我湊到門口,握着把手問:“是靜姐嗎?”
“是呀,你快開門啦,我冷死了。”她急促的喊道。
我打開門後,她像只受驚的小鹿般竄進了我懷裡。雖然披着外套,裡面卻只穿着單薄的小吊帶。
我關了門,打開燈問:“你怎麼過來了?”
“睡不着,過來陪你的。”蔣靜哈着手說。
我說:“有這麼冷嗎?”
蔣靜點點頭:“外面好像在飄小雪。”
“不會吧。”我都有好幾年沒見到下雪了。雖然自行否定了,我還是走過去打開了窗戶,一陣凜冽就把手給包裹了,刺的微疼。藉着屋裡的燈光,還真看到有些白色的小屑沫在空中飄散。
我驚喜的跳起來:“太好了,都好些年沒見到落雪了。”
蔣靜抱着手說:“老公你快關上啊,我好冷啊。”
我合上窗子,又拉緊了窗簾。蔣靜在屋裡私下觀望:“老公,沒有被子嗎,我想蓋被子。”
我說:“不是開着空調的嗎,不會冷了。你就別留在這裡了,快回去二姐她們宿舍睡覺吧。”
“我可是專門過來陪你的。”蔣靜往我身上湊。
我說:“那就只好委屈你跟我一起擠沙發了哦。睡一會兒了,你還是得回去吧,要是明天讓雪豔知道你在我這兒呆了一晚上,肯定會覺得你很虛僞。”
蔣靜不無委屈的說:“她那麼謙讓,我怎麼好意思讓她一個人留在這裡啊……那好吧,我陪你一會兒,就回去睡。”
我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空調調高了幾度。做了個伸張運動,打個哈欠對她說:“事不宜遲,來吧。”
“不來。”蔣靜背對着我,面朝沙發裡面。
她的假羞澀根本就僞裝不下去,我從後面脫她褲子的時候,她完全是配合的姿勢。接着我擡起她的腿,把嘴巴湊了上去。
“老公,我要。”蔣靜一邊喊着,雙手緊緊的把我的臉扣在她的兩腿之間。那焦急的樣子,像是在受着無比痛苦的驕傲。
我讓她趴在椅背上,從後面進入了。當她第一次到了以後,我們緊緊的摟在一起。蔣靜在我臉和脖子上親吻:“老公,我只想做你的小女人,天天都陪着你。”
我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停住了,我安撫她說:“靜姐,在等一等好嗎,我把事業上的事情理順了,就讓你和雪豔一起,只要呆在家裡就好了。”
“恩……。”蔣靜臉腮桃紅:“老公,再來好嗎。”
“當然要再來了,我還沒有完事呢。”我往前一挺,再次深深的扎進了她身體最柔軟的部分。
完事以後,蔣靜躺在沙發上不願意動了,她指使我說:“老公,你去掀開窗簾,看雪下大了沒有。”
我一推開玻璃一股刺骨的冷風就捲了進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冷戰。外面光亮所能照射到的地方,都是一片茸白,雪迅速的下大了,地上都是白濛濛的一片。
我關了窗戶,裝作若無其事的對她說:“靜姐,快起來回二姐她們宿舍去了,月亮都出來了。”
“真的呀?”蔣靜問。
我認真的點點頭,蔣靜立馬穿好衣服,拉着我往外面跑。走到大門口的一刻,她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