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腦袋迷糊了,就徑直跟着她走了進去。反正沒有關上門,侄也無所謂了。
她在小水池前洗手照鏡子的時候,我就站在旁邊。悅姨扭頭對我笑說:“今天謝謝你啊。”
我有意的重點提醒說:“下午我也給你遞了很多牌的。”
“我知道。”悅姨整理了一下衣服的領口:“你走的時候,我不是跟你眨眼睛了嗎?真是沒看出來,你小小年紀,竟然這麼會打牌。有時間教教我吧。”
“行啊。”我爽快的答應道。w。醜z引
她想了想說:“這週週末怎麼樣,我住在東單街那邊,進去第三個小院,很好找的。”
我從後面打量着她婀娜有致的嬌軀,呻,部微翹,雙,腿潔白修長。我目不轉睛的說:“好啊,我週六上午去找你嗎?”
“嗯……””她又猶豫了。悅姨站起了身體,我也跟着收回了目光。她面對着我說:“今晚上你送我回去吧,順便認認門。”
送漂亮的女人回家,換作是誰都會願意了。只不過我和她剛認識,不免有些顧慮。悅姨說:“你想什麼呢……又不是很遠,你送完我就可以回來了啊。我老公不在家的。就算在也沒事啊。你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嘛。”
我答應了她。悅姨又轉身對着鏡子,杷手伸進裙子領口,把裡面的內,衣往上面扯了一下。我窺看到了她的那一大對肉球和紅色的小罩,匈口上竟然有一顆小黑痣。我覺得很有意思,情不自禁的把腦袋往前探了探。
“喂,臭小子你幹什麼呢。”悅姨一下收緊了領口,臉頰微紅,有點緊張的問道。
她這一驚咋,我嚇的更厲害。急忙轉過了身。
“小壞蛋,下次不允許了啊。”悅姨在我背上拍了一下,迎風擺柳的走了出去。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她絲毫都沒有責怪我的意思。這樣冒犯她,她都不責怪我,難道這裡面還有着別的意思?
回到麻將桌落座,悅姨的腳很快就伸過來了。我心下想不能總是白給你送牌吧,好歹佔點便宜。我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凡乎是貼着桌子了。腳上的涼鞋也脫,掉,有一下無一下的碰到她的腳或者小腿。我一連配合她蠃了幾局,悅姨的心情愈發變好。腳也不知不覺的擱在了我的腿上。還好我們倆的掩飾工作做的好,兩個阿姨一直都沒發現。
達到晚上九點半,大家就散了。散場時,小富婆埋怨的說:“沈寧一來我的手氣就不行了。”
悅姨卻高興的說:“我的手氣可是變的好了哦。沈寧一你不會是阿姨的小幸運神吧。”
我說:“我不就是湊合數嘛。傍晚那陣全是運氣。”
因爲媽媽在,小虎沒能出門送送悅姨。我一直跟她們走到樓下。小富婆自己開着車就走了,臨行前,她還讓我有時間了去家裡玩。
只剩下我和悅姨的時候,她把我拉到出口的過道大門,藉着外面斜照進來的路燈,把錢數了一遍。清楚自己贏了八百塊以後,她抽出兩百遞給我:“這個你拿着吧,今天要不是你,我肯定贏不了錢的。你是不知道,你走的那一陣,我都輸了五六百的。”
我推回去:“悅姨,不用了。”
悅姨堅持要給我:“你就拿着嘛,你不是也輸了一些嗎,你幫我贏了錢,我還讓你輸錢。那阿姨豈不是個壞女人了。”
我便收了錢。我左右望望:“阿姨,你沒有車嗎?”
“有啊,今天坐你剛纔走的那個阿姨的牟來的。”悅姨說:“你就送我走着回家,我都已經很久沒有散步了。”
“行,反正我也不困。”我說。
悅姨把自己的包直接誇到我的肩膀上:“幫我拿包啊。”沒走兩步她就挽着了我手臂:“不介意阿姨挽着你吧。”
“當然不會了,這是我的榮幸嘛。”靜靜的夜晚,我侄也用不着在她面前裝了。
我不知道悅姨是真把我當小孩子看;還是像徐小虎說的那樣,她很開放,或者說是她的依賴性強,她不僅挽着我,腦袋一直都是若有若無的依靠着我。即便遇見對面來人,她也毫不理會。我還是那副心態,擔心遇見認識的人,一看見有人靠近,就把頭低的低低的。
悅姨直道我是害羞,取笑說:“像你這個樣子,以後有了女朋友可怎麼辦啊。”
我說:“長大了,就不會這麼害羞了啊。”
快到她們住的小院時,悅姨和我拉開了一點距離。可一走進樓梯,她就又挽了上來。她們家房子挺大的,三室一廳。我早就有聞,她們家所在的這個小區,都是幹部職工住的。從家居擺設上就能夠看出,家境非常不錯。
“你坐嘛,我去把陽臺上的衣服收一下。”悅姨說。
她從陽臺進來的時候,我發現她所謂的衣服,竟然只是一堆花花綠綠的小罩小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