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孫兒子一邊在水池那邊洗着澡,一邊沒個停歇的跟張雪豔說話。
我心裡老大樂意,我故意大聲的說:“豔姨,我們回家吧。該回去洗澡睡了。”
走的時候張雪豔跟他打了聲招呼,老孫兒子說:“我們家電視壞了,等下上你家看電視吧。”
但是院子裡還有別的人,他們聽了他說這話就發笑。張雪豔回答說:“太晚了,不方便。你白天的時候上家裡看吧。”
張雪豔說的是婉拒之詞。但是以老孫兒子那張厚臉皮,一準明天就跑去了家裡。我便說:“那是我的家,上我家得跟我說才行。”
“哈哈……沈寧這話頂撞的好。”院子裡一個歇涼的人呼應道。
“沈寧你小子又跟哥橫了是吧。”老孫兒子手裡端着水:“你看我明天不上你家呆一天去。”
我和張雪豔都沒搭理。開門的時候,徐小虎又下來了。說是做作業遇上了一道難題,他想了半天也解不開,讓我去幫忙看看。我知道他實際上是來叫我去打麻將的。
我不想去就找理由拒絕了。徐小虎轉而求助於張雪豔。
張雪豔說:“沈寧,你去嘛。你和小虎是最好的朋友。這麼點小忙難道你還不幫他啊。”
我伸出手:“那你進門的鑰匙給我。”
“幹什麼?”張雪豔以後的問。
我翻了下眼皮,張雪豔明白了。笑着把鑰匙交給了我。她進屋以後,我就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你這是幹什麼啊?”徐小虎驚愕的問:“你囚禁豔姨啊?”
我勾着他肩就走:“院子裡有流氓,我這是保護豔姨呢。”
徐小虎神秘兮兮的說:“哥們,你和豔姨該不會是已經那個了吧…。”
我說:“你別亂說。哪有這麼快的事。周家的事還讓豔姨爲難呢。”
到了徐家,那個運動裝的阿姨已經離開了,接替人是小虎的媽媽。她們見了我,急忙招呼我上桌子。而徐小虎被趕回屋裡做作業去了。小虎媽媽怕我有所顧慮,就安撫說:“沈寧,你就安心的跟阿姨們打一局吧。不會讓你豔姨知道的。就算知道了,阿姨去給你說好話。”
我離開之後,戰局急轉,悅姨就沒胡過一局0運動裝阿姨輸了一點,小虎媽媽也輸了一些。小虎湊桌子的那段時間不輸不贏。小富婆一個人掃殺全局。
第一局剛模牌時,小富婆說:“沈寧一來,我只怕是又要輸了哦。”
我說:“阿姨,你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兩個阿姨,你會讓着我嗎。”
小富婆贏了錢,仍是很高興的語氣說:“話可不敢這樣說了。要是你贏了那還行,萬一你輸了,豈不是成了阿姨欺負你了。從這局開始啊,我們誰都不讓誰了0憑牌定輸贏。好不好?”
我配合說:“您是長輩,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聽了。”
不多久,悅姨歡欣雀躍的說:“我聽牌了,誰有我要的快送上來。”
轉了兩圈,她的需求都沒有得到我們的迴應。突然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腳上蹭了一下。我撩開桌布一看,一直秀美的玉足從對面伸了過來。我知道是悅姨的,擡起頭裝作什麼都沒有一樣,繼續摸牌。
悅姨見我還沒有給她想要的牌,就用大腳趾的紋面在我腿上按了四下。她這是在告訴我,她需要四筒,我手裡三個四筒,如果我打給她的話,這作弊就太明顯了。好在小富婆很快胡牌了。省去了的煩惱。
第二局,悅阿姨又給我暗示,她的肌膚很細膩,擦來擦去的讓人心裡愈發的不安。我乾脆放棄自己的那局牌,在她的暗示中給了她要的牌。其實很多時候她都不需要暗示,我多能猜到她要的是什麼牌。雖然不怎麼愛打,但我相信自己在麻將上是有着很好的天賦和運氣的。
天賦和運氣都是極好的東西,但是天賦發揮過度,就會變成物極必反;運氣再好,其實也會有侄黴的時候。只可惜我是在很久之後經歷了這方面的挫折之後才明白這個道理的。
“拿來,我胡了。”悅姨拿走我打出去的牌,然後推翻了自己的。
小虎媽媽抱怨的說:“沈寧太不會打牌了,我就知道她要那張牌。沒想到你一下就送給她了。你記一記嘛,下回別人聽牌,你八成都能猜個大概。”
悅姨幫我說:“蘭姐,你怎麼能夠怪他嘛。明明是巧合的啦。沈寧蠻會打牌的,下午都羸了我們的錢。”
我起身上廁所的時候,悅姨搶着要先去洗一下手。我站在門口,想着等她出來了自己再進去。她擦着從我身邊走過之際,拽了一下我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