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豔雖然拒絕交流我提出的問題,但她已經從側面承認了,守着活寡的她和其他女人是一樣的,她也有生理需求。也許她漸漸的容忍我和她同榻而眠,還有在我親撫她身體某些部位的時候,她的反應,都印證了我的猜想,同時也解答了我一直以來的那些疑惑。
我對自己和張雪豔的感情,越來越有信心了。
轉眼我們己在養父家這邊呆了一個星期。他因爲公司的事,不得不把回家的時間推遲了幾天。
本來都準備好走了,一個呼機,讓我們只好提着東西重新回到小區。送我們去車站的是老孫兒子和一個員工。我們等車的時候老孫兒子以自己有事爲由,先行離開了。那個員工在得到養父的傳呼後,要打車送我們回家,被我給謝絕了。畢竟我知道怎麼走,不需要麻煩他了。
打發走了那個員工,我和張雪豔自己站在邊路等車。
張雪豔說:“其實我們還是可以先回去啊,他們多晚回去也一樣嘛。”
我說:“我爸讓我們還留下住幾天就住幾天吧。回去了還沒有這邊好玩呢。”
張雪豔沒有接話,直到上了出租車,她小聲的跟我說:“我覺得還是先回家去好,在這邊,我從來都沒有休息好過。”
我故意的慫恿說:“要不我們等下到家了,你去跟小媽聊聊。讓她別天天晚上的折騰了。告訴她這樣做的話,對肚子裡的孩子會不好的。”
“纔不要呢。”張雪豔面有hR色:“這種事我纔不會去說呢。讓他們知道了,我們每晚都聽見他們在做那種事,他們得多尷尬啊。其實懷孕兩個月還做那種事也沒什麼的。孩子四個月以後就千萬不能做了,容易對孩子有不好的影響。”
我問道:“那他們天天這麼做,就不會再懷孕嗎?要是這個生出來了,另一個還懷在肚子裡怎麼辦?相差幾個月的嬰兒,算不算雙胞胎。”
張雪豔捂嘴笑:“你笨不笨啊。哪裡會有那種事。我以前送給你的那本《青春期生理課》的書你到底有沒有看完啊。”
我搖搖頭:“沒看完,我就看了一下寫男孩晚上做春夢的那篇。”
“笨蛋。張雪豔說:“只要懷孕了,再做那種事的話,就不會再懷孕了。
我追問:“那是爲什麼啊,我要知道原因。”
張雪豔有些無奈的看着我:“女人要懷孕呢,就得有卵子排出,但是一旦懷孕了,就不會排卵了。你們的小蝌蚪沒有機會邂逅卵子,怎麼可能讓再懷孕嘛。”
我看着張雪豔:“豔姨,你真適合去教初中的生物課。”
張雪豔卻一本正經的說:“本來我是有機會做老師的啊,但是那時候更想做護士,所以就去讀了衛校。”
“到了,打表六塊錢。”司機剎住了車。
我付了錢,和她一起進小區。看見養父的車停在路邊。
張雪豔驚訝的問:“你爸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
我望望自己的陽臺,搖搖頭:“不是我爸回來了,而是老孫兒子去了家裡。”
張雪豔淺笑:“那也沒事啦,等下他就會被你小媽給趕出來了。”
我提醒說:“我看今天是沒有趕他出門吧,他送我們去車站後,都離開兩三個小時後了,現在還在我們家裡,你不覺得這裡面有蹊蹺嗎?”
張雪豔惜然的看着我,其實我心裡也犯糊塗。沒有抓到過證據,我可不敢說小後媽和老孫兒子之間有着什麼勾搭。而且小後媽也不可能和他有什麼勾搭。這從她每晚都要和養父折騰到半夜,就能佐證。她心裡要有別的男人,纔不會那麼賣勁的讓養父佔有她的身子呢。更何況我們家有錢,她不會做那麼傻的事,去斷送自己的富太生活。
我雖然在理論分析上得到了這樣的結論,但心裡的疑慮還是沒有打消,其實這是我的心理想法再作祟,我和小後媽表面上和氣,但彼此都明白,我們是面和心不合。可能我們都希望彼此能出一點事,讓被另一個人趕出家門去。到了門口,張雪豔正要敲門,我拉住她手,晃了晃手裡的鑰匙。
“你的鑰匙沒有還給你爸嗎?”張雪豔驚訝的問。
我點點頭,把鑰匙插進了鎖孔裡:“這裡也是我的家啊,保留一把鑰匙沒有問題吧。”
其實我離開的時候要把鑰匙交還給養父的,但給搞忘記了,半路上想起來又來不及還回去了。打算等養父回小城後,再交還給他。
我輕輕的擰開鎖,裡面安靜的很,一個人都沒有。也正是這種安靜,反而讓我感到了不安。難不成我的多疑還成真?
進了屋,我打手勢讓張雪豔不要講話。她卻還是說:“你又在胡思亂想了對不對。你絕對抓不到什麼的。”
我不搭理她,徑直上了樓。走到養父他們房門前,聽見裡面傳出爭吵聲。說的西城方言。我還有點聽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