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雪豔竟然說出了這種類似於表白,或者說是認同我的話。以至於讓我只能用發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喜出望外。
如此看來,我這段時間的努力都沒有白費。張雪豔是一直受着心理煎熬。說歸到底,不管外在如何,實質上她和其他女人沒有任何的不一樣。俗話說的一點沒錯,女人終究只是1一個女人而已。
我把張雪豔攬進懷裡,她撲打了我幾下之後,就嗚嗚的哭。我安慰說:“豔姨,我知道你心裡很苦,你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吧。我不是個孩子了,我己經是個男人了。是可以讓你依靠的。”
張雪豔的哭泣聲低了下去,我們相擁許久之後,她輕輕的推開我:“我沒事了,你快去把碟
片拿出去來吧,等下你小媽回家看到就不好了。”
我沒有動,而是問道:“其實你心裡有考慮過接受我對不對?”
張雪豔說:“你幹嘛非要問的那麼明白呢。”
我說:“我當然要問明白了,這可關係到我的終身大事呢。”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推門的聲音。我們趕緊分開。我拿了碟片就往樓上跑。張雪豔因爲哭過,也去洗手間洗臉了。
我在房間裡沒有關門,小後媽提着大包小包的從門前經過,她喊道:“沈寧,快過來,我給你買了衣服的哦。”
我跟着她進入她們的大房間,小後媽把一堆東西都仍在地上的地攤上。把一個白色的包裝袋提給我:“哪,這個是小媽給你挑選的衣服,希望喜歡。”
“謝謝小媽啊。”我打開口袋看了一下,是襯衣。
“跟我那麼客氣幹什麼嘛。”小媽說:“豔姐呢,腳還痛嗎,我也給她買了的哦。”
“她沒事了,在衛生間呢。”我說。
她點點頭,把所有的地方都拿出來放到牀上:“你去把豔姐叫過來,讓她自己挑兩套。”
我提着衣服離開,張雪豔正從洗手間出來,我告訴她以後,她就自己去了。我把小媽給我買的衣服丟到一邊,穿都懶得穿。
夜幕很快降臨晚上養父沒有回家吃飯。小後媽睡了以後,我就跑去了張雪豔的房間,令我欣喜的是,她沒有反鎖房門。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牀邊,就要掀被子上牀上,張雪豔說:“你怎麼又來了,我擔心你爸今晚不回家的話,她會跑過來和我睡的。”
我毫不在乎的說:“管她呢,等她來了,我再走。”
我把她摟進懷裡的時候,張雪豔還算配合。我假惺惺的請示說:“豔姨,我想親你一下。”
張雪豔輕聲的說:“只可以親臉。”
我就在她的臉頰上狠咬了一口。然後又得寸進尺的說:“我還想像昨晚那樣摸。”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張雪豔問。
我手一邊行動,一邊回答:“那我也要摸,不然我會睡不着覺的。”
張雪豔撤嬌似的說:“那你還問我。你輕點知不知道,弄的人家難受死了。你總是欺負我,罰你明天幫我洗小內。”
“我願意,我願意。”我滿口答應下來。
“跟你開玩笑呢。”張雪豔笑說:“你不怕羞,我還嫌羞呢。”
反正我們都這樣了,我也沒什麼話說不出口了。我直言不諱的問:“豔姨,這幾天晚上你是不是跟我一樣,被他們打攪的特別難受啊。那天給你幫拿衣服去洗的時候,我看見你的小內上挺大的一片。”
“閉嘴。”張雪豔急的捂住我嘴:“不許你說出來。”
我閉口不言了,她才慢慢的拿開手。可我哪裡閉得上嘴啊,一有機會還得說話。
“豔姨,你別怕羞啊,我不是什麼都跟你說嗎。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我開導她說。
張雪豔說:“你是男的當然不在乎了,我是女的呢,只有那些放浪的女人才喜歡亂講話。”
她不想說,我還偏就要她跟我聊這些讓她生羞的話題。我繼續引導說:“豔姨,你的思想觀念怎麼那麼保守啊,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千禧年了。全人類都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紀,就你還是九十年代的保守思想。以我們兩個現在的關係,聊聊這些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吧。”
“我們的關係……我和你就是阿姨和侄子的關係啊。”張雪豔還是拿老套路迴避。
我手上加了把勁,捏揉着她的飽滿大球:“有我們這樣的阿姨和侄子嗎。你自己答應了的,你現在還算是我的女朋友。”
“壞蛋,強迫阿姨做你的女朋友。”張雪豔佯作氣憤的說:“等我們的關係被別人發覺了,你會爲自己現在的行爲感到後悔的。”
“纔不,一輩子都不會後悔。”我堅決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