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願仗勢欺人,哪怕我現在已經有欺負人的實力,也是如此,但我不仗勢欺人,並不代表我就善良得別人打我的左臉,還要湊過右邊臉去讓人打,對付我的敵人,我從不手軟。
這兩個記者,擺明是受陳木生來拍攝現場,製造不利於我的輿論。所以我沒必要跟他們客氣。
李顯達一聲暴喝,那扛攝影機的男子嚇得全身一顫,手本能地縮了回去,他的工作證也展現在我的面前。
“劉木方是吧,你們的名字我已經記清楚了,希望不用我去和你們的老婆交流。”
我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說完頓了一頓,續道:“將攝影機和話筒都砸了!”
“是,坤哥!”
李顯達等人大聲響應。
那扛攝影機的記者連忙死死抱住攝影機,說:“不要啊,砸了我們要賠償,我賠不起啊!”
“你是要老子砸你,還是攝影機?”
李顯達怒道。
那扛攝影機的猶豫了下,將攝影機交了出來。
李顯達舉起攝影機。猛地往地上摔去。
砰地一聲響,那攝影機竟然還沒有被砸得稀巴爛。
李顯達怒了,轉出大樓,找來一柄大錘,揚起大錘就是砰砰地幾下,那攝影機登時被砸得稀巴爛。
那兩記者心驚肉跳,彷彿李顯達的每一錘都不是砸他們的攝影機,而是砸在他們的身上一樣。
李顯達砸完以後,將大錘往地上一扔,隨即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說道:“我們坤哥的話你們也聽到了,我的很多兄弟都喜歡人妻,不介意和你們老婆交流,有種就試試。”
二人連忙說:“不敢,不敢!給我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了。”
我冷笑一聲,招呼李顯達等人揚長而去。
回到交通公司,才一進公司大門,徐偉德就急衝衝地迎上來,說:“莫總,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我說道:“還算完美。”
徐偉德詫異道:“怎麼說?”
我當即將剛纔發生的事情,以及經過原原本本跟徐偉德說了一遍,徐偉德聽完後,拍腿叫好,隨即豎起老母豬說:“莫總這一手真是高明,不但化解了陳木生的陰謀,還替咱們交通公司免費宣傳了一次,一舉兩得啊。”
我笑道:“我當時也是沒法,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要是那黑大個真的不招,我也沒有辦法。”
徐偉德笑道:“以莫總的手段,他還有可能不招嗎?”
我呵呵一笑,說:“這次雖然化解了危機,可和麪包車司機產生了矛盾,只怕沒人會來應聘。”
徐偉德說:“不一定,以我看,有些人原本還懷疑咱們。經過今天的風波,反而瞭解咱們的福利,會改變主意,前來應聘也不一定。”
我笑道:“希望是這樣吧。”
話才說完,就聽得一個負責在門口守衛的保安的聲音:“你……你是來幹什麼的?”
回頭一看。只見得上半身穿着夾克,下半身穿着一條牛仔褲,腳上蹬着一雙尖皮鞋的青年在門口探頭探腦。
青年聽到保安的問話,說:“我聽說你們這兒招出租車司機,一個月有三千底薪,還有提成,是不是真的?”
我一聽他的話,就知道是來應聘的,當下和徐偉德相視一眼,都是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這麼久一直困擾着我們的難題,經陳木生這一鬧,反倒要迎刃而解了啊。
隨即回頭衝那青年說:“沒錯,你想來應聘的話,進來面試。”
“好。”
那青年很沒自信,答應一聲好,便很不自然地走了進來。
我隨即問道:“你開車有幾年了?”
青年說:“五年了。”
我又問:“有沒有什麼不良記錄?”
青年說:“讀書的時候和同學打架算不算?”
我笑了笑,說:“是你打他,還是他打你。”
青年說:“他罵我,我忍不住就打了。”
……
讓我和徐偉德想不到的是,一個下午就來了不少要面試的。有原本開黑麪包的司機,也有原本不是開黑麪包,找不到工作的人,大部分都合格,只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招到了十個出租車司機。
第二天早上情況更好,一早上的功夫,竟然出租車司機滿額,就連小巴司機和公交車司機也已經出現多人競爭的現象。
我和徐偉德都是笑得嘴都合不攏,從中擇優錄取。湊足一百個出租車司機名額,並由徐偉德親自帶着去醫院做體檢。
到了中午,我總算可以鬆一口氣,伸展了一個懶腰,正要出去吃飯。手機鈴聲便響了。
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見是夏娜打來的,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好久沒有看到夏娜了啊,真想和她見一個面啊。
“喂,小坤,你昨天在衛校岔路口和人打架了?”
一接聽電話,就聽到夏娜問我昨天的事情。
我心中一沉,難道是昨天的事情沒有處理好,還是有什麼不良後果?當即說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夏娜說:“我聽我爸說的,他親口稱讚你呢,昨天處理得非常好。”
我聽到夏娜的話,心中放鬆下來,笑道:“昨天其實蠻危險的,差點就被陳木生算計了。”
夏娜說:“不過我爸說。你還是不夠冷靜,下次千萬不能這樣,在那種場合動手,正是對手巴之不得的,所以你還得學習忍耐。”
我想到昨天的經歷。確實感覺到自己有點衝動,幸虧截住了那兩個受陳木生指使的記者,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當即說道:“嗯,我以後會改進。對了。你今天能出來嗎?”
“幹什麼?”
夏娜說。
我說道:“想和你吃頓飯啊,能出來不。”
夏娜說:“今天啊,今天恐怕不行。”
“你爸不讓你出來嗎?”
我失望道。
夏娜說:“不是,我跟他說說,他也會同意,他好像沒以前那樣反對了,還說如果你這次做得好,能通過考覈的話,會考慮擴大公司的規模。”
我聽到夏娜的話,心裡禁不住興奮起來,還要擴大規模?難不成還要讓公司上司?當即說道:“真那樣的話就太好了。那你怎麼不能出來啊。”
夏娜說:“我弟弟今天要去首都呢,我要去機場送他。”
“夏凡要去首都?”
我詫異無比。
夏娜說:“是啊,我爸說他整天跟西城的人混在一起,沒什麼長進,送他去一所警校讀書。磨練幾年。”
我聽到夏娜的話,又是高興起來,夏凡那小子送去首都讀書,那不就少了很多麻煩?口上笑道:“嗯,送他去磨練也是好事。免得他學壞了。”
“我也這麼想,希望他這次去能學好吧。”
夏娜說。
對於夏凡去警校磨練,我是樂見其成,但是對於夏凡會改過自新,不抱任何希望,但夏娜希望她弟弟改好,我也不能潑冷水,所以說了一些好話。
和夏娜聊了一會兒,夏娜說她爸爸叫她,得掛電話了,我們就結束了通話。
誰知道我才掛斷電話,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
看來電顯示,竟然是寧採潔。
我和寧採潔自從那次聚會過後,雖然互留了電話就沒有聯繫過。
看到寧採潔的電話號碼,不由想起那天晚上在ktv裡。差點把她上了,心中不由一陣盪漾。
她今天打電話來,會不會是想約炮呢?
“喂,寧小姐。”
我接聽電話後說道。
“莫小坤,不是說了讓你叫我名字嗎,你忘了啊。”
寧採潔說。
我笑道:“搞忘了,寧採潔。你這兩天怎麼樣,還好嗎?”
“好什麼啊,別提了,無聊死了。寂寞得很。”
寧採潔幽怨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