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於魁是我兒子?還是還沒出生的兒子?這……腦洞也太大了點吧?
於魁這件事我誰也沒有說過,因爲我都懷疑他不是我們這個世界上的人,雖然僅僅出現兩次,可着兩次都是在特別的空間中,第一次在中陰空間,第二次在阿修羅界,兩次都救了我的命,兒子救了爹的命,這彷彿是應該的,可經歷這兩次的時候我可還沒結婚呢,甚至秦月還沒有懷孕呢,穿越時空的悖論在我身上應驗了?
“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就這樣定下了,咱們的家譜也丟了,否則就能按照家譜排了。”
父親壓根就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麼,樂呵呵的騎上摩托車到附近的一家飯店訂餐去了,母親則在家忙着殺雞。
那一天我都不知道怎麼過去的,晚上我們都沒有走,秦月因爲懷孕,在我們家地位陡增,被母親拉去娘倆說知心話去了,胖子則是打開電腦,大呼小叫的打遊戲去了,黃天不知道從哪裡泛出一本泛黃的書來,也不理胖子的咋呼,就那麼坐在沙發上看起了書。
我也打開了電腦,準備再詳細查一下有關羅布泊,有關樓蘭的信息,畢竟哪裡雖然有人穿越,還是號稱死亡之海的,很多人都在沙漠中迷了路,最終渴死在沙漠中。
打開電腦,我習慣性的登上了qq,雖然未必會和誰聊天,但掛着升級已經形成了習慣。
就在剛剛登上的時候。突然彈出了一個有心郵件的消息,我趕緊點開了郵件,又是一個陌生的地址,陌生的名字,點開一看,只有簡單的幾個字:“重大發現,速來。”後面是一個穿着清朝服飾的官員模樣的人。
我一陣激動,這丫的造型我太熟悉了,是顧劍鋒,這小子的照片跟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一模一樣。
不過身後的背景卻讓我有點莫名其妙了。看背景應該是在一個光線昏暗的地方找的。在他的身後之一面石壁,石壁上有個很簡單的圓形圖案,在圓形圖案周圍是一道道射線,看樣子跟小孩子畫的太陽有幾分相似。當然了。不能稱之爲畫。應該說是塗鴉更爲貼切一些。
這個顧劍鋒實在是太神秘了,我都不知道他那句話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了。不過從這張照片上看,他若不是在一處取景的片場就是在一個古墓中。
若是論盜墓的話,估計沒有人能夠比顧劍鋒做的更好了,這傢伙不用吃喝,行李就會少帶上很多,而且能夠直闖陰間,只要不將他的身體毀掉,想弄死她簡直就是千難萬難。
這小子改行了?不當演員去盜墓了?也是,盜墓只要不被抓到,比當演員賺錢多了,而且他這個演員也出不了名。
很快,我又看到了他前面的字,有重大發現?到底有什麼發現呢?就算是有重大發現也跟我沒關係,我首先要去的就是羅布泊,等有機會了再問問他吧。
第二天,我和胖子三人向我的父母辭行,踏上了前往羅布泊的征程,秦月本身也要跟着的,但被我父母強行留下了,說是怕一路上顛簸傷到孩子。
秦月也沒有再堅持,便留了下來,還有一點,她是民調局唯一的一名法醫,離開了她,很多事就玩不轉了,相比於我們,她對民調局更重要。
有胖子和黃天兩個跟着,我的心中踏實了很多,對於方術,尤其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方術,胖子比我強多了,說實在的,我覺得我自己不過也就是真龍命而是,這個真龍命除了血液辟邪之外還有沒有其他不爲人知的東西我就要不知道了。
黃天的符篆和風水術也很厲害,起碼有他在我們不至於在沙漠中密室方向,被傳說留在沙漠中的鬼魂矇蔽了雙眼。
沙漠之所以恐怖,有一個很重要的傳說,比見鬼更加讓人毛骨悚然,那就是,但凡在沙漠中迷失了方向的人,其實都是被鬼打牆了,沙漠中死亡的人實在太多了,這些死在沙漠中的人,連鬼差都不會引導他們去輪迴,只能永遠留在沙漠中。
有一個說法就是,一個人在沙漠中不斷的繞圈子走,其實他距離沙漠的邊緣還不到兩公里,但卻始終走不出去,承受着那絕望的痛苦。
而其實這個人早就已經渴死在沙漠中了,那個不斷的在沙漠中尋找出路而始終也無法走出去的其實就是他的靈魂,那種孤獨和恐懼,絕望是最折磨人的神經的,就連死後也要受這樣的折磨。
所以,歷代跑沙漠的人都堅信這一點,在進入沙漠之前一定要做法事,帶一些貢品和水果之類的,一來在遇到不好的感覺的時候可以跟呢些鬼魂們打個商量,讓他們放行,二來水果也是水分,在必要的時候是救命的東西。
當我聽胖子說這個傳聞的時候,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慨,沙漠中究竟有多麼可怕啊!就連靈魂都不願意呆的地方,甚至比地獄更加令人恐懼。
同時我也對胖子淵博的學識暗暗佩服,這傢伙是個百事通啊,簡直就是大百科全書,帶着他在身邊,就算遇到什麼不懂的事情也有個顧問。
因爲我們帶着槍呢,所以不能走正常的道路,飛機自然是不能坐的,否則立馬被扣下。
火車也不行,那些檢查行李的機器可不是吃素的,一點鐵都想,而且更重要的是在那機器之下,任何東西都無所遁形,根本就沒辦法夾帶着上車。
以前我跟着叔叔敢泥瓦匠的時候,曾經就碰到過這樣的事情,那次接的活有點遠,叔叔已經在了,讓我帶着幾個工人坐火車過去,結果在檢查行李的時候那些工作人員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將我的那幫工人們的瓦刀給沒收了,還說無論任何刀具都不準帶上車。
幾個工人據理力爭,我們這是吃飯的傢伙,等於是飯碗子,你將我們的瓦刀沒收了讓我們到了怎麼幹活?
可人家根本就不理你這一套,硬邦邦的一句話撂那兒,要麼你坐汽車去,要麼沒收,你自己看着辦吧。
靠,我們車票都買了。眼看就快到檢票的時間了。這個時候就算是退票都來不及了,而且退票的話要損失好多錢的,一咬牙,舍了。大不了到地方再賣。便讓他們將瓦刀給沒收了。
連瓦刀這樣的東西都能沒收。更不用說我們帶着的不光有最新式的六四,微衝了,更是門也沒有。到了就得被扣下,更重要的是我們沒有持槍證,只有民調局的特權。
可這特權有的時候也不管用,羅布泊沙漠中有狼,這是誰都知道的,沒有這玩意,萬一遭遇狼羣的話,我們能夠做的就只有用這一身肉來擋了,分分鐘就能被吃的只剩下一副骨頭架子。
上了車,黃天負責開車,我們倆就坐在後面休息,反正也睡不着,便找一些有關羅布泊的小說來看,不過那些小說寫得太過詭異,沒影兒事也能扯的有鼻子有眼的,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
胖子沒有別的事,上車就搗鼓着手機,跟剛認識的美女扯鹹蛋,這傢伙很有女人緣,那消息聲滴滴滴,滴滴滴響個不斷,死胖子眉飛色舞,手指頭不彈鋼琴的還快,不斷的在手機上按着。
我白了他一眼,合上手機,打開車窗,讓涼風吹進來,然後去看路兩邊的風景。
從我們家出來,大約四十分鐘車程便可以上高速了,路線是早已敲定好的,足足開了一上午,到中午的時候,在一個服務站停下來,我們簡單吃了點東西,休息了半個小時,換胖子開車。
他們倆的理由是,我們現在身上陰氣很重,別撞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別看在小鎮上我們那麼厲害,那是因文明我們有準備,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一旦被纏上就是很麻煩的事情。
得,他們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我也真怕在開車的時候被鬼遮眼了,那樣我們仨都危險。
胖子和黃天兩個在謹慎這方面做得都比我好,而且他們感覺比較敏銳,有什麼異常情況馬上就能知道。
就這樣,他們倆輪流着開,我則沒什麼事,只不過長時間的坐車感覺也不是多好,雙腿都有些發麻了,也站不起來,胖子不斷的放着一些提神的勁爆歌曲去,一邊開車一邊搖頭聳肩的隨着節奏打拍子。
我因爲抽菸抽的多了,有些咳嗽,便將車窗搖下來,彈菸灰吐痰什麼的都在窗口完成。
就在天將黑未黑的時候,我向窗外吐了一口痰,突然通過倒視鏡看到一輛大貨車正全速向我們這輛車撞過來,司機面目猙獰,雙眼赤紅,就算是在倒視鏡中看不真切也將我嚇得夠嗆,驚叫一聲,指着倒視鏡中的那輛疾馳而來的大貨車。
“孃的,怕啥來啥,那司機肯定是被上了身了,居然找老子的麻煩,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胖子也看到了倒視鏡中的情況,一腳油門,車速一下子飆起來了,同時在儀表盤下面的幾個按鈕上按動了幾下。
因爲我也有這樣的車子,所以我知道,這幾個按鈕是改裝的時候特別加裝上去的,是控制高頻音波發射裝置的,高頻音波對髒東西的傷害極大,這也是隨着科學發展,科技運用到驅鬼上的幾個強有力的武器之一。
這輛車子本身就是胖子的,他在上次車子毀掉之後在車子的前後都加裝了這種發射裝置,用他的話說,三百六十度無死角震懾,就算碰到百鬼夜行,只要躲在車子裡就沒事。
果然,在高頻音波開啓之後,那司機的臉色明顯更加扭曲了,但是眼中的紅光卻在消退着,正在逐漸的恢復着清醒。
胖子咯咯一笑,“搞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