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在很多地方,就有人不小心遇到了這種東西,導致一瞬間被吸成了乾屍,所以它們也有另外一個恐怖的名字,那就是——“食人蛭”。
孫國輔剛一轉身,那屍體體內的蛭母就開始扭動,彷彿感受到了血氣,要衝出屍體吸人。
孫國輔旁邊的幾個夥計看得真切,也都見識過了這蛭母的厲害,所以他們驚駭之餘,不等首領發話,早就舉起槍來摳動了扳機,一陣掃射之下,直接將蛭母和屍體一起射成了篩子。
但是讓衆人沒有想到的是,那蛭母體內竟然都是一些五六釐米長的粗大螞蟥,它們從被子彈撕裂的創口中,蠕動着流到水中,遇到活人皮肉,就沒頭沒腦的往裡亂鑽,衆人急忙躲閃。孫國輔暗罵一聲,不過他眼疾手快,急忙搶過一具火焰噴射器,對準蛭母噴出,狂暴的火蛇席捲向前,頓時將無數螞蟥以及那條蛭母同時燒死。
隨即,他又朝着不遠處的水潭當中扔下去幾枚冷煙火。藉着光線,我們就見水裡起起伏伏的盡是這種蛭母。它們體積大得出奇,揹帶黃斑酷似人眼,腹部色如枯葉,生有吸盤無數。
衆人看的真切,不由得肝膽震慄,頭皮子也跟着緊了一緊,心中全都駭異無比。因爲我們實在沒有想到,這裡的蛭母數量如此之多,而且它們生命力極其頑強,除了使用火焰噴射器以外,普通刀槍很難將其殺死。
“大家別靠近水面,小心被螞蟥咬到。”孫國輔帶着衆人退到了一邊的乾地上面,然後扭頭看了一眼三哥,臉色陰沉:“這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帶的路?”
那三哥同樣臉色鐵青,他回到:“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片地兒我已經經常來,而且大多數都是在這裡喝水,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東西。不過我看剛剛那位兄弟的腦袋裂成那樣,多半是中了蠱毒了!”
蠱毒?
我回憶了一下剛剛那個夥計嘴巴裂成那樣的模樣,心中一陣寒意。隨即我又想到之前見過的那十幾條巨蟒,頓時覺得不妙,立馬回頭看向孫國輔。
孫國輔也想到了這一點,同樣轉頭看着我,然後說道:“估計還真是山上出了什麼毛病,讓這些養在上面的蠱蟲跑了出來。”
我正要答話,一旁的三哥忽然一陣猛烈的咳嗽,然後連吐了幾大口黑水出來。等到他擡起頭來的時候,眼中竟然也帶着那種焦黃的血絲,與那個夥計先前的樣子毫無區別。
孫國輔見了他的樣子,急忙上前扶住他的身體,然後翻開他的下眼皮看了看。
只見三哥雙眼眼底,各有一條黑線直貫瞳仁,像是一隻蟲子盤區在眼睛當中。隨後,孫國輔又接連看了其餘夥計的眼睛,然後臉色更加鐵青了。因爲他發現,除了我和他之外,剩下的所有人眼中都有了那種黑線。
衆人見了他的舉動,都預感到將要大難臨頭,開始慌張了起來。
孫國輔大吼一聲“都閉嘴”,隨後就站在一邊,心中估計是在盤算着衆人是如何中了蠱毒的?又該如何解毒?
我見狀也開始集中精神去分析,這些夥計都是來幫我找解藥的,現在他們也中了蠱毒,我自然是不會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戲。而且現在他們身上的蠱毒要比我的嚴重得多,我的蠱毒發作是最多疼一疼,而他們的一旦發作,那就是實打實的要命。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要解除他們身上的蠱毒,然後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