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莫……莫這樣!”徐泉林緊張地說道,他欲要手抽回來,他往一旁撇着臉,臉色也越發地漲紅了。
“泉林,你難道就不想我麼?”清香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越發地緊了。
“清香,咱……咱這樣不合適!”泉林低聲說道。
“泉林,我們好吧!”清香柔柔地說着,她抓着泉林的手慢慢地朝自己領子裡頭移動着。
豐滿而柔軟的胸脯是那樣地真切地緊貼着手掌心,一股如觸電般的感覺頓時便通遍了徐泉林的全身,周身的毛孔緊鎖着,每一個細胞都帶着風,帶着電,那是一種想逃離而欲罷不能的緊張和激動。
清香眼神變得細長,眼角帶着一絲滿足而得意的笑意……
手掌貼手背,小手蓋大手。它們緊緊地靠在一起,在柔軟而豐碩的胸口打圈,一圈,兩圈,三圈……
額頭上涔涔的汗液閃着晶瑩的光,緊貼*的手開始顯得不再那麼抗拒,取而代替地彷彿只有戰慄……
“泉林哥……”清香輕啓杏脣,吐氣輕柔。空氣裡迷茫着曖昧的氣息。
空氣裡溫度在慢慢爬升着,爬升着……
“清香,清香……莫這樣,莫這樣!”泉林猛地推了一把清香,緊張地說道。
“哎喲!”清香一個趔趄,臉上由紅立馬轉白,伴隨的是一陣嬌聲SHENYIN。
“清香!”泉林驚聲喊道,連忙一把將清香扶住,臉上帶着歉意。
清香撫摩着自己因爲撞到桌角,而發酸的胳膊,嗔怒地說道:“泉林,你就這樣對我麼?我哪一點不如翠娥!”
泉林望了她一眼,紅着臉說道:“對……對不住了,清香!”
清香撫摩了一會,便甩開手來,故作輕鬆地說道:“算了,你們男人都這樣,心裡想着,可是嘴上呢,還是做着樣子!”
泉林低頭沒有吭聲。
清香臉上突然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她又俯在了桌前,手指撥弄着桌子上的一隻筆,瞅着泉林說道:“泉林,咱倆好,誰都不會曉得的?你說呢?”
“清香,你回去吧!”泉林避而不答。
“泉林,你看着我啊,咱們倆好,成麼?”清香不依不撓,眼睛緊盯着他說道,眼神裡飄出的是無盡的挑逗。那挑逗就像是輕撩神經的手指,它不緩不急,不柔不重,恰到好處地在男人的神經裡頭一步一步地撥動。
泉林緩緩地擡頭,他看着清香,眼神裡夾着一絲柔……
“泉林哥……”清香甜絲絲地又喊了一聲。這個妖嬈而豐滿的女人此時竟然出落得如小女人般甜美,似乎野山茶開始有了種栽種在自家場上的淡雅……
似乎每個男人都歡喜冥想,都有對淡雅有一種難以抗拒的情愫。如果說一朵在路邊的紅牡丹,它開得嬌豔欲滴,她開得熱烈非凡,那麼每個人都會忍不住想俯身輕聞,採摘……
泉林定定地看着清香,眼神變得迷離。
“泉林哥……”又是一聲嬌喚,身子如受重力牽引般,緩緩地朝泉林貼了過來……
“爹……”突然門外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
空氣的溫度就像瞬間降溫般,泉林的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眼睛裡滿是尷尬與慌亂。
“喲,妮子來啦!”清香連忙站直了身子,她故作輕鬆地用手輕輕地按壓着自己的後腦勺的頭髮,她眼睛如一彎月亮般,臉上掛着誇張的笑意。
月月瞥了她一眼,沒有應聲,徑直走到泉林身邊,低聲說道:“爹,爺爺喊你回屋裡吃飯!”
“哦,好,好!”泉林連忙應道,他瞅了一眼清香,竟然有種束手無策。
“喲,你們瞧我這記性,光記着看病,都忘記該吃晌午飯了!泉林,那我回去了!改天我再來啊!”清香說着便旋着身子,扭着腰朝門口走去。
“嗯呢,好的!”泉林應着。
屋裡頭留下了爺倆,空氣裡頭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問道。
“妮子,咱回屋!”泉林沒敢看月月。
“爹,你歡喜清香姨麼?”月月沉吟了半響,她突然問道,眼神裡滿是疑問。
泉林語塞!
月月咬了咬嘴脣,低聲說道:“她不是個好女人!”她聲音細弱蚊蠅,似在自言自語。
“月月,莫胡說!”泉林急着說道。
“爹,你真就歡喜她麼?”月月擡頭望着他說道。
“月月!”泉林斥責道,語氣帶了一絲強硬又帶着一絲軟弱。
“爹!翠娥姨不好麼?”月月眼睛裡噙着淚花。
“莫說了!你咋就這麼不懂事!”泉林說道。
“爹,翠娥姨是歡喜你的!”月月說道,她眼神裡頭充滿了堅定與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