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與炎楓等人打架的事不幸傳到了教授耳中,諸葛教授罰他爲學院做一個月的義工,但卻網開一面,工作的地點由大河自己選。大河不加思索地選了圖書館。
在圖書館一邊擦地一邊看書,心情倒也不錯。
“喂喂,小子,你小心點,別弄髒我的書!”館長見大河干活不用心的樣子十分不滿。
“小氣鬼,你把那本八百年前的古籍藏哪兒去了?不給書看,還想讓我好好幹活?”大河倒理直氣狀地說。
“你這哪是受罰的樣子?諸葛老頭存心給我找麻煩。”館長無奈地搖着頭。
大河最近對老館長的書有了更深刻的認識。在這亦師亦友的館長身上,大河學到的知識竟然比師父石龍還多。因爲大河每弄懂一個問題的同時,往往能舉一反三地領悟更多的關節,再把想法向館長印證,從而融會貫通。
老館長也越來越喜歡這個悟性極高的小友,把那些平時碰都不許別人碰的生平得意之作拿出來,任大河學習揣摩。
這次,大河請教的卻是一門法師的魔法術。館長輕描淡寫地點破了大河認識中的幾個誤區,然後對欣喜異常的大河問道:“你怎麼對魔法又感興趣了?”
“我只是想多學點東西”大河說。
“別貪多嚼不爛,魔法這東西深奧的很。我們法系獸師也只是窺豹一斑。”館長說。
“您是說法系獸師和真正的法師還有很大不同?”大河舉着手中的書問。
“當然了。既是獸師,魔法便只是輔助,在魔獸學院可學不到真正高深的魔法。不過,你如果把這本書全部學會,倒也能和一般的法系學員一較高下了。”
“那真正的法師魔法又是如何呢?”大河刨根問底道。
“魔法博大精深,派系衆多,分爲元素魔法、精神魔法、自然魔法等幾大派系,像你師尊石中流就屬於自然魔法派系爲主,元素魔法和精神魔法爲輔。每個派系裡又有很多魔法分支,比如元素魔法就分爲冰系、火系、土系、水系等。法師與獸師不同,獸師只要征服了靈力世界最強魔獸就算是巔峰了,而魔法之途卻是無窮無盡,很多世界知名大法神窮盡一生去研究,也不敢妄稱自己站在魔法巔峰。”館長仰天而嘆。
“那麼說法師還是最強了?”大河問。
“不,職業如同四季,人人皆有所好,也各有所長,所謂殊途同歸,當你成爲真正的強者,擁有無窮的靈力,便可不受職業的限制。”館長說“但真正的強者不是人人都能達到的,在前進的途中,每個人都需要有一技之長,以應付種種挑戰。別以爲降服幾隻低級魔獸就算一個合格的靈系獸師了,真正強大的魔獸是不會被帶到魔獸學院裡供你練習的。”
大河聽出館長暗指自己最近有點驕傲。露出一副欠揍的表情,說:“我學的可都是您的著作,如果我不成氣,那麼您……”
心高氣傲的館長被大河氣得說不出話來。轉身拂袖而去。
大河自己呆了一會兒,忽聽隔壁有聲音,似在翻箱倒櫃。大河走到一個平日總是緊鎖的房間門口,探頭向裡看出。
只見館長正在一堆箱子中翻找着什麼。
大河奇怪地問:“館長,你在找什麼寶貝呢?”
館長頭自言自語地說“人老了記性也差了,明明是放在這裡的。”又翻了半天,他忽然如獲至寶般大叫:“原來放這兒了,怪不得找不到。”
大河見他在角落裡揀起一個落滿灰塵的破口袋,心想什麼寶貝竟被如些亂丟。
館長打開口袋,拿出一個很大的卷軸,看上去是一幅畫。館長緩緩展開畫卷,畫卷中的人物栩栩如生,竟如照片一般。
這是二十幾個少年,穿着帶有魔獸學院徽記的球服,舉着獎盃和靈力球,看樣子是獲勝後的“合影”。
“這是當年我執教的校隊奪取世界盃少年組冠軍時,我用定影術留下的圖影。這些少年都是你祖爺爺輩的了。”館長有些感慨地說。
“您也曾經是校隊教練?”大河問
“當然了,那時你們諸葛教授還在吃奶呢。”館長得意地說。
“你今天找這個古董做什麼?”大河又問。
“聽說校隊正在訓練,校長要尋些魔獸學院在歷屆少年組奪冠時的物件辦個展覽,激勵一下士氣。”館長回答。
大河指着站在最中間,手捧獎盃的一位少年問:“這個人誰?”
館長想了想說,“過了這麼多年,連我都有些記不清了,他好像是叫炎虎。”
“炎虎?”大河沒想到炎虎也曾是魔獸學院的學生,還是個靈力球高手。可是再問下去,由於時間太久,館長也不記得什麼了。
大河正想着炎虎的事,館長忽然問:“你應該也進了校隊吧?爲何不去訓練?”
說着,將大河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