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說完之後,我和嚴麻子面面相覷着,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過了一會兒之後,嚴麻子問道:“陳老,你如果真的要去,那請問那個入口在哪兒呢?這墓道,總得有入口啊!”
陳老擡手,然後指着一個地方,說道:“就是那裡。”
我們朝着這個地方看過去,嚴麻子可能不知道,但是我之前是去過的,立馬反映過來,那個地方,不就是之前我去的,那個溶洞嗎!另一方面,我又想起了之前阿達帶我們去過的,於是乎,我將上次阿達帶我們的事情講給了嚴麻子,嚴麻子一聽,皺了皺眉。
而這時,陳老也轉身往樓下走去,一瘸一拐的,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力量,讓這個老人還那麼的又幹勁。
陽臺上班,就只剩下了我和嚴麻子,我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默默的抽着煙,過了一會兒之後,嚴麻子開口道:“今天就先這樣吧,回去好好休息一下,現在這個兇手隱藏在黑暗的地方,我們看不見他,所以我們現在要養精蓄銳,陳老那邊,我招呼幾個同事盯着,一定不能讓他和他那個書呆子學生下去,如果出了事情,我該怎麼交代,陳老可是我們闔浙市乃至全國都有名的專家學者,這個險,我們冒不起!”
說完,我們就各自回到了房間睡覺,由於多個警察同時入駐,所以警察局的房間也開始不夠了,我和安好只好擠在一間,而狸狸,因爲是女生,這裡又全部是男生,所以享受了一次特殊照顧。
躺在牀上,我翻來覆去,不知道多久,我才漸漸如水,醒來的時候,看了看錶,也才6點鐘,我緩緩站起身,然後用手抹了抹眼睛,這時,我看向遠處的山包,此時的太陽還沒有完全升起來,不過空氣中已經有一些迷霧和清香,一些農戶已經開始進行交接班了,他們就這麼,一日一日的往返着,阿達和他的那個實習生,正在泥土上邊跑步,跑的是滿頭的大汗,回到庭院之中後,還特地打了一套太極,絲毫沒有辦案的氣氛,而且現在一回想,好像我之前辦過
的案子中,從來沒有一個案子像這次一樣,那麼的……逍遙。
我敲了敲嚴麻子的門,沒想到門是開的,進去之後我才發現他一宿沒睡,而是在一塊黑板上板將這幾起發生的案件用標註法標註在了黑板上,上邊還寫着關聯的東西。
不過這個關聯的東西依舊是那個詛咒和鎏金瓶子。
我看了看,覺得這些東西都在我的腦子裡,然後就問了問嚴麻子需不需要吃的,嚴麻子點了點頭,在我離開的時候,突然說道:“去看看陳老,看看他需不需要吃點什麼。”
我點了點頭,然後就往陳老的房間走去,陳老住在一樓,因爲考慮到腿腳不便的原因,嚴麻子派遣的警察一共有兩個人,此時兩個人正坐在作爲上邊打盹,其中有一個竟然已經開始打呼嚕了。
我上前踢了兩腳凳子腿,兩個人從睡夢中驚醒,我心說這兩個人絕對是奇葩啊,這樣的環境都能睡着,絕對是人才,而就在這時,我突然看見他們的身後有一個鎏金瓶子,我頓時心底咯噔一下,因爲這個瓶子在後邊,所以我一直都沒有看見,等他們站起來跟我敬禮的時候,我才發現的。
不會…突然我的腦子裡出現了一副,陳老被兇手穿喉然後做出一個懺悔的跪地動作的姿勢,然然正要當我破門而入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什麼,好像昨天,那個鎏金瓶子,陳老帶進去之後就沒有拿出來吧,回想到了這裡,我鬆了一口氣,不過內心還是急切的盼望不要出現這一幕,我走上前,輕輕敲了幾下門,然而裡面基本沒有什麼迴音,我心說可能是在睡覺吧,於是招呼兩個警察去拿點吃的,我依舊在敲門,漸漸地聲音也大了起來,敲了幾下門之後,我突然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都已經這麼大聲了,就算是豬也被吵醒了吧!
然而裡面卻紋絲不動,什麼動靜也聽不到。
這時,嚴麻子從樓走了下來問我敲這麼大聲幹嘛,我用手指了指裡面,然後碩大:“我就差把門卸了,裡面什麼動靜也沒有!”
嚴麻子本來想說什麼,然而目光突然看到了我背後的鎏金花瓶,立馬大喝:“卸掉!今天你不把門卸了,我就把你給卸了!”
嚴麻子突然大喝着,說實話,還有點嚇人,但是我有手藝啊,這手藝可是我立足的根本,破案的前提條件啊!怎麼能那麼的暴力呢。
說着,我從兜裡掏出了一跟鐵絲,伸進了門鎖裡,鼓搗了兩下,只聽咔嚓一聲,這個門就開了,與此同時,嚴麻子一把將門推開,裡面竟然沒有一個人!
房間是兩張牀,其中一個沒有動過,不過能看的出來,有人在上邊坐過,而另外一個則是連被蓋都有疊,看來,陳老是在等這個學生養好神啊!
嚴麻子往裡面緩緩的走了兩步,然後突然停下,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看着我後邊兩個拿着早餐的警察,說道:“人呢?”
兩個警察被眼前的景象嚇得夠嗆,立馬將東西放到一邊,說道:“我……我不知道啊,我發誓,昨天我們真的老老實實的守了一夜,絕對沒有偷懶,可是人……”
“可是人怎麼不見了呢”!嚴麻子很明顯是真的生氣了,我頓了頓,然後說道:“你們昨天就沒有聽見什麼聲響之類的?
兩個人搖了搖頭,我往前面看了看,突然意識到了這個房間之前發生了什麼,我面對一扇窗,同時面對窗外的小山坡,然後轉頭對着嚴麻子說:“不用說,肯定是翻這窗戶逃的,當時我們都沒有想到,他們是住在一樓,也沒有想到,他們的房間裡會有一扇窗!”
啪!嚴麻子一個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兩個警察下了一條,不過這一來,倒是讓我們注意到了壓在桌子底下的一個類似是信件的東西。
嚴麻子將它拿出來,信紙很新,上面密密麻麻寫了一些字,嚴麻子看的時候,首先是皺了皺眉頭,隨後他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這次……如果真的出了事情,我們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信紙緩緩的落在了地上,我上前將其撿起,然後看了一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