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人多,關於陸枋的謠言也漸漸傳的變了味道。
而傳到陸崬閏耳中的時候,就徹徹底底的成了陸枋爲了考進帝大,將帝都的男人睡了個遍。
聽到這些話的陸崬閏,氣的在辦公室將自己最愛的模型都砸了個徹底。
他放在心尖上的寶貝閨女,怎麼可能做出那些事。
他當初爲了那基因試劑的事情去帝大,可是看出了自家閨女在帝都那羣老頑固心中的地位。
那是靠睡能睡來的?
再說了,他閨女投胎十次,也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
“給我好好查查,這謠言到底是怎麼來的!”陸崬閏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說道。
隋朗點頭,臉色也很不好看。
他們在部隊呆習慣了,身邊全是一些糙老爺們,哪裡會懂社會上那些彎彎道道。
而且還是一羣毛都沒長齊的小傢伙。
不過事情牽扯上他家小公主,那自然就得另當別論。
隋朗的辦事效率很高,查到的資料也很詳細。
雖然動用了一些自己的關係,但他可顧不上那麼多。
若是沒查到源頭,那這種事有第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
“呵,程家,看來我們陸家是太久沒出來走動,讓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蹦躂幾下。”陸崬閏看着手裡的資料,冷笑出聲。
資料上,赫然是程家那位小姐程詩泠的所有資料,包括這次如何僱人在大一新生中放出對陸枋不利的謠言。
事無鉅細,包括她找的是誰,資料上都寫的清清楚楚。
“我陸崬閏的閨女,可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隋朗一頭黑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有本事在這裡放大話,沒本事去把自己閨女認回來。
還他閨女,也要看人家小公主願不願意認他這個爹。
“我看資料上說,這程家針對枋枋,是因爲一個叫邢立巖的男人?”
“對,帝都邢家,那位的孫子。”
陸崬閏眯了眯眼,自然懂隋朗說的那位是誰。
姓邢的,也不過就那一家,能被他們陸家知道。
“我記得邢家不是早就翻不起什麼大浪了嗎?”陸崬閏垂眸,語氣有些不好。
隋朗點頭:“在那件事之後,邢家確實極少和那些人聯繫,但那位的孫子可不簡單,僅僅兩年時間,就讓邢氏集團起死回生。”
“他聯繫了那些人?”陸崬閏沉聲問道。
“沒有,若真聯繫了那些人,我們早就得到了消息,不可能讓他發展到現在。”
陸崬閏聞言沉思片刻,緊鎖的眉頭出賣了他的情緒。
“去好好查查,程家爲什麼要針對枋枋,還有和邢家那臭小子有什麼關係。”
“好。”
“對了,和那些嘴碎的小屁孩兒們打個招呼,我不想再聽到任何誹謗枋枋的謠言。若在被我聽到,定不饒他!”
隋朗若有所思的看他一眼,他十分清楚自己這個上司的性子,會這樣說,就代表他一定會做出些什麼事來。
看來,離他們小公主認祖歸宗的時間,越來越近了。
而此時帝都邢氏集團。
“哦?陸家的人?”邢立巖放下手裡的合同,聽到邢烈彙報的消息,不由語帶驚訝。
沒想到他這邊還沒什麼進展,倒是陸家先找上門來了。
“這次來的,好像是陸家那位管家。”
“把人請上來。”邢立巖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襯衣,修長的身形一股凜然的氣勢。
陸家那位管家,可是傳奇人物,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可以不認識陸家的任何人,但是必須知道陸家的那位管家。
畢竟...是曾經華國總統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