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立巖和邢烈回到公司,有關陳宛如的所有資料已經放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邢立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那些資料,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頁又一頁的翻看着。
“Boss,張夫人應該和葉婉女士很熟。”雖然沒看到資料裡寫的什麼,但邢烈十分篤定的說道。
邢立巖沒接話,只不過眉頭緊鎖,似是發現了什麼奇怪的事情。
“想辦法弄到陸崬閏的DNA。”
邢烈:“……好。”
真當那位好接近?
不過知道邢立巖的性子,邢烈知道自己反駁了也沒什麼用,所以只能照辦。
世事無絕對,只要想,就沒有做不到的事。
陸崬閏……
而此時帝都北部軍區。
臨近軍訓匯演,幾乎每個小隊都在抓緊訓練,就怕自己是最後一名。
也不知道誰傳出來的消息,若是這次軍訓的最後一名,會被帝大直接取消入學資格。
這消息不知道真假,但極大部分學生都不想做那最後一名。
萬一消息是真的,那他們可真是所求無路了。
畢竟帝大就這麼任性,若學校真取消了你的入學資格,那你告到哪兒去都沒用。
“誒,我聽說今年我們大一新生有兩名高考狀元,還都是從帝高畢業的。”
“你太孤陋寡聞了吧,這都好久的事兒了,現在帝大極少有人不知道吧。”
“就是就是,我還有幸瞻仰了陸學神的顏值,那叫一個驚爲天人!”一旁有學生感嘆道。
那一開始出聲的學生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我當然知道,是你們沒懂我的意思。”那人有些不屑置辯。
小隊的人面面相覷,有些不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們都還不知道吧,前段時間帝高發生了一件大事。”
“什麼事,我們怎麼不知道?”
若是什麼大事,應該早就被傳遍了。畢竟都在帝都,又是學校的事,肯定傳播的更快。
“切,那是因爲帝高在事情發生後,就立馬封鎖了消息,你們上哪兒知道去。”
“那你怎麼知道的,到底什麼事?”有人質疑道。
“我當然有自己的渠道,湊過來點,別讓其他人聽見。”
幾人紛紛湊近,想聽聽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神秘。
“帝高的校長猥褻學校的學生。”
衆人倒吸一口涼氣,萬萬沒想到竟然會聽到這種事情。
要知道每年新聞爆出來的老師猥褻學生罪就有好幾例,但那離他們的生活還很遙遠,所以除了唏噓之外,並沒有其他想法。
但帝高不同,帝高作爲帝都首屈一指的高中,其地位就能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力。
而那位校長,更是經常登上國家的教育部門的封面人物。
若事情是真的,那就不是驚嚇,而是驚恐了。
“怎麼可能,我可是見過那位校長的,慈眉善目,完全和猥褻學生這種事沾不上邊。”
“就是,假的吧,帝高有那麼多世家子弟就讀,不說別的,就他們學校每年資助的鄉村貧困生就不計其數。”
“你可別瞎傳謠言,若被別人知道了,你可得被請去喝一壺的。”
那人見衆人都不信,不由有些急。
這是他好不容易打聽來的大新聞,怎麼可能是假的。
“我告訴你們,這件事千真萬確。就我們這次的兩名高考狀元,那成績可是靠帝高的校長得來的。你們覺得若是沒有什麼貓膩,帝高會同時出兩名高考狀元?”
“可我聽說帝高以前也出過一名高考狀元,也是全國卷滿分。”
“你都說了是以前,你們自己算算,帝高有多少年沒人考進帝大了?”
聽他這麼一說,有些人明顯相信了他的話。
尤其是一些嫉妒陸枋長相的女生。
“原來那陸枋的成績真不是靠自己啊。”
“你看她長那樣子,若帝高校長真有什麼特殊癖好,你覺得能放過她?”
“真是人不可貌相,沒想到啊……”
漸漸的,原是隻有幾人的談論,開始往四周擴大。
半個小時後,整個軍訓場地內,關於陸枋的謠言不脛而走。
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許多人卻直接認爲是真的。
尤其是一直看不慣陸枋的顧佳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