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一名歌舞伎在所有人中長相最爲出色,她穿着細紋和服,綰着高高的髮髻,皮膚細膩,曲線柔美,美得不可方物。
任逍遙事先已經打聽過價格,歌舞伎的價格一般爲每小時三十萬日元,像這種姿色的歌伎價格應該更高一些。
這名歌伎的腰間懸着一個小小的玉牌,上面寫着宮本秀子,大概是她的名字,她先向任逍遙鞠了一躬,然後羅袖輕揮,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雅緻風情。和服舞動露出半截雪白玲瓏的小腿,實在是讓人熱血賁張。
宮本秀子越舞越急,長裙的下襬已經完全飄起,露出纖長誘人的秀褪,紅色**若隱若現,她隨着舞步移動到任逍遙的面前。
任逍遙感到欲|火在自己的體內升騰,宮本秀子充滿媚惑的眼神不住向任逍遙投來,任逍遙正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忽然感到一股濃重的殺機向自己逼迫而來。
對任逍遙來說,純粹是依靠他自己與生俱來的本能,他的身體向後一個倒仰。
宮本秀子的動作極快,只見刀刃的寒光一閃,她持刀的手護住前胸,刀刃朝外,隨時準備割斷任逍遙的喉嚨。
當任逍遙揚起左臂抵擋她的攻擊時,他還看出那刀是美國海軍陸戰隊使用的k-bar匕首,有着7英寸長的剃刀般鋒利的刀刃。
任逍遙根本沒有料到一個外表柔弱的的女子竟然擁有這麼大的力量,當他抵擋她的猛刺時,他的前臂碰到她的前臂,他感到對方的力量不在自己之下。
宮本秀子在繼續逼近,直朝任逍遙的身體撲來,扭動着手臂,企圖避開他的抵擋。
任逍遙本想一舉將之拿下,但一考慮到自己現在是趙宇,他就放棄了這樣的想法。
緊接着她從另一個方向狠狠扎來一刀,她美麗的眼裡閃着冰冷的殺機,直盯着任逍遙的眼睛。
她用力朝前一衝,然後朝後一退,掙脫了任逍遙的阻攔,準備第二次擊殺。
這是近身刀術的老把戲,借對手的身子作爲槓桿,身經百戰的任逍遙不會輕易上當。
這一次,她把刀調了一個頭,將握着刀柄的手的大拇指伸在前頭,準備用傳統的刀法從下面發起進攻。
她放慢了速度,在室內有限的空間裡左右跳躍着,她跳到側面,向任逍遙的左肋刺去。
任逍遙又用左前臂擋住了她的攻擊,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朝下用力猛按,扭轉她的手腕,想迫使她扔下手裡武器,但是她掰開了他的大拇指。
她又左右跳躍,退後兩步,佯裝着要退第三步時卻轉變方向朝右跳去,然後又是一個朝左的假動作而實際是筆直朝前,曲下雙膝,一躍而起。
任逍遙看到了從下面反向刺來的刀鋒,他將身子朝左邊躲閃,再朝右轉,猶如鬥牛士在表演擺弄披肩的動作。
刀刃和他只相差幾英寸,任逍遙的身軀‘嘭’地一聲,撞在身後的屏風上。
還沒等任逍遙來得及上前奪刀,宮本秀子已經轉過身又朝他逼近了,刀仍然緊握在她那雪白的纖手裡。
任逍遙又一次招架住了,這一次他用右手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他的左前臂用力推去。
他全力將她的手腕朝牆壁撞去,他能感到宮本秀子手臂的掙扎和她因爲手臂猛撞在牆壁上疼痛而發出的呻吟。
刀落了下來,但她仍然在繼續頑抗她的膝蓋頂上了任逍遙的**。
當她的膝蓋頂上來時,任逍遙感到一陣難忍的劇痛,不禁大聲喊了起來,疼痛讓任逍遙的憤怒提高到了最大:“我草你丫的!”
任逍遙一拳重重的擊打在宮本秀子柔軟的小腹上,宮本秀子被這一拳徹底擊垮,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任逍遙仍然不解恨的在她酥軟的胸口上狠狠捏了兩把,忽然想起喬文遠他們是不是也遇到了危險,連忙拾起地上的匕首向門外衝去。
伊文絲幾乎和任逍遙同時衝到了庭院,兩人對望了一眼,相互微微一笑,這時聽到楊建業的房間中傳來一聲輕微的爆炸聲,**上身的楊建業從冒出濃煙的房間裡逃了出來,隨後兩名被薰得眉眼烏黑的歌舞伎也從裡面衝了出來。
三人迅速會合在一處,任逍遙大聲說:“老喬還沒有出來,我們去他那裡……”
任逍遙的話音還沒落,十多名身穿黑色武士服的藝伎手拿明晃晃的東洋刀從四面向他們包圍而來。
楊建業苦笑着說:“媽個b的,不就是找倆伎女,用得着這麼大場面嗎?”
任逍遙說:“今天這幫日本娘們壓根就是衝我們來的!”
楊建業身上的微型炸藥已經用完,不得不赤手空拳應對眼前的局面。
三人背靠背向庭院中曲折的長橋移動,佔據這裡,可以有效的遏制敵人的包圍攻擊,擅長格鬥的任逍遙和伊文絲分別守住兩側的位置,楊建業站在中間。
兩名藝伎揮刀向任逍遙的頭頂砍落,任逍遙肩頭一沉,手中的匕首劃出一道寒芒向右方的東洋刀迎去,左腳踢向左側藝伎拿刀的手腕。
匕首和東洋刀在空中相撞,任逍遙的力量顯然佔據了上風,刀勢被他強大的力量遏制住,左側的藝伎被他踢退,他利用這一個時機,身體欺近右側拿刀的藝伎,在這樣的距離範圍內,他手中的匕首的迴旋餘地要勝過對方的東洋刀。
匕首沿着刀鋒滑下,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藝伎手中的東洋刀一個斜行的旋轉,妄圖擺脫任逍遙斬向手臂的一擊。
任逍遙冷哼一聲,左手閃電般握住了她拿刀的手腕,手腕反轉,將那名藝伎的手腕登時擰成脫臼,東洋刀刀尖向下栽落在木質橋面上。
任逍遙一腳踹向這名藝伎的後心,她慘叫一聲向同伴的方向撲去。
任逍遙充分利用橋面狹窄的空間,對方人數雖然衆多,可是在這僅僅能兩人並肩站立的橋面上無法形成合圍之勢。
兩名藝伎讓過受傷的同伴,揮刀再次向任逍遙進擊。
任逍遙將匕首拋給楊建業,反手從橋面上抽出東洋刀,雙手高舉居高臨下劈向前方的藝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