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逍遙向伊文絲使了個眼色,然後他向楊建業道:“趙某還有些私事,先與賤內回酒店了,楊老闆這是酒店的地址,晚上趙某給衆位接風。話聲一落後,任逍遙摟着伊文絲揚長而去。
雷虎惡狠狠看着任逍遙的背影說:“我不會讓他有命離開日本!”
任逍遙一行在神戶的新神戶東方飯店住下,這裡距離神戶最有名的歌舞伎町只有不到一公里的距離,剛剛吃完晚飯,楊建業就喊任逍遙一起去歌舞伎町玩玩,理由是:“多幹兩個日本女人,給咱們中國人復仇!”
“趙老弟還是讓太太先回去吧。”楊建業向任逍遙小聲地道。
“不用了,她從來不管我的,讓她跟着吧,她知道我的胃口,會爲我選出我喜歡的。”任逍遙笑道。
聽了任逍遙的話後,楊建業先是一愣,接着不由伸出了大拇指,狠狠地在任逍遙的眼前晃了一下。
衆人一起步行向歌舞伎町走去,楊建業的嘴巴始終閒不住:“知不知道神戶的來歷?”
任逍遙其時是知道的,他畢竟在日本也呆了有段時間了,但是爲了表現出趙宇的第一次來日本,他還是搖了搖頭道:“說來聽聽!”
“日本人的神就是烏龜,戶就是指陰|戶,神戶就是烏龜的陰|戶!”楊建業一番牽強附會的解釋引的四人一陣暴笑。
喬文遠見多識廣,他介紹說:“日本最有名的歌舞伎町在新宿,神戶這兩年發展很快,經濟的發展促進了各個方面的需求,在北野坡這個地方慢慢形成了一個新的娛樂總彙,而且這裡的特色不同於新宿,這裡招收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歌伎,經過系統化的培訓,比新宿的傳統這裡有着國際化的風情。”
楊建業羨慕的說道:“您老人家真是此道中的高手,經您手糟蹋的良家婦女應該不計其數了吧?”
喬文遠呸了一聲:“我老?老子是正當年,你小子毛扎齊了沒有,居然說我老!”
任逍遙笑着說:“喬老哥是老而彌堅,你看黃姐被你滋潤的是越來越婀娜多姿,這不就是證明嗎?”說着用手指了一下扶着他的女人道。
衆人說說笑笑的來到北野坡歌舞伎町,街道燈紅酒綠,路上不時有藝伎從他們的身邊經過。
因爲她們的特徵鮮明,所以可以馬上把她們從人羣中區別出來。她們和服的穿着方式完全不同,與一般人差異最大的是髮際,簡直有天壤之別。
也有人穿着和服打扮得花枝招展去看歌舞伎,但外行人無論怎樣注意,髮際處的汗毛肯定亂蓬蓬的。鬢角也很刺眼。而藝伎的髮際卻是無懈可擊,光滑的肌膚一直延伸到後背。
楊建業奇怪的問道:“這幫日本娘們的她們髮髻怎麼那麼漂亮?”
喬文遠不屑的撇撇嘴:“孤陋寡聞了吧!這幫藝伎每週要去美容院剔毛數次。”
楊建業笑呵呵的問:“是不是哪裡的毛都剔?”
“真是下流!”喬文遠瞪着眼睛罵了一句,任逍遙和伊文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任逍遙留意到她們的指甲都很漂亮。塗上淡淡的粉色指甲油,修剪得完美無缺。她們的耳朵漂亮,耳根也漂亮。換句話說所有男人視線可及之處都被精確地加以計算,並使其達到完美境地。
外行的女孩子之所以外行,是因爲她們只懂得考慮男人的正面視線所及,只在眼線、脣色上下功夫。
但是男人的視線絕不從正面進攻,他們更狡猾,一點兒不能疏忽。
他們會從女人的側面、背面,甚至傾斜45度角、60 度角進行觀察。也許比與女孩子正面相對的時間還要長。那可是充滿挑剔的目光啊。
一般女孩子儘管對此或許有所察覺,卻認爲在這些方面花費那麼多時間不值得。
她們單純地認爲就算被發現缺陷,也可以通過在正面的努力得以彌補。任逍遙發自內心的欣賞這些具有職業水準的一流的陪酒小姐、藝伎們。
只要是正常男人面對着這滿街的活色生香,很難保證不爲所動。
兩名撐着紅色紙傘的歌伎款款走過幾人的身邊,她們在前方轉過身來,姿態優美的向他們露出極具媚惑的微笑。
楊建業看得兩眼發直,大聲說:“老喬,阿宇,這倆日本妞我上定了!”
兩名歌伎婷婷嫋嫋的走入了街角處的一處名爲蝶屋的歌舞伎町,還不忘回身向他們招手示意。
任逍遙一行跟在兩人的身後,走入了這間歌舞伎町,室內的陳設是典型的日式庭院風格,門前兩名盛裝藝伎躬身相迎,挑開門簾走入其中,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庭院。
這就是日本最常見的枯山水庭院,就是利用白色細沙堆積扒掃出各種流線形狀,再結合大小不一的石巖、石臺設計成各種清新亭景,來象徵海、池景,充滿了禪宗的味道。
走過庭院前方是一個用來表演的舞道場,很多遊客在那裡觀看歌舞伎的表演。他們幾人對錶演沒有太多的興趣,直接來到後方一幢幢單獨的酒屋。
負責招待的歌伎用日語說了些什麼,扶着喬文遠的女人用流利的日語與對方講了一遍。
當然任逍遙也能說,但在資料中顯示趙宇是個不通日語的人,所以他只是老實地聽着並沒有說話。
那歌伎掩住櫻桃小口,笑了起來,然後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楊建業好奇的問:“喬嫂,你跟她說了些什麼?”
被稱爲喬嫂的女子嬌笑着說道:“我對他們說,我們來的男人要與她們的歌舞伎喝酒做艾,女人只喝酒就行了。”
楊建業和喬文遠聽了險些沒被茶水給嗆得閉過氣去。
任逍遙知道,這個喬嫂還真是這樣說的,看來喬嫂也不是一般人物!
不多時從門口走入了六名歌舞伎,其中就有剛剛在街頭招攬顧客的兩位。
喬文遠帶走了善於按摩的一位舞伎,去按摩放鬆。
楊建業摟着街頭邂逅的那兩名歌伎去了內府,喬嫂和伊文絲也帶各帶走了一名歌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