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嘻嘻的將傅君婥擁在懷中,手伸進她的衣衫內撫摸着,弄得傅君婥面紅耳赤,面露桃紅,吐氣如蘭。嬌聲道:“夫君啊,君兒知道錯了,貞姐她們都在看呢。我們……我們去車裡好嗎?到了車裡君兒什麼都依夫君呢。”
我最喜歡看傅君婥的嬌人羞色,總是讓人有一種魂牽夢繞的陶醉之感。調笑道:“君兒的提議夫君自是應當遵從,可是君兒想和夫君去車做什麼呢?”
傅君婥桃色更深,羞色之下忙掙脫開我的懷抱,跑到我們的馬車邊,回頭嬌笑的看了我一眼,眉目傳情,羞他媽的*人的鑽進了車棚內。
笑了兩聲,我道:“商烈。”
商烈聽到我的傳喚,馬上來到我的近前道:“主上請吩咐。”
我笑道:“我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也該上路了。我總是覺得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一連串的事情有些蹊蹺,按理說江淮軍不應該在這個時間攻打竟陵纔對。一定是有些地方出了什麼差錯。通知衆兄弟,準備出發。”
商烈聽後道:“主上的預感一向都是很準,屬下馬上就吩咐下去。請主上上車。”
我點點頭,接着道:“我的馬車在最前面,我所乘坐的車的安全有我自己來負責,你和其他的十七騎保護其餘的四輛馬車就行,我們加快前進的速度,直奔‘飛馬牧場’遲則唯恐有變。”
我和幾位妻子每個人都有功夫在身,並不怕馬車的顛簸。可是後面的那四輛馬車則是不同,車中全是弱不禁風的柔弱女子,如果行進的速度過快的話,她們又怎能受的住呢?所以單騎要一天的路程我們整整走了四天,第四天上午纔到“飛馬牧場”的勢力範圍之內。
傅君婥探出頭來,笑嘻嘻的在魔電的背上撫摸了一番。這些日子來,貞貞、君婥等女以及風雲十八騎都在閒暇之餘與魔電接觸。貞貞等女現在都已經能在魔電的身上撫摸。可是它卻是堅決的拒絕十八騎的撫摸,弄的十八騎是哭笑不得。尤其是愛馬如命的商烈心中更是氣惱,沒想到這傳說中的龍駒居然也如此好色。呵呵,其實則不然,想來是因爲傅君婥她們每個人身上都有我的意識能,雖然很微弱,但是卻是充滿着我的氣息,因此她們才能夠直接的與魔電接觸,而不會觸怒它。
傅君婥轉過頭來,見我的臉上仍有焦急的神色,關心的詢問道:“夫君這些天來整日裡眉頭緊鎖,笑容難開,心中可是在爲什麼事情擔心?”
我點了點頭,皺着眉頭道:“嗯,這兩天我心中的陰影越來越重,現在雖說已經到了‘飛馬牧場’的地界範圍,可是這種不祥的預感卻是越來越重,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應該是‘飛馬牧場’有難了。”
衛貞貞奇道:“飛馬牧場會有什麼危險?難道是江淮軍想打他們的主意嗎?可是,杜伏威現在不正是積極準備攻打竟陵嗎?他應該沒有兩線作戰的能力吧。”
我道:“杜伏威的確沒有這個心思來攻打飛馬牧場,他雖然是黑道梟雄,可是行事一向是光明磊落,再說以他目前的實力絕對不會勞師動衆的去打飛馬牧場的主意的。若真是有人攻打飛馬牧場的話,應該是江淮軍的另一個當家,合肥的輔公佑。最近傳出他與杜伏威的矛盾日趨嚴重,我想此事定於他難脫干係。輔公佑的合肥軍以水軍爲主,善於水戰,陸戰並不是他的強項。但是現在爭天下的形式來看,攻城略地主要靠的就是陸戰,所以輔公佑急需大量的戰馬來擴充自己的騎兵,增強合肥軍陸戰的能力。到時候一旦真的與杜伏威決裂,這支實力強勁的騎兵就是他用以爭天下的一路奇兵。”
宋玉致道:“所以他就會對‘飛馬牧場’起了貪念,當今天下能夠提供組建一支數萬騎兵所需戰馬的地方也只有名聞天下的‘飛馬牧場’了。可是據我所知飛馬牧場一向都對各個實力持中立的態度,斷然不會捲入天下的紛爭中去的。爹和二叔也曾多次派過使者前去飛馬牧場拉攏關係,二叔更是親自去登門拜訪,可惜卻被飛馬牧場的場主婉言拒絕。輔公佑的名聲本來就不怎麼好,飛馬牧場怎麼會答應他呢?”
傅君婥奇道:“飛馬牧場真的有這樣的實力嗎?居然能夠在亂世中保持中立的地位。可是既然他們有這麼雄厚的實力,應該早以名聞天下才對,爲何我從未聽師傅提起過中原還有這樣一支實力雄厚的勢力。呵呵,看來師傅他老人家對中原的事情也不是十分的明瞭,還是請我們的好夫君爲妾身講講吧。”
我聽後點點頭,笑道:“呵呵,你以爲師傅他老人家是‘’嗎?中原地大物博,各門派勢力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又豈能是光靠在中原遊歷幾次就能清楚的。
‘飛馬牧場’這個名號尋常百姓或許不會知道,但是手握重兵的望族大閥或是雄霸一方的名門大派絕對是耳熟能詳,尤其是當今這個亂世爭雄的年代,飛馬牧場更是成了各大勢力爭相拉攏的對象,身價可謂是炙手可熱。”
我見宋玉致以外每個人都在聚精會神的聽着。宋玉致出身大閥世家對“飛馬牧場”自然會做一番瞭解,這些事情對她來說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我接着說道:“在竟陵郡西南方,長江的兩道支流漳水和沮水,界劃出大片呈三角形的沃原,兩河潺湲流過,灌溉兩岸良田,最後匯入大江。
這裡氣候溫和,土壤肥沃,物產豐饒,其中飛馬牧場所在的原野,牧草更特別豐美,四面環山,圍出了十多方里的沃野,僅有東西兩條峽道可供進出。形勢險要,形成了牧場的天然屏護。
第一代建這城堡的飛馬牧場場主商雄,乃晉末武將,其時劉裕代晉,改國號宋,天分裂。
商雄爲避戰禍,率手下和族人南下,機綠巧合下找到這隱蔽的谷原,遂在此安居樂業,建立牧場。
由牧場建成至隋統一天下的一百六十年間,飛馬牧場經歷七位場主,均由商姓一族承繼,具有至高無上的威權。
其它分別爲樑、柳、陶、吳、許、駱等各族,經過百多年的繁衍,不住往周圍遷出,組成附近的鄉鎮,至乎沮水的兩座大城遠安和當陽,其住民過半都源自飛馬牧場。
飛馬牧場亦是這區域的經濟命脈,所產優質良馬,天下聞名,但由於場主奉行祖訓,絕不參與江湖與朝廷間的事,作風低調,一貫以商言商,所以這也是師傅他老人家不知道飛馬牧場最主要的一個原因。
第一代場主商雄乃武將出身,深明拳頭在近的道理,遂鼓勵手下族人研習武藝,宣揚武風,是以牧場內人人驍勇擅戰,無懼土匪強徒,成爲了一股能保證地區安危的力量,贏得附近城鎮住民的崇敬。有點類似獨霸山莊對竟陵的作用。”
傅君瑜聽後拍着手道:“嘻嘻,聽夫君這麼一說,我還真的盼望能早點見見這個飛馬牧場呢。呵呵,只是不知道這飛馬牧場中的成千上萬的戰馬若是見到了我家的魔電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景呢?”
傅君嬙眼前一亮,叫絕道:“師姐說的對極了,呵呵,若是飛馬牧場中的所有馬兒都向我們的魔電跪倒磕頭,那個場面一定很壯觀。說不定能把那個場主的鼻子氣歪不可。”
我心下恍然,我倒是把魔電乃是馬中之皇的龍駒這件事忘的一乾二淨了。世事難料,希望到時不要出現什麼意外才好。免得壞了我的“大事”。
素素笑了笑道:“若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說不定還能占上魔電的光呢。嘻嘻,來一個狐假虎威也不錯啊。想一想,夫君的本事真的是太大了,不但能夠降服龍駒,好像整個天下的事情夫君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哩。”
我“哈哈”一笑道:“爲夫若非有些本領,怎能娶到這麼多人間絕色呢?”
正在調笑之時,車廂外傳來了商烈的聲音“稟主上,過了我們現在所走的山道,就能直達飛馬牧場了。從這裡望去,風景剎是美麗,屬下斗膽請主上及各位夫人下車觀賞。”
我笑道:“好”聲音未落,傅君嬙已經竄出了車廂。我們幾人相視而笑,也都相繼走下了馬車,沿着山道而走,順便領略飛馬牧場令人賞心悅目的美景。
我們一行人馬車輛繞過一段較爲狹長的小徑,經過山道,來到可鳥瞰牧場的山嶺時,見到山下田疇像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毯子,構成美麗的圖案,不由心曠神怡。
在充滿悅目色彩,青、綠、黛各色綴連起來的草野上,十多個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鏡般貼綴其中,碧綠的湖水與青的牧草爭相競豔,流光溢彩,生機盎然,美得令兩人屏息讚歎。
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去,草原盡頭都是山峰起伏聯機,延伸無盡。
在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佈着各類飼養的禽畜——白色的羊、黃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馬兒,各自優遊憩息,使整片農牧場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勢較高處,建有一座宏偉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萬丈懸崖,前臨蜿蜒如帶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嘆爲壯觀。
這時衆人下馬步行,我和幾位嬌妻走在中間,看得心迷神醉,頗有不虛此行之感。
我的幾位嬌妻都在專注於其美麗動人的如畫風光,而我和風雲十八騎則注意的是建在各險要和關鍵處的哨樓碉堡,這可能是一個久經沙場的武者的一個本能的反應吧,總是將所有的戰略境況下意識的作爲自己首先考慮觀測的對象。不同於女性則是總是能將一切美好動人的事物從一個畫面中感悟出來。這或許就是女性的細膩與男性粗狂的不同之處。
我由衷讚歎道:“飛馬牧場果然是名不虛傳,地域得天獨厚,難怪能發展壯大到如今的實力。呵呵,商雄的眼光倒是大有獨到之處。”猛地,我感覺到山道兩旁的林中有幾股微弱的氣息在移動。由氣息來看這些人的武功平平,應該只是一些探路的蝦兵蟹將。
這時,商烈悄然的來到我的身邊,輕聲道:“主上,據屬下觀察,這兩旁的林中有埋伏。我們要不要把他們抓回去詳加審問一番,定能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些有用的情報。”
我點頭稱讚道:“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能時刻都保持着警惕。我們現在不用去理會他們,讓他們瞧好了,免得打草驚蛇,到時候我們再想釣大魚就苦難了。你暗中吩咐下去,讓兄弟們就當作什麼也沒看見,我們只管趕我們的路,不用理會其他,一切等到了飛馬牧場再說。”
商烈點頭稱是,放慢了腳步,不露痕跡的吩咐給其他的十七騎。
衛貞貞等女的修爲又怎會覺察不出事有蹊蹺,但見我並沒有什麼反應,也未見十八騎有何動靜,心中雖是不解,但是知道我心中必有安排於是也都未露聲色,依舊有說有笑的觀賞着牧場周圍的如畫風景。
走出山道,便已經進入了飛馬牧場的警戒範圍之內。此時我再探查林中的氣息之時果然不見再由埋伏窺探的哨兵。
峽道出口處設有一座城樓,樓前開鑿出寬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橫互峽口,下面滿布尖刺,須靠吊橋通行,確有一夫當關,萬夫難渡之勢。
這時,城樓之上響起一聲暴喝:“來者何人,速速止步,通報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