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不帶這麼損我的吧,我可沒有叔說的那麼差呢。”劉慎之嘿嘿笑着便伸出了手來接過了樵夫的擔子,“叔看把你累的,走,先到我那休息會,喝點水,今晚上咱爺倆可得好好的聊會,這一轉眼的有大半年沒見面了,你別說,我這還真是怪想叔的。”
“你個小犢子,就是嘴甜,叔是上了一次又一次的當就是沒個改。”樵夫說笑着拍了拍劉慎之,“小劉了現在看起來更壯實了,這大半年的都幹啥去了?這見見外面的大世面也長出牌了吧?不像叔一直在山裡,永遠都是一個樵夫老獵戶。”
“瞧叔說的,現在講究的就是一個親近大自然,像叔這樣的人才是人才呢,現在那些城裡人呀有事沒事的光想着往山裡跑,說是體驗體驗生活說山裡的天才是天,地纔是地。感受一下真正的大自然,那像叔天天在山裡享這福,還不羨慕死那些城裡人吶。要我說,叔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得了,叔說不過你這張嘴,就跟裝了子兒似的,一套一套的。”樵夫又笑了起來,顯而易見在這裡遇到劉慎之,他心裡也是十分的高興。“對了小劉子,小丫那丫頭可是一直惦記着你呢,啥時候跟叔回村一趟呀。”
劉慎之這次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也沒接樵夫的話茬,這件事說起來就比較話長了,也是劉慎之比較頭疼的事。小丫是山叔的一個遠房侄女,算起來山叔所在的村落並不大,也就百十來戶零星的散落在山裡,大部分的村民追溯起來的話,十代二十代的都是一家人,多少都有些聯繫。也正因爲這樣村裡才更加的團結,都親如一家人一般,那是真正的夜不閉戶。而小丫這個丫頭比劉慎之小兩歲,在劉慎之剛到山裡來的時候,小丫是六歲,你想呀一個小孩子突然間遠離了城市、遠離了人羣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本來就會是一件比較難受的事,更何況這裡還人煙稀少,除了野獸就是些小動物,想見個人影都難,劉慎之要是一點寂寞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這也沒辦法,劉慎之就只以忍着,前半年的時候劉慎之是經常會對着一些小動物在那自言自語的說着話,只有這樣劉慎之才覺得自己不會變成一個活啞巴,可是這樣時間長了也受不了,後面有一段的時間裡劉慎之都是很少開口說話的。所以這也才造成了劉慎之現在的性格有時候喜歡熱鬧、有時候卻雙喜歡獨自一人靜靜待着。後來訓練的事情太多,劉慎之也沒有時間去想其它的事,就這麼過了兩年後,劉慎之小有成就也適應了山裡的生活這才又漸漸的多說話了。在劉慎之十一歲那年,劉慎之把腿摔傷了,手臂也骨折,那時候真是叫天天不不應,叫地地不靈,就連劉慎之都以爲自己要玩完的時候,卻遇到了山叔。
那時候的山叔與現在的樣子差不了多少,見劉慎之受傷後便把劉慎之幾豐的傷處理了一下揹回了自己的村裡,那時候劉慎之的訓練經常是在山裡少則待個十來天,多則待上一個來月的,而老頭也是一點也不擔心,所以劉慎之就在山叔的家裡住了下來養傷。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劉慎之認識了小丫。由於村裡的村民都比較熱情也沒有什麼壞的想法,家家戶戶之間的關係也處的非常好,村裡更是少有外來人,所以在山叔帶着劉慎之回村的時候,着實引起了一番不少的騷動,也讓劉慎之幼小的心裡小小的滿足了一把。那個時候的小丫還是一個黃毛丫頭,也不怎麼愛說話只是用一雙靈活的大眼睛打量着劉慎之,尤其是在劉慎之後來與這些小孩子們熟了後,更是成了他們的孩子王,每當劉慎之在給這些小孩子們‘上課’的時候,小丫都會站在最外面的地方有那雙大眼睛注視着劉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