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的呻吟了一聲,全身就像是招蟲子一樣扭動,嚇得一旁的王燕和舒雨扶着我不知所措,要不是看着師傅師叔都是一臉的淡然,只怕還不定要怎樣呢,一旁乘風真人笑意盈盈,我身後花娟娟與黃靜怡慢慢的現出身形來,卻只是靜靜地看着我。
“就是現在。”乘風真人臉上的笑容一收,雙眼張開閃過一道精光,猛然間一股元力將我包圍,濃濃的元氣靈力讓我幾乎有些沉眠的,哪知道就在此時,花娟娟一聲嬌喝,猛然間出手,瞬間便將我身上的那十幾根鋼釘給拔了下來。
啊我慘叫起來,卻被花娟娟黃靜怡,連同師父師叔一起按倒在地,容不得我動彈,痠麻癢脹種種感覺充斥着我的心頭,傷口那裡就像有蟲子再爬一樣,還有鑽心的疼,只是疼痛都因爲那種感覺消退了,我寧可在疼一點,可惜着我說了不算,那種感覺始終在我心頭盤橫,我只能用力的掙扎着,乘風真人不斷地用靈氣爲我灌我這幾天先不回去了,讓她照顧好了店子,過幾天我就回去。”
我應了下來,心中知道黃靜怡是真的牽掛她的米線館,但是師傅師叔和乘風真人確實有些驚愕,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黃靜怡,這個千年屍王真的與衆不同,好像很滿足與平靜的生活,倒是覺得黃靜怡很是有趣,難怪也會出手相幫。
待我們回去之後,那處地方拱起一處山墳,有沖天的屍氣衝起,濃郁的怨氣凝結成黑霧將那裡籠罩,遠遠地就能聽到的哀嚎聲,當然這一切普通人看不見,但是就算好似看不見,也沒有人敢往哪裡去,就算是大白天,那裡也是陰森森的,不斷地有寒氣捲起,瑟瑟陰風不斷的吹,加上本來就是冬天,這裡冰雪不化,與其他地方大不一樣,圍着山墳裡許之內,所有的樹木枯草都已經死絕,米當着一股濃濃的死氣,這裡成爲一處絕地。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遍了,很多人得到了這個消息,於是邊有附近的宗門開始朝這裡趕,只是目的不一樣而已,正道宗門只是得到消息,說是要斬滅密宗弟子,至於其他的邪門魔宗確實想要得到其中的屍王,這樣沖天的屍氣,那就只能說明將要有屍王出現。
至於山墳周圍,卻已經有四宗弟子開始悄然的隱藏起來,還有孫子豪所領的散修,也開始隱藏在暗處,只等待密宗弟子前來,但是沒有人知道,這其中還有一個要等待的獵物,那就是金蟬子,只是此時金蟬子究竟在哪裡呢
曲陽郊縣的一處廢棄的樓房之中,金蟬子半閉着眼睛,不敢全神調息,吸精蟲帶回來的元氣讓金蟬子恢復了不少,但是這不足以恢復本源之力,從南邊一路趕過來,足足近兩千裡之遙,金蟬子被張子達追的連休養的時間也沒有,這一路張子達就不曾停下過腳步,金蟬子消耗過度,又被墜了這麼遠,根本就沒時間修養,而張子達卻是以逸待勞,從全盛之時追下來,攆的金蟬子像一隻野狗一樣倉皇而逃,更可悲的是,張子達不斷地和同宗的高手聯繫,能被張子達看上眼的,那都是密宗的老祖一流的人物,雖然沒有人能足以與金蟬子抗衡,但是拖住他的腳步卻沒有問題。
就這樣,張子達一路追,金蟬子一路逃,始終沒時間修養,不斷地襲殺讓金蟬子不堪其擾,最終無奈的來到曲陽將吸精蟲放了出去,可惜這吸精蟲卻只能用上一次,一旦吸精蟲真正吃飽,到時候就會化蝶而去,用過這一次,金蟬子就沒有後手了,但是不用有隻能等死。
此時忽然捲起的屍氣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金蟬子雙眼猛然間睜開,朝那處地方望去,雖然遠遠的看不到什麼,但是陰氣的濃郁卻讓金蟬子動心了,如果能將這屍王斬殺,吸取了精氣,金蟬子不但能完全恢復,而且還能更盡一層樓,屍王的陰氣可是大補之物,不同於修道之士修的元氣那樣不好消化,所以金蟬子不由得大喜,猛地站了起來。
可惜還不等金蟬子有所動作,張子達卻已經找來,縱身將牆上撞了個窟窿,然後一片血霧捲起,直接朝金蟬子壓來,張子達的身形隱隱可見,一座血煞大陣結成,將此地籠罩起來。
金蟬子心中一驚,不敢相爭,一旦被纏住,便會有更多的敵人殺上來,到時候走也走不了了,早晚要葬身張子達之手,所以金蟬子不敢遲疑,捲動身形,不管消耗本源之力,道紋磨滅着血煞大陣的神文,卻已經拼命衝了出去,此地不可久留。
“仙界的膽小鬼,連一戰的膽子都沒有,像只狗一樣的逃,你真是給仙界丟人現眼,給我站住。”張子達大喝,看着金蟬子真是惱的不輕,這金蟬子與自己本來不相上下,就算是如今神力不支,但是也能拼上一場,偏偏這金蟬子卻只是逃走,拼命的逃,即便是張子達也不能抓住他的,卻將張子達煩惱的厲害,所以纔會有這麼一罵。
只是金蟬子另有想法,如何肯和張子達一戰,他妻子碧落仙子的魂魄還在我的手中掌握着,雖然隱隱的感覺到妻子的魂魄就在曲陽,但是要真正確定在哪裡卻又沒辦法,不救出妻子,金蟬子怎麼敢和張子達硬拼呢,拼下去的就是自己敗亡,所以寧肯揹着縮頭烏龜的罵名,也只能遠遁千里。
一道金光一道血氣在半空中疾掠而去,不遠處又有一道黑光衝起,追着兩人而去,方向卻是黃靜怡的那處山墳,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向山墳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