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淡淡的看着我,嚇得我不敢擡頭,只急的師叔不斷地衝我使眼色,可惜我確實看不見,也不知多半晌,師傅才冷哼了一聲:“你還回來幹嘛,不是挺硬氣的要退出宗門嗎。”
見師父說話,我才鬆了口氣,儘管師傅語氣不善,但是能讓我進來就證明師傅心裡活動了,我哪還敢遲疑,趕忙恭聲道:“師傅,弟子年幼無知,對不起您老人家的教誨,不管怎麼樣,我劉剛生是彭祖一脈的人,死是彭祖一脈的鬼,弟子不敢稍忘師傅的教誨,還請師傅原諒弟子的莽撞。”
師傅冷哼了一聲,臉色微微的緩和了一下,這才沉聲道:“只此一次下不爲例,這次要不是允許,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原諒你的,行了,以後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吧。”
我趕忙點頭答應,心中算是鬆了口氣,終於是雨過天晴了,師傅心中其實生氣多過責怪,所以也就很快揭過去了,只是不知道師傅怎麼知道祖師爺的話的,不過多半是祖師爺曾經傳訊師傅吧,不管如何,我心中最大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你這一身的傷是怎麼弄的”雖然一直生我的氣,但是不代表師傅不關心我,片刻之後師傅還是忍不住要問個仔細。
略一沉吟,我將與金蟬子的爭執說了一遍,聽的師傅臉色陰沉,直到我說完,師傅和師叔對望了一眼,齊聲冷哼了一聲,卻聽師叔啐了一口:“王八蛋,仙界的這些東西拿着咱們人間的人根本就不當人,萬物爲謅狗,人畜皆螻蟻,還真以爲仙界有什麼了不起呀,都多久不曾有人成仙了,這還不知道,也就是葛洪走了這錯路,其他的哪一個不是奔着神位去的。”
聽師叔的口氣,好像對仙界很瞭解的樣子,我不由得呆了呆,遲疑了一下道:“師叔,你說的這樣明白,難道對仙界還有了解不成”
“祖師爺當年雖然沒有度過九九雷劫,但是一身戰力也足以笑傲仙界了,當年便曾經強行踏足仙界,在仙界攪起過一片風雨,仙界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聽師叔說起,我還真不知道祖師爺當年祖師爺曾經有過這樣的經歷,果然不愧的最後一位成爲的,這天地大變,被所壓制,祖師爺還能成爲,那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師傅卻沒有多言,只是靜靜地閉着眼睛,半晌,卻忽然睜開眼睛,徑自望着我:“劉剛,花娟娟在哪裡”
我不由得一愣,心中一陣畏懼,莫不成師傅還要揪住花娟娟不放,我正要解釋些什麼,卻聽師傅哼了一聲搖了搖頭:“你少給我轉那些歪心眼,我不想再管你和花娟娟那點破事,我只是想這金蟬子一身修爲卻不知我們能夠對付得了的,想要對付他,就必須要有幾個近乎的人,與其約請別的宗門的人,倒不如吧花娟娟找來,也算是讓她爲宗門盡一份心,當然總是要約請別人的,不過這卻要從長計議,畢竟沒有人願意得罪仙界的人。”
鬆了口氣,這纔將提起的心有放了回去,不敢去看師傅,低聲道:“師傅,不瞞您說,花娟娟在我家裡等着,她不敢來和您見面,至於對付金蟬子的事情,我心中已經有了主意,花娟娟算一個,還有一個師傅也知道,師傅當應該記得東江市的那個吧,我在南方遇到她了,瞭解了她許多事情,他並不是弒的那種人,而且很願意幫咱們”
哪知道話音未落,師傅卻怒哼了一聲:“胡說八道,妖魔鬼魅難道還有善良之心不成,你不思擊殺也就罷了,難道你還想與妖魔爲伍,爲天下公敵不成。”
師傅眼光爍爍的望着我,怒氣不斷翻騰,嚇得我心裡一哆嗦,忽然想起了什麼,趕忙低聲道:“師傅,這事情祖師爺也知道,而且祖師爺也沒有說什麼,還幫了黃靜怡一次呢。”
這一次換做師傅發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我:“你說祖師爺也知道那個千年屍王,也沒有反對你和千年屍王攪在一起這怎麼可能,祖師爺一向是嫉惡如仇,怎麼會見到千年屍王不將他斬殺了你倒是給我說一說怎麼回事。”
哪知道話音方落,卻有一人忽然間從門外走了進來,待我定睛一看卻正是黃靜怡,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兩部走到我師傅面前,不等師傅師叔做出反應,便如古時候的仕女一般做了個萬福,輕聲道:“小女子黃靜怡見過龍掌教。”
師傅臉色一變,和師叔猛地長身而起,一身氣勁激盪,死死的盯着黃靜怡,眼看着就要出手,我心中一慌,趕忙呵斥黃靜怡:“黃靜怡,你還楞着幹嘛,還不快將祖師爺幫你的事情給我師父師叔說一遍,難道還用我幫你說呀。”
黃靜怡看了我一眼,忽然輕輕一笑,從內心之中並不在乎我師父師叔,對他們的恭敬也不過是看在我的臉上而已,此時被我呵斥,只是微微一笑,便輕輕地將祖師爺的事情說了一遍,弄得師傅和師叔臉色都不怎麼好看,不過既然祖師爺都認可了黃靜怡,師傅師叔也沒有多說。
待黃靜怡說完,師傅輕輕點了點頭:“這下子就好了,前兩日也到了曲陽,我們見過一面,曾經說起你的處境,乘風真人願意全力相助,我便再去探探乘風真人的口風,只要乘風真人肯出手相助,加上花娟娟,金蟬子不足爲慮。”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師傅沒呆多久,就把我攆回了家,自已去找乘風真人商量事情,其實對於仙界的金蟬子,師傅還是蠻看中的,這其中並不單是金蟬子的問題,還有何仙界的關係,儘管對現象界沒有什麼好感,但是一旦金蟬子隕落在人間,仙界又怎麼會就此善罷甘休,到時候一定會攪起事端的。
我無奈的有趕回家裡,不過一進門就被父親給訓斥了一頓,瞧我這一身弄得,只是聽到我去拜望師父,父親這纔沒有多說,只是囑託我們早一點休息。
待父母親都安歇下來,在我的房間裡花娟娟和黃靜怡都在,三個人好好地商量了一番,至於乘風真人不肯奢望,有的話更好,要是乘風真人不願意相助,那我們也要有自己的,而且我的主意最後還是打到了祖師爺身上,這是最後的後手了。
折騰了多半夜,我們終於算是拿出了主意,其實也沒有多大花樣,就在郊外選了一處風水地形,我們掌握主動,自然是讓一切都有利於我們,花娟娟藉助風水在哪裡佈下大陣,又讓黃靜怡加強了一下,將金蟬子引誘到這個大陣之中,到時候藉助大陣之力困住金蟬子,就算是隻有花娟娟與黃靜怡,也足以藉助大陣將金蟬子壓制的死死的,至於金蟬子那是一定會按照我們的安排來的,因爲他要就會他的妻子,碧落仙子已經被我安排在大陣之中,困於雷劫之中,只要金蟬子敢莽撞出手,就可能瞬間讓碧落仙子化爲烏有,九九雷劫陣可不是那麼好破的。
將這個消息通知了師傅,而師傅也帶回了好消息,乘風真人答應相助,這卻起源於乘風真人的師尊,便是被仙界所害,這個因由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要不是乘風真人自己說出來,我們還真不知道呢。
第二天一早,當我從昏睡中醒轉過來,卻是王燕和舒雨一起來叫我吃飯,本來我也沒有多想,只是到了小餐廳的時候,才注意到父母親的臉色都有些,再看看桌子上的兩種早餐就明白了,估摸着是王燕和舒雨又在較勁,不過我從心底不太看好舒雨。
這一頓飯吃的很難過,這都是因爲舒雨做的那些東西,就連我父母看着舒雨嬌俏的摸樣,那副討好的樣子,難吃的話也說不出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最後父母還是違心的說好吃,既然好吃舒雨就一個勁的勸我們多吃點,
我和父母不得不將所有的早餐全部吃掉,這也導致我們吃撐着了,父母埋怨的看着我,然後匆匆的去上班了,而我卻直奔郊區我們選好的那處地方,師傅說今天再次碰面,商量一下具體的應對之策。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師傅和師叔依舊只穿着單衫站在凌冽的北風之中,絲毫不見的寒冷,遠遠地乘風真人如仙人一般真的乘風而來,遠遠地看到我就不由得哈哈大笑:“好久不見了,小兄弟,最近聽聞龍掌教說起,小兄弟受了傷,所以我才關山萬里趕來,一方面是相助,一方面卻是來爲小兄弟送藥的。”
說話之間卻已經到了我的面前,朝我打了個道輯,一隻手伸出,手中託着一個小玉瓶,有一股香氣輕輕溢出,乘風真人一聲輕笑:“這是換骨丹,對外傷骨傷最有神效,我看兄弟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只要服下這顆神丹,理當該能痊癒了。”
我倒是沒有遲疑,伸手取過換骨丹,便將丹藥吃了下去,一股暖流流淌而過,登時全身一股舒泰,傷口那處便感覺酸酸癢癢的,真恨不得想去撓幾把,但是厚厚的石膏卻讓我無奈,暖流越盛,這癢癢的感覺就越厲害,到了最後我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