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板着臉坐到我身邊,要不是我那邊是傷口的所在,估計着王燕也就要給我用刑了,讓我常常的感嘆着人太有魅力了也是一種痛苦,看着身邊兩個女孩子,我其實心裡一點也高興不起來,有心想說幾句話調節一下氣氛,但是看着舒雨和王燕像是鬥雞一樣的臉色,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這時候說話總是會犯錯誤的,犯了錯誤就要自己承受後果,我就要受到四隻魔抓的摧殘,爲什麼女孩子都愛扭人掐人呢。
“王燕,我決定了,我要和你爭一爭,我不甘心就這麼放棄,從今天開始,我決定要好好地疼劉剛的父母,讓他們對我能有個好印象。”舒雨不甘心的朝王燕揮了揮手小拳頭,像是宣戰一樣,再也沒有了昔日和王燕的那種要好的。
輕輕地哼了一聲,要說不在意舒雨的挑釁那是假的,不過王燕心裡有數,想必是舒雨受了什麼吧,所以纔會想到這些,不過也不怕,舒雨天生就是個叛逆的性格,又是個大小姐脾氣,雖然現在改了許多,但是俗話說狗改不了吃屎,自己也不用去管她,用不了多久,舒雨自己就打退堂鼓,再說了,王燕還有個手鐗,那就是舒雨太小了,我爸媽急着抱孫子,就這一點就足以讓舒雨三振出局,所以,王燕搖了搖頭笑道:“那行呀,你要是對爸媽好一點,那也就當多了一個女兒不是,不過勸你堅持久一點,別三五天就沒了勁頭。”
話音落下,看着舒雨得意洋洋的勁,心裡沒來由的一陣厭煩,輕哼了一聲:“我勸你呀,還是想想你纔多大,要想結婚生孩子還早呢,想想他爸媽會不會等下去再說吧。”
這一下子打到了舒雨的軟肋上,登時讓舒雨有些氣悶,只是現實是殘酷的,舒雨也很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有什麼辦法,昨天我的父母就說過了,想要我早點結婚生孩子,畢竟我是家裡的獨苗,老劉家的香火還指望着我來傳承呢。
我沒敢說話,只是聽着二女鬥來鬥去,這些話讓我也沒辦法接,正當我苦笑着無奈之際,卻忽然聽舒雨朝王燕啐了一口:“能的你呢,大兩歲怎麼了,只要劉剛他爸媽同意,那也可以先生孩子在結婚,大不了就是罰錢了事,我就是不怕罰錢,哼。”
臉上抽了抽,我實在無話可說,看看王燕一臉的鬱悶,舒雨一臉的不甘,我心中嘆了口氣,女人多了也不是件好事,心念一轉,我不想這樣下去了,還是早脫身爲妙,當然這需要一個很好的藉口,略一沉吟:“你們倆陪我去見我師傅吧,我回來這好幾天了,想回去見我師傅師叔。”
這個理由光明正大,而且絕對沒法拒絕,所以王燕和舒雨再多想什麼也只有點頭答應,誰也不肯就此放棄讓另一個人跟我去,於是一左一右,我幾乎是被架着下得樓。
打了一輛出租,三個人直奔城西而去,只是我感覺着花娟娟的波動,隱隱的有些畏懼的意思,果然,就在裡師傅住的哪裡不遠的地方,花娟娟的氣息消失了,卻有另一股氣息跟了上來,我知道是黃靜怡的氣息,卻不知道花娟娟和黃靜怡早就商量好了,聯手保護我,主要是面對仙界的金蟬子,這是暗中最大的禍害,一旦出現,花娟娟沒有把握對付金蟬子,所以想要聯合黃靜怡一起襲殺金蟬子,而黃靜怡也答應了,算是還我的情分。
還是那條衚衕,寒冬的季節顯得更加破敗,衚衕裡的殘垣斷壁,那已經枯萎的雜草從冰雪中微微露出,幾棵枯樹無聊的斜倚在牆上,因爲冰雪的融化,衚衕裡難走得很。
在舒雨和王燕的攙扶下,我一步一步向着那個院子走去,心裡面卻是忐忑,不知道見到師父和師叔會怎樣,師傅她老人家會不會原諒我,希望過去了這麼久,師傅她老人家的怒氣早就消了,我不想依靠的訓令重回宗門,我想取的師傅的原諒。
終於捱到了門口,看守門戶的遊神感覺到我的到來,早已經回去報信去了,我不敢放肆,早早的就趴在門前靜候這,至於爲什麼趴着,那是因爲我倒是想跪來着,但是一隻腿打着石膏不能打彎,所以我只能趴在門口,儘管這姿勢不好看,舒雨要不是強行忍着,只怕都要笑出來。
一道聲音傳進我的耳鼓,是門口的鬼魂說的:“你還是快走吧,主人的氣可是還沒消呢,剛回來的時候就下令說不讓你再進這個門了。”
我點了點頭,心中一陣苦澀,但是卻不敢,如果這一次離開了,將來哪裡還有臉再回來,我這是負荊請罪來了,如果就此走了豈不是讓人笑話了,也對不起師傅對我的一番栽培之恩,所以我只能拱着屁股趴在雪地裡,也顧不得雪地裡有多髒。
報信的遊魂回來了,悄悄地告訴我,說師傅知道了我回來的消息,只是應了一聲,便在沒有動靜,可沒說讓我進去,看來這氣還沒消,當然沒說讓我走那就有希望,所以我一定要堅持下去,趴在雪地裡心裡面還在胡思想,不知道師叔在不在,在的話想必應該正在勸解師傅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直到了下午的時候,天空開始飄起了小雪夾着雨,冷冷的北風鼓着勁的吹,灌的人脖子裡涼透了,特別是我趴着衣服都已經溼透了,寒冬下已經開始想要結冰,縱然有元氣護身,但是我還是感覺到很累,差不多已經凍得麻木了。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師傅還沒有消息,我還是堅持着,舒雨和王燕勸了我幾次,甚至於跪倒求我卻不能打消我對師傅的情分,我苦苦的等待着,等待着師傅開恩,慢慢的雪大了,天地變得一片蒼白,我都開始凍僵了,趴在雪地上動也動不了,天色越來越暗,也許很快就要黑天了。
“劉剛,咱們回去吧,你都快凍僵了,你那狠心的師傅還是不出來也不讓你進去,在這樣下去你會凍死的,你本來就傷還沒好呢”王燕心中不忍,跪在地上扶着我,略帶着嗚咽和怒氣。
“是呀,劉剛,咱們回去吧,你別這樣了,看得我們心疼。”第一次舒雨和王燕說相同的話,有相同的論調,可是面對她們的勸解我卻只能搖頭,我能走嗎,不能走,一旦這一次走了,將來就再也不能回來了,我自己也沒臉回來呀。
卻不知此時在屋子裡,師叔也正在和師傅較勁,面對師傅的冷漠,師叔火氣很大,指着師傅的鼻子發着火:“我說你心也太狠了吧,劉剛這小子回來知道來拜望你,那就證明他心裡還有你這個師傅,還有彭祖一脈這個宗門,況且如今他是咱們彭祖一脈第六代唯一的傳人,當時這孩子也就是一時心氣不對,你哥當師傅的還真和他一般見識呀,你看看這孩子都要凍僵了,你”
只是師傅盤坐在太師椅上卻沒有半點反應,任憑師叔如何大喊大叫也無濟於事,最後把師叔逼急了,索性衝着師傅啐了一口,轉身出來,徑自走到門口,上來就要拉起我,卻不經意間看到了我的傷口,那一根根的鋼釘露在外面,讓師叔臉色一變:“你小子這是怎麼弄的,怎麼會這麼嚴重,快起來說話,我讓你起來你聽見沒有”
“劉剛,你就起來吧,你師叔不都說了讓你起來了嗎,我求求你了。”舒雨都要忍不住要哭了,卻如何也勸不動我。
我不敢起來,沒有師傅發話,我怎麼能夠起來,對於師叔的好心我只能苦笑:“師叔,我如今還是代罪之身,師傅不說話我怎麼敢起來,師叔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就不要勸我了。”
師叔幾次要拉我起來,奈何我心智堅韌,師叔屢屢不曾的手,最後氣的師叔指着我大罵不已:“你這個混蛋小子,你都這副摸樣的了還給我逞強,你和你師父一樣都是茅坑裡的石頭,你們你們這是要氣死我呀,哎我再進去找你師傅。”
話音落下,師叔無奈的又轉了回去,進了門就對着師傅發了脾氣:“姓龍的,你徒弟可是受了傷的,傷的可着實不輕,你要是還有點人性,就趕快讓你徒弟進來說話,要打要罰也不能這樣糟踐這孩子,你要是這樣無情,可別說我這個當師弟的不認你這個師姐。”
師傅豁然睜開雙眼,瞪着師叔半晌,才冷哼了一聲:“閉嘴,你還知是你師姐呀,我不但是你師姐,還是掌教,你要是再敢對我這樣說話,信不信我連你也罰。”
師叔臉色一變,眼中蹦出一絲精光,一心的正要說話,卻不想師傅忽然嘆了口氣:“算了,你讓這小子進來說話吧。”
正憋足了勁的師叔這一下吧話都給憋了回去,差點上不來氣,竟然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望着師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卻聽師傅啐了一口:“瞧你這德行,我說的話沒聽見呀。”
師叔應了一聲,這才趕忙出去將我拉住,一臉的心疼的道:“行了,小子別在這趴着了,趕快進去說話吧,你師父發話了,進去記得可別犯犟,多給你師傅說點好話,你師父一高興不就原諒你了,你這小子呀,真是不讓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