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真的錯估了韓濤的想法,韓濤心性冷漠,師傅觀念本來不強,舒雨那種有恩必報,但是有仇也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傢伙,說不上好壞,這種事情他還真的做得出來,此時此刻,韓濤的心中真的是這麼想的,也是想這麼做的,而悲韓濤所蠱惑的,好像對這個想法也抱着吃的態度,再說花娟娟也是那種生性冷漠的主兒,人也無所謂。
只是可憐舒雨抓着我的胳膊,着身邊的幾人殺機凌然,只有我心中卻是沒有真的這麼做,看着韓濤一臉的冷然,我心中一沉,湊到韓濤耳邊低聲道:“韓濤,怎麼你還真的打算這麼做呀”
韓濤斜了我一眼,有些奇怪的道:“剛哥,你剛纔不是也這麼個意思嗎”
“我那是嚇唬那個大長老的,可沒想真的這麼做。”我苦笑了一聲,真要我去殺這些無辜的人,我真的做不到。
韓濤拍了拍我的肩膀,輕哼了一聲,回頭看看正衝過來的張耀武,嘴角蕩起一絲冷笑:“剛哥,你說再多也沒用,咱們用這個張耀武親人的腦袋來說話,就不會再有人不信了。”
話音落下,一旁羅長春還想說話,哪知道卻忽然聽花娟娟猛地大喝一聲:“放那小子過來,我要親自帶着他去讓他看看我們是怎麼殺他的親人的。”
就在衆人一愣之間,花娟娟這一聲大喝,竟然衝出一道音波,生生將擋住那個張耀武的九華宗弟子給推開,一隻大手探了過去,烏雲遮日一般,一把將找藥物抓在大手之中,容不得張耀武反抗,然後就給拖到身邊來,封鎮了元神丟在地上。
“帶着他吧,他回來告訴這些密宗弟子效果更好,加上那些人頭。”花娟娟若無其事的道,根本沒覺得這樣有何不妥,這又是一個唯恐天下不的。
沒有人懷疑花娟娟的話,畢竟這裡很多人知道花九姑這個名字,當年花九姑可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兒,只是很少出手,但是沒有人會以爲她心慈手軟,當年一個魔宗的分堂曾經得罪了她,被她殺上門去,男女老幼也是一概不留,這樣做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最少對花娟娟來說,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大長老臉色變了,感覺得到花娟娟話中的殺機,再想想花九姑的爲人,只怕並不是虛掩嚇唬他們,看着張耀武在地上哀求着,心中一沉:“花九姑,你真的想這樣做嗎,你忘了你還是正道宗門的弟子,你是彭祖一脈的弟子,你這樣做你的祖師會饒了你嗎,你們不能這麼做”
說到最後,自己都覺得無力,花九姑被逐出師門天下間都知道,這麼說只怕是鎮不住她,果然,花娟娟冷笑了一聲:“少給我囉嗦,行你們做初一,那我們就做的十五,劉剛,咱們走。”
“無量天尊,花萬萬不可呀,這樣做的話與魔宗的人還有何區別,會讓天下同道憤然的。”沒想到第一個出言反對的竟然是白鶴觀主,一旁路真人也是一臉焦急,無妄大師也是憂心忡忡的,那些各宗門弟子也都變了臉色。
只是花娟娟一向乖覺,除了的話,又會聽誰的,敢於爭鋒,花娟娟當然不會給這個白鶴觀主臉面,啐了一口:“臭牛鼻子,少給我廢話,信不信我打你的嘴巴。”
我皺了皺眉,不過這齣戲還要嚥下去,就算是都當真了,我回頭看看大長老,忽然笑了:“大長老,如今我就問你,你還覺得你們做的對嗎,禍及家人,這是你們作孽做的,你說我們是正道宗門,我還告訴你了,我們幾個除了不是宗門弟子的,就是被逐出師門的,忘了告訴大家了,我也被師傅逐出師門了,沒人管我了,你說我是該做還是不該做呢”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你們做的,我們就報復在你們親人身上,這不是跟你們學的嗎。”羅長春大喝,說到恨,羅長春恨得最厲害,兩個寨子多少人,巫師聯盟的人這份仇恨都記在心裡了,韓濤的話彷彿給他了一個指引。
彷彿是受到了羅長春的,一時間巫師聯盟炸了鍋:“殺,爲咱們死去的人報仇,他們能殺無辜的苗人,咱們也能他們的親人,羅兄弟,我們與你們同去,殺他個血流成河,爲咱們慘死的苗人報仇雪恨,走,尋找他們的親人去。”
巫師聯盟這一亂,這裡整個亂了,喊殺聲震天,有人甚至於朝我們奔來,巫師聯盟的人本就是多爲率性而爲的漢子,他們沒有正道宗門的顧忌。
“站住,你們還算是修道之人嗎,要想報仇衝我們來”終於有密宗的弟子控制不住,他們不怕死,可是誰也不想自己的親人受到禍害。
“想打也行,今日你們全部發下心魔大誓,不在傷害你那些普通人,不在用因而孕婦修煉邪法,不在報復我們的親人,一點做不到,我們還是咬破大開殺戒,你們怎麼做,我們怎麼做,你們你害死一個無辜之人,我們就用你們十個親人來還。”我頓住腳步,冷冷的望向大長老。
大長老沒有說話,只是陰沉着臉與幾位長老對望,發下心魔大誓,這樣等於縛住了手腳,但是看着花娟娟韓濤羅長春還有巫師聯盟這些人均臉上的殺機,心中忍不住顫抖起來,沒有人想連累到他們的親人,無所顧忌,就是因爲正道宗門可以欺之一方,知道他們有些事情是不會做的,所以不管怎樣,也就是來殺他們,但是此時蓋子被捅開,原來不曾有人想過的事情,此時卻成了他們想做的事情,誰能沒有顧忌,就算是她們這些長老豁得出去,只怕這些弟子也不幹。
當密宗的人還在猶豫的時候,茅山道宗的百花洲呢人忽然到了我的面前,朝我一抱拳:“茅山弟子願意以劉兄弟馬首是瞻,只要劉兄弟一句話,我們願意充當先鋒。”
其言一明,誰都知道百花真人什麼意思,這是在給密宗弟子施壓,但是無論,密宗的人誰敢冒這個險,這不但是關乎到他們的生死,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子孫,如果只是拿他們的命作威脅,只怕很多人會戳子一鼻,死就死誰怕誰,但是自己的子孫,中國人有句老話,不孝有三無後無大,斷子絕孫的事情誰敢去做。
終於有第一個密宗弟子發下血誓,並沒有徵求大長老的意思,但是血誓也說的明白,不殺普通人,不殺不是修道的人,但是還是要與各宗門一戰,生死有命,禍不及家人,不管誰勝誰負,從此不在害人,不在修行那些邪法,若是違背誓言,那就是神魂俱滅。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一個接一個,血誓不斷地在產生,發下誓言的人很多,躲到天道都感應到了,竟然與九天之上傳來神雷的聲音,一道閃電劃過,雲端上竟有一個祖廟出現,密宗弟子的心血盡皆飛出其中,被祖廟吞噬,這些人就感覺到天道的威壓,甚至於有人不敬天道,一到神雷劈下,這人就當場化作劫灰,天道對他們身上的罪孽也開始清算,有些已經超出天道所能容忍的,就被神雷斬滅。
沒有人不害怕,就連正道宗門的人,自認爲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竟然也嚇得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於是場中第一次這樣安靜,一直到密宗所有人發下血誓,那座祖廟才悠悠散去,只是這一會的功夫,竟然有十幾個密宗弟子被天道所罰,成爲劫灰。
終於一切都消散了,路真人才宣了聲道號:“無量天尊,這就是你們惡貫滿盈的下場,天道都不能容你們,你們還要執迷不悟嗎”
只是這老生常談並沒有讓密宗的人感到畏懼,所有人都望向我,因爲隱隱的感覺出,就連花娟娟也聽我的,四宗更是爲我馬首是瞻,看來這裡我最少能做一半的主,所以只等着我發下血誓,我挑了挑眼眉:“只要你們真的從今以後不再有一個人傷害那些無辜之人,我就不會在打你們親人的主意,記住了,是一個也不能,要是有人要傷害無辜,你們自己看着辦吧,是你們自己先殺了他,還是讓我們啥你們的親人,自己選。”
沒有人說話,儘管我沒有發下血誓,但是密宗的人也沒辦法,大長老苦澀的嚥了口吐沫,深吸了口氣:“現在你是得意了,怎麼樣,是不是應該拼一場了,我們死了,你們不是也就消停了嗎”
這幾乎是密宗所有人的心聲,只待話音一落,轟然而起,各種法器,各色法術,滿天滿地的砸了下來,一場大戰拉開了序幕,所有人都憋了一口氣,都是爲了報仇,沒有人退卻,捨生忘死的殺伐,雪霧瀰漫,說不出的慘烈。
人不斷地死去,有密宗的,有各宗門的,也有密宗四宗的,也有那些散修,也不知道大戰多久,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到了最後,終於密宗的人在大長老拼死的相護下,只有一百多人突圍出去,將這一站落下序幕,從此天下間安靜了許多,密宗激進派很少再有人出現,偷偷的將自己的親人轉到安全之地,一切就這麼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