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小白佼閉着眼睛驚慌地大叫着,“搶劫了!殺人了!打雷了!下雨了!……”
小白佼尖叫的聲音實在讓耶律韓隱受不了,他只得再次用左手鉗住她的臉,對着她粉嫩的小嘴親了下去。他原本是不想親她的,對着這樣一張糟糕的臉,任何一個男人都不會有渴望。他是迫不得已,只是爲了堵住她的聲音。
可是她的小嘴竟是如此水潤飽滿,像可口的點心,令人慾罷不能。他強行用舌頭撬開她緊閉的貝齒,探入她的口中,肆意地侵犯着。
小白佼被嚇壞了,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又不能開口問,她本能地掙扎着、扭動着。可她用柔舌進行的反抗更像是一種糾纏,令耶律韓隱的興趣激增。他的左手開始不老實起來,從她的下巴慢慢地向下滑着,爬到了她胸前的小團山,不由得流連了一會兒,不過這種隔着衣服的流連讓他覺得很不過癮。
他的手繼續在她的身上游走,一直滑到了她的腰間,抽掉腰帶,直往她的衣服裡鑽。在觸到她肌膚的那一刻,他的手竟然有一點微微的顫抖——多麼緊緻嫩滑的小細腰,真叫人愛不釋手。這個女人的身體就像一個美麗神秘的深潭,他每往下沉一點就多一份驚喜。
“唔……唔唔……癢……哈哈……哈哈哈哈!”小白佼強忍不住的笑聲擾亂了耶律韓隱的興致,讓他不由得鬆了口停了手。
“至於笑成這樣嗎?”耶律韓隱望着身下抱着肚子縮成一團哈哈大笑的小白佼,有着十二分不滿,他認爲她是故意的,是爲了抵禦他對她的臨幸。
“我、我、最怕癢了。”小白佼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看着我!”耶律韓隱扳過小白佼的臉,認真地說道。
“不要再癢我了。”小白佼用雙手護住肚子,她是真的很怕癢。
“告訴本王,你喜歡我嗎?”耶律韓隱凝視着小白佼的眸子,深情地問。
他喜歡她的眼神,這是隻有孩子纔有的最純真的眼神——乾淨清澈有活力,像一條奔騰不息的小溪流。你不知道它從哪裡來,也猜不出它奔向哪裡去,但你卻心甘情願地跟着它走,陪着它快樂或悲傷。
“說喜歡,你是不是就放我去找宋六郎啊?”小白佼睜大了期盼的眼睛。
這一句話卻刺痛了耶律韓隱,因爲宋軍的進攻致使整個契丹民族命懸一線,他與宋人不共戴天!他甚至認爲之所以讓小白佼暖牀,就是爲了在牀.上狠狠地折磨她來發泄心頭的憤恨。
“你只能去陰曹地府找宋六郎!”耶律韓隱突然暴怒起來,騎在小白佼身上瘋狂地扒她的衣服。
“你幹什麼?”小白佼害怕地大叫。
“讓你嚐嚐遼人的厲害!”耶律韓隱的回答陰冷而幽暗。
“你?!”
小白佼眼見着自己的身體就要完全地暴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羞憤和難堪使她毫不猶豫地掄起拳頭朝耶律韓隱的鼻樑狠狠地砸了過去。然而,拳頭沒碰到他的鼻樑就被他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看什麼看?是你教我的,以後要是有人敢拉我的衣服,就這樣打他!”小白佼用另一隻手迅速拉過衣服遮住自己的敏感部位,憤憤地瞪着這位高高在上的遼王。
耶律韓隱盯着小白佼的眼睛裡正冒着火,分不清哪些是怒火哪些是**,但這一拳卻讓他很快冷靜了下來。他這是在幹什麼?小白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孩,他跟宋軍的賬怎麼能算到她的頭上?他這樣欺負一個女孩不是丟大遼的臉嗎?
他掃了小白佼一眼,皺起了眉頭:她哪裡都經看,就是露在衣服外面的那張臉不能看!他怎麼會對如此醜陋的女孩有那種想法,難道是在軍中呆得太久,需要長期沒有得到滿足的緣故?
“把衣服穿好!”耶律韓隱說完背對着小白佼。
小白佼對他突然轉變態度倒是始料未及,她急忙穿好衣服,就準備下牀,卻被他一把攔住:“毯子溼了,牀你還是要暖的。不過,我不想看到你的臉!”
“你又想幹嘛?”小白佼下意識地捧住了自己的臉。
“你背過身去,沒我的命令不許轉過來。”耶律韓隱的口氣永遠是那麼不容抗拒。
“真麻煩!”小白佼雖然心中不情願,可還是不得不乖乖地躺下,頭剛沾到枕頭,又回身說道,“你別癢我了啊!也不準再搶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