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煌啊。”
“楊總？你怎麼來了？”
楊丹妮進來，顏煌給她領到客廳沙發坐下。
楊丹妮開口：“我去你房間你不在，朱經紀人在，就帶我來這。”
隨即失笑：“什麼就我怎麼來了？你去韓國不是開公司了和人家合作，當初爲什麼開你忘了？”
顏煌一愣，隨即笑着：“對了。”
拍手示意：“必須送練習生過去培訓，如今我是社長，那裡的管事周紹強總監，也是我們國人同胞。送過去好好練習，等之後回國。”
楊丹妮點頭：“那還好。”
顏煌差點忘了，他爲什麼去韓國和YG鵝廠聯合合作做製作人推出偶像女團進歐美？他閒的嗎？！
當然不是了。有自己目的在的。
就是可以學習人家的那一套先進運營偶像的理念。現在既然已經塵埃落定了，自然就要開始往裡安插自己人。不是爭權奪利，兩國之間的合作不需要的。正常來說能做就做不合作就算。
所以目的就是學習，機會難得。
平時你想去學，人家未必把真東西交給你。何況顏煌感覺即便此刻去學，也要努力。
“不只是練習生，還有公司的職工，每個部門的核心成員。”
楊丹妮表情嚴肅，顯然來之前早就策劃很久。
這倒是好事，顏煌想了想：“那倒是也行。”
看着楊丹妮：“有人選了？”
楊丹妮猶豫：“有……不過不能保證，回來就給我們幹一輩子。”
顏煌笑：“一輩子？五年就差不多了。至於五年之後，願意留下就留下，願意走就走。話說回來，也是變相給國內娛樂偶像市場培養人才嘛。不要那麼小氣。”
楊丹妮失笑：“是，沒你大方。”
顏煌沉思：“不過我接觸多了也瞭解一些，不全是人家的運營理念，還有各方面技術，讓他們偶像事業比我們強。其實好多根本原因還在於練習生本身。人家可以培訓五六年，然後出道。我們這邊家長會給這麼大支持嗎？”
楊丹妮語氣一滯，顏煌笑：“你看你也想到了吧？”
楊丹妮輕嘆：“倒也不是沒想到。要麼好好學習，要麼去考藝校，哪有說培訓好幾年做練習生，耽誤學業又不是去做演員。”
顏煌開口：“我只是這個意思，讓你注意一下。不是說這就完全不能改變。你看我公司三小隻年紀也不大早早做了偶像，而且如今生活條件好了，我們國內人口基數大。只要有興趣的，有才華的孩子大有人在。更何況我們國內沒有職場壁壘，演員，歌手，偶像，甚至說相聲的都能演電影做綜藝了。而且還有粉圈呢。多好的市場，不用擔心那些，把本事學到……”
顏煌說到這：“跑題了。嚴肅點。”
看着楊丹妮：“我就近了解一下，去了別學什麼唱歌跳舞之類的。這些國內也能學，你學點國內學不到的。人家偶像運營推出做到極致真的是有學問在裡面，怎麼培養偶像的明星氣質，一顰一笑，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說話方式，包括化妝，頭型，甚至口頭禪，個人技，等等等等。舞臺上怎麼撩……”
楊丹妮開口：“顏煌你看我就說讓你去，這才幾天你那麼聰明，已經看出這麼多門道。這纔是人家的核心，唱歌跳舞你也說了，我們國內也有人教，但是偶像怎麼人家推出的就能亞洲當紅，我們自己國內的都沒幾個人喜歡……”
嘆口氣，楊丹妮開口：“然後，我想永玖少年團也去進修一下。暫時退出末日舞臺。”
顏煌好奇：“末日舞臺，現在……”
“紅火多了。”
楊丹妮笑：“歌手都上趕着來，聽導演說，收視率節節攀升。而且每天想入場觀看的，排不上隊。想換個大點的錄製棚。陳總也批了。”
隨即皺眉：“話說陳總讓我來的，我先到。聽說韓國那邊，有點矛盾。他有要撤資了，只是讓我來問問你……”
好奇詢問：“還能做嗎？不是說得罪凌瓏了？”
顏煌想了想，開口道：“沒什麼，已經解決了，應該……不影響。”
莫名的，顏煌有點心裡不舒服。
楊丹妮也好奇：“顏煌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麼模棱兩可的時候。是有什麼問題你別瞞我。”
顏煌搖頭：“沒什麼，你送你的人，沒事的。”
想起什麼，顏煌突然對着臥室門：“小紅！”
門瞬間打開，顏煌一愣，裡面嬴雪白父母輕咳一聲四處看。
嬴雪白臉頰紅潤瞪他一眼，顏煌反應過來，因爲房間不大，雖然有客廳還關門，但顯然外面說話都聽到了。而顏煌沒聽到裡面說話，估計一直聽他說呢。
“小嬴也在啊。”
楊丹妮起身笑着：“差點忘了，這就是你房間是吧？”
嬴雪白起身：“楊總。”
“別啊！”
楊丹妮開口：“顏煌叫我顏總是平易近人，你直接楊姐吧，楊總我可擔不起……這兩位是？”
說着說着看到她父母，嬴雪白開口：“我父母來了。”
“啊。”
楊丹妮趕忙點頭：“兩位好……”
兩人也客氣點頭，門就不好關上了。
不過好在顏煌示意：“楊總。”
楊丹妮和幾人點頭示意，坐回去看着小紅。因爲顏煌讓她站在楊丹妮面前的。
“她……”
顏煌拉着小紅：“你給看看，做偶像有沒有前途？”
小紅一愣，她當初的確是說過，只是沒想到機會就在眼前？不過也難怪，如果顏煌哥真的是他和大爺大娘講的那麼有本事，肯定沒問題。而且都去韓國開公司培養練習生準備推偶像組合出道。
那可是韓國啊。中日韓三國咱別說巨星，別說顏煌，就說idol這一塊，目前來說影響力最大的，最受歡迎的就是韓國偶爾。日本雖然纔是偶像發源地，但人家不出國不出圈，自己國家玩就足夠了。
“這位……”
楊丹妮打量一下，感覺說實話，顏值非常一般。而且身材嘛，也就那麼回事。還有點嬰兒肥，高原紅。
雖然穿着不土，眼睛也算明亮。可是在普通人羣中都不算打眼，更別說推出做顏值身材要超高標準的偶像。
“恩……”
看着期待目光的顏煌，楊丹妮表情怪異。顏煌也不瞎，他就是號稱眼光獨到長遠，策劃天縱奇才著稱。
現在你自己看不出來要我評價？明擺着你不想聽實話吧？
“你實話實說。”
顏煌似乎看出來，直接催促。
楊丹妮想了想，決定以顏煌性格，實話實說直來直去比較好。
“感覺年齡倒是不大……”
楊丹妮開口：“越早開始越又希望。”
顏煌恩了一聲等待，沒多久驚訝：“沒了？！”
楊丹妮不確定看着小紅：“恩……需要包裝的地方，不少。甚至或許還要，改造一下顏值和形體。”
小紅有些失落低頭。手扭在一起。平時特別開朗樂觀的，此刻似乎第一次接觸到這麼現實的問題。
然而顏煌平靜看着楊丹妮，開口道：“楊總啊，我給你個機會重說一次。”
伸出食指示意：“注意，會影響你以後的事業甚至收入。你考慮清楚再說。”
“噗！！”
小紅這麼失落都沒忍住笑，甚至還傳來嬴父嬴母的笑聲。
嬴雪白探身出來：“顏煌！別不要個臉……”
“你怎麼說話呢？！”
裡面嬴父呵斥，嬴母嘆息：“看看，不來不知道，她就是這麼對顏煌的。”
嬴雪白臉頰紅潤瞪了顏煌一眼，重新坐回去。
楊丹妮也笑出來，知道該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