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能誤會到這種程度?”
顏煌開端先笑:“給我都嚇一跳。我就想着……”
“顏煌你說什麼找人看着?”
嬴雪白母親疑惑詢問,顏煌一愣,輕咳一聲:“沒有。什麼看着,就是……找保鏢。一個女保鏢叫方霞,對了你們不知道吧?”
顏煌開口:“就是,成峰娛樂,我姐已經是大股東了。”
“什麼?”
嬴雪白父親驚訝:“成峰娛樂……不是她經紀公司嗎?她才簽了一兩年,還是個新人,怎麼就大股東了?”
嬴雪白手偷偷掐着他肋下,顏煌拉着握住:“不要掐了。對父母有什麼不能說的,不偷不搶。再說早點讓他們瞭解子女什麼層次能力社會地位,以後也不會有這種誤會。”
嬴雪白大眼睛看着他,哼了一聲沒說話。
顏煌看着兩人:“就是她公司原來的大股東和CEO叫鄭檸。然後有一次就非得炒作她緋聞。炒就炒吧,結果炒的特別下流下作,然後我就找人幫忙運作一下,讓她離開公司放棄股份,我姐成爲大股東。”
嬴雪白母親不解:“這也行嗎?”
嬴雪白父親開口:“那買股份的錢多少啊?誰出的?”
顏煌愣住,驚訝看着嬴雪白:“對了錢誰出的?”
嬴雪白看着他沒理會,顏煌恍然:“是,那個……叢商狙擊她們股份賺的差價就夠了是吧?”
“有點亂!!”
嬴雪白父親擺手:“有點亂,讓我捋一捋。”
“哪亂啊?!”
小紅突然開口:“就是我姐公司老闆炒作她緋聞,讓顏煌哥不高興了。找人狙擊她們公司股份賺了錢,又用錢買的股份。”
對着顏煌:“是這麼回事吧?”
顏煌笑着:“是……對了你也跟着來了?”
顏煌詢問:“來玩的?”
小紅笑:“馬上開學了,過來轉一轉。”
看着嬴雪白,小紅開口:“說我姐在上嗨買了大房子,有出息了。我爸媽就讓我跟着大爺大娘一起過來……”
顏煌開口:“行。雖然沒時間要拍戲。不過你去玩,我給你報銷。看好什麼就買什麼。”
“你行了你!”
嬴雪白推他,示意小紅:“你別插話。”
小紅嘀咕什麼,嬴雪白父親看着顏煌:“你有這能量嗎?”
顏煌點頭:“我有。只是怕你不信。”
“你咋那麼厲害呢?”
嬴雪白揪着他耳朵:“問你有沒有你就說有?!”
顏煌拉着她手:“你怎麼在我身邊手就一定要揪我點什麼?”
看着嬴雪白父母:“叔叔阿姨有疑惑擔心你,你就努力解釋清楚讓他們別擔心。”
“好好。”
嬴雪白父親打斷:“就算是你有。然後她也做了股東,那戒指怎麼回事?”
指着戒指:“這多少錢?!”
顏煌拿過戒指:“叔叔你說這個?這個……”
顏煌開口:“五千萬以上吧。而且你看……”
顏煌笑着示意嬴雪白母親:“阿姨肯定懂,這裡是可以拆開的。拆開就是個小戒指和胸針,合上的話就是大戒指。這是設計而已,鑽石本身十九點五克拉,算是大公司鎮店之寶了。”
“那幹嗎給小嬴?!”
嬴雪白母親也有點喜歡的模樣,純粹是女人對珠寶的喜愛,天然的。但是沒有解惑。
顏煌開口:“不是我買的,但的確是因爲我纔給她的。那家公司老闆得罪我……你看我臉。”
顏煌側臉示意兩口:“三道指甲撓痕……”
兩人湊過去:“有嗎?”
顏煌驚訝看着嬴雪白:“沒有嗎?好這麼快?也沒落疤?”
嬴雪白仔細看着,還是有點痕跡,要湊近看。
隨即推開他臉,顏煌皺眉看着她,目光抱怨。
嬴雪白忍着笑,又推他一下。
顏煌拉着她手不放握着,看着嬴雪白父母:“珠寶公司老闆他老婆,無意中把我臉撓了。然後我姐又替我撓回去……”
“什麼?!”
嬴雪白父母驚訝,小紅也有點不確定:“這怎麼又掉坑裡了?珠寶公司老闆撓你臉幹什麼?還無意中?我姐又撓回去?還是……”
“你滾吧你!”
嬴雪白腳丫蹬了顏煌一下:“解釋的什麼東西?!”
呼出一口氣,嬴雪白看着父母:“我和那個老闆不認識,或者說不熟。但是我拍那部戲他投資的,裡面的女一號和老闆關係不錯。他老婆以爲老闆和女一號有關係,我就幫忙讓她去韓國找顏煌躲躲。結果他老婆跑韓國去找到顏煌,顏煌爲了攔着,就被她撓了。我知道後氣不過,也撓回去。後來事大了。”
嬴雪白父母稍微聽明白一些,但是更不懂了。
嬴雪白父親看着她:“那也應該是你們賠禮道歉,怎麼反過來人家送你們戒指?!”
顏煌笑:“因爲我人脈也挺廣的。有一個他們得罪不起的人幫我,他們就害怕了。要解決掉這件事,如果不送戒指後果更嚴重。實際上也不是想送戒指,是我早就想着我姐好像沒有那種比較值錢的首飾,早之前我就想給她買,結果一直沒時間。這次正好碰到這件事,他還是珠寶公司老闆,所以……”
“咚咚咚~”
突然敲門聲響起,顏煌看着朱團:“怎麼了?”
朱團對着幾人點點頭,示意顏煌:“楊丹妮楊總來了。”
顏煌疑惑:“來哪?上嗨?”
朱團開口:“就這,在門口呢。”
顏煌起身:“這麼晚來幹什麼?”
示意嬴雪白:“那這樣,剩下的你解釋,應該差不多了吧?”
顏煌看着嬴雪白父母:“沒有她和老闆有錢人不清不楚的事,說實話如今我公司的盈利,一般老闆也比不上了,我姐根本不需要和任何誰有接觸,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們就是誤會了……”
嬴雪白父母有點懵,倒是嬴雪白看着他要走下意識拽住:“你往哪跑啊?!”
顏煌看着嬴雪白咬着嘴脣的模樣,笑着開口:“好好,我不走,我就在客廳和她談行了吧?”
嬴雪白哼了一聲,鬆手卻還有點擔心忐忑。
說過的,她面對世界上任何人都謹慎小心怯懦,包括對父母。
唯獨一個人,她理直氣壯,想怎樣都行。就是顏煌。
不過也的確大致都解釋差不都了,其他的補補邊角就足夠。
關鍵在於,他們信不信而已。
畢竟如果一開始他們相信顏煌有這麼大本事,也不至於等他回來再解釋,早就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