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崔媛姬和夏凝嫣並不會知道楚墨的這種小心思的。在她們眼裡,楚墨也許就是一種釘子般的存在,看着心裡就感覺被堵住了一樣,難受得恨不得立即拔掉她。
喬以溪握着楚墨的手坐上了勞斯萊斯,崔媛姬訕笑着也坐上了車,Tiffy緊隨其後。眼看着車子準備就緒,就要啓動的時候,喬以溪突然叫了聲:“停!”
“怎麼了,以溪。”崔媛姬抱住了喬以溪的手臂,疑惑地看着他。安靜坐在Tiffy身邊的楚墨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喬以溪站了起來,冷眼看着一旁的楚墨,“墨墨。”
楚墨真心受不了喬以溪的霸道控制了。冰冷的眼神掃射過來,分明就是在說“你若是不跟過來的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威脅,又是威脅。楚墨扁了扁嘴,心想,別以爲你這樣我就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既然你讓我不好過,我也要讓你不舒服。
楚墨扁了扁嘴,心不甘情不願地站了起來,剛邁出一步又立即向後退了兩步,彎腰看着Tiffy,笑得分外無辜:“Tiffy,我有東西忘拿了,你可以和我走,幫我拿一下嗎?”
Tiffy如被雷擊一般,驚訝地看着楚墨,又轉頭看了看喬以溪,不知該怎麼做。
喬以溪站在車門外,一隻手搭在車門上,一隻手無意識地撩起了額前的劉海,笑得痞氣十足:“東西忘帶了?安全套嗎?”
“你
??”楚墨立即漲紅了臉,怒瞪着他。
“那種東西我有帶哦,何必勞煩Tiffy。”喬以溪笑笑,嘴角揚起的笑容分外的邪魅。陽光渲染倒是尤爲絢爛,看起來特別的耀眼。
“不是!”楚墨覺得真心不能和這人計較太多,不然他還不玩死你。心一橫,眼一擡,抿着嘴,目光堅定地看着喬以溪:“我就是希望Tiffy跟在身邊,不可以嗎?”
“可以啊,誰說不行。”喬以溪笑笑,伸長手臂便拉到了楚墨的手,再一用力便將人拉到了身邊,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別以爲Tiffy跟在身後我就不會對你那個了。”
楚墨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這人真的是什麼事都會扯到那方面上。自己故意拉Tiffy下水,就是看準了喬以溪安排Tiffy監視崔媛姬的目的。楚墨憋屈地看着喬以溪,不假思索問了一句:“你腦袋裡裝的是精子嗎?”
“噗。”喬以溪毫無形象地笑出了聲,寵溺地在她嘴角落了一個吻,輕聲道,“不是哦,滿腦子都是你哦。特別是昨晚yin媚的你。”
“你
??”楚墨萬分氣憤地瞪着他,恨不得讓這人立刻消失在眼前。
“你們兩個你儂我儂的夠了沒有啊。”崔媛姬涼涼的聲音傳來,“要不要我這個第三者的閃邊好給你們足夠的空間啊。”
“咳咳。”喬以溪故意咳嗽了一聲,笑着安撫道,“媛姬先去吧,我和墨墨稍後就到。Tiffy你還是留下來照應一下媛姬小姐吧。”說完不容拒絕帶着楚墨下了車,Tiffy點了點頭還是坐在了車上。喬以溪使了個眼色給司機,司機便會意地立即開走了車子。
黑色的勞斯萊斯逐漸消失在視線裡。隨即後面又來了一輛加長版林肯轎車。楚墨氣憤地跺了一下腳,想要和喬以溪鬥,果然還是嫩了點。嘴上說得好聽,行動卻足以氣死人。
喬以溪擁着楚墨上了車,笑着輕咬了一下楚墨的耳朵:“你也知道我讓Tiffy留在崔媛姬身邊的真正目的吧,那就別想着破壞我的計劃,這樣纔是好情人哦。”
屁。楚墨在心裡默默送了一記中指。
“墨墨你就是太聰明瞭些。僅從今天我說的‘去公司’和媛姬說的‘去野炊’就知道我心裡想要幹什麼,你這樣子反而讓我很不安呢。”喬以溪將楚墨抱到了腿上,雙手環住了她的細腰,下巴懶懶地擱在了楚墨的肩上,語氣裡帶着王者的慵懶,“墨墨,知道媛姬的身份不?”
“崔家千金。”楚墨不耐煩地說道。
“認真回答。”喬以溪惡意地摸了一下她身上的癢癢肉,搞得楚墨又氣又想笑,實在是不知道拿什麼表情對待他了。
“絕對不會是崔家千金。”不然你還查個屁啊。楚墨一把拍開喬以溪不安分的手,嚷嚷道,“對於你和她的事我沒興趣知道。快點放開我。”
喬以溪沒有生氣,笑着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才不捨地放開她。楚墨立馬如獲大赦般躥到了另外一邊,氣息微微紊亂。她綿軟無力地靠在了車上,帶着敵意的目光緊緊盯着喬以溪。
就像貓抓老鼠一樣,喬以溪慢悠悠地欣賞夠了她的表情後,轉動着手上的戒指,削薄的嘴脣一張一合,戲謔地說道:“這麼眉目傳情,我有些吃不消。”
去死!楚墨撇開頭看着窗外,決定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
他們的座位和司機的座位隔了一個擋板,不管裡面有什麼動靜,司機也不會知道。
“墨墨
??”喬以溪低聲叫道,呢喃的聲音就像天邊那最美的樂聲,性感低沉而又充滿了磁性。楚墨緊張地絞着衣角不知道該怎麼做。
“墨墨
??”喬以溪又叫了一聲。楚墨經不住誘惑轉頭有些懼憚地看着他,結果喬以溪已經上前了,捏住了她的下巴,吻住了她的嘴脣。
滾燙的呼吸,滾燙的嘴脣,燙得能將人灼傷。楚墨沒有反抗,或者說忘了反抗。像是一具失去了自主意識的軀殼,雙目驚怔地看着喬以溪眼裡濃烈的慾火。不是沒有見過他動情的模樣,可是每一次見到還是會被灼燒一般,渾身炙熱,覺得不能自己。
任由喬以溪抱着她,吻着她,直到最後那個瘋狂的吻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