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昨天晚上
??”楚墨拿捏着言辭小心翼翼地說着,她看了一眼喬以溪的臉色,發現他一臉的壞笑,臉就不經意地紅了,“沒什麼,你先出去,我稍後就到。”
“昨天晚上
??”喬以溪看着她佈滿潮紅的漂亮臉蛋,心中的一角就自然地軟了,拖長了語調,調侃地說道,“你這麼聰明,難道猜不出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以溪,以溪,你醒了沒有。”門外崔媛姬皺着眉頭拍着門,心中暗想,該不會昨晚縱慾過度,精盡人亡了吧,若是這樣倒是省了自己多少力氣。但是面色紅潤、氣度非凡的人出現後,崔媛姬就知道自己是妄想了。
“什麼事?”喬以溪臉上出現一絲不耐,剛想看盡楚墨臉上的嬌羞神情時,但被敲門聲打斷。楚墨紅着臉將他推出了門外。
“那個
??”崔媛姬的眼神不斷地往裡瞟,神情恍惚地問道,“裡面有誰嗎?”
“哼。”喬以溪冷哼一聲,反手帶上了門,伸手攬過了崔媛姬的腰,“就只是一泄慾工具而已,至於讓你這麼上心嗎?”
遠去的聲音一點一點闖入了耳朵裡,楚墨氣憤地踢了一下衣櫃,去你媽的泄慾工具,你還是打樁機呢。楚墨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撫了撫額,喃喃自語:“不生氣不生氣,爲那麼一個人渣生氣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楚墨裹緊了衣領,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那片黑色薔薇的地方,暗暗握緊了拳頭,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可以逃脫他的霸道統治了。下藥這種事他竟然也可以做得出來。若是昨天晚上,喬以溪真的將自己贈與別人,那麼後果是楚墨是想也不敢想的可怕存在。
沒有人願意一直被人控制着,更何況楚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父母的冤屈喬以溪只會拿來刺痛自己,阻止自己的輕生念頭,而對於自己來講,則是奮鬥的最佳動力。
楚墨等着時間差不多了就下樓了,一眼瞧見客廳內曖昧擁抱的兩人。
一大早就發情。楚墨不屑地扁了扁嘴,在心裡默默送了箇中指給喬以溪,順帶一句,禽獸不如。
“墨墨,過來。”喬以溪在楚墨剛下樓的時候便注意到她的到來了,嘴角的笑容不經意柔和了下來,盯着她的眼神裡也是帶了溫柔的深情。
“以溪,我們什麼時候去野炊啊?”崔媛姬笑着問道。
喬以溪低了眉眼,看着崔媛姬,笑着在她脣邊輕啄了一下,之後就將身上的人拉開,起身直直走向了楚墨,拉過她的手,十指相扣,笑:“去吃早飯,吃完之後我們就走。”
崔媛姬眼尖,一下子看到喬以溪過於親暱的動作,心裡驚奇,他喬以溪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好歹她崔媛姬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來保護她Boss的未來小情人的貞操吧,不然她那麼賣力地勾搭喬以溪又是爲了什麼。
十指相扣,遠遠比牽手的意義要來得深遠的多了。
難道喬以溪真的動情了,喜歡上這個女生了。
崔媛姬還正在思考的時候,那邊楚墨和喬以溪正上演着拉鋸戰。楚墨使勁甩了甩手,但喬以溪反倒握得越來越緊了,捏得她指骨發麻,終於楚墨認輸了,低聲求饒着:“喬總
??”
“叫名字。”喬以溪湊近她命令道。
行。楚墨一咬牙,目光直視着喬以溪的眼睛,“以溪,放手。”
喬以溪嘴角的笑容在聽到那聲“以溪”後愈發的燦爛,歪頭靠在她的肩上,側臉親吻了一下她肩上的那朵黑色薔薇,魅惑性感的聲線撩人心扉:“不想放。”
靠,那我還叫你名字幹什麼。楚墨心裡憋着火氣,覺得想要讓喬以溪改變做法真是個愚蠢之極的決定。她決定無視掉崔媛姬審視的目光,愛看就看吧,反正自己也抗爭過了,接下來該埋怨的也該是喬以溪纔對,千萬別來找自己麻煩。
“以溪。”崔媛姬晃過神後,三步做兩步走到了兩人面前,不着痕跡推開了楚墨,擠到了兩人中間,笑着摸了摸喬以溪的領帶,“我們是不是得走了啊。”
喬以溪瞄了一眼楚墨,脣角一彎就是一個君臨天下的囂張笑容:“墨墨,去吃飯。”
嘁。楚墨雖然不服,但還是低頭乖乖地走到了餐桌。邊吃飯還要邊忍受崔媛姬那邊甜膩膩的聲音。楚墨悄悄擡眼瞟了一眼邊上的兩人,差點沒將嘴裡的牛奶吐了出去。
你們***能不能別一大早就發情成那樣,都親成那樣也不膩嗎?楚墨一賭氣一把扔下了手中碗筷,快步走到了擁吻的兩人面前,冷冷開口道:“我吃完了。”
喬以溪拉開了緊貼着自己的崔媛姬,他好看性感的脣角還帶着令人臉紅的曖昧水漬。將楚墨拉進了懷裡,笑問:“真的吃飽了,還是你
??”
“楚墨小姐,你是不是不會看形勢辦事啊。”被打斷好事的崔媛姬顯然很不滿,冷如寒冰的目光掃過楚墨的臉龐,悠悠說了一句,“小女人。”
楚墨懶得理會他們,不管是“狐狸精”也好,還是“小女人”也罷,若是罵這些話能讓他們舒服點,那就罵吧,反正自己也沒有少塊肉。庸人自擾,何必在意自己討厭的人的想法呢。
“那行,我們走吧。”喬以溪沒有多說什麼,拉着楚墨的手就徑往外面走去。
“等等,以溪。”身後傳來了崔媛姬驚訝不已的聲音,“你該不會是想要帶她去野炊吧。”
“怎麼,不可以嗎?”喬以溪轉頭冷冷瞥了她一眼。
崔媛姬立即拼湊出一張燦爛如花般的笑臉,上前熱情地握住了楚墨的手,笑得寵溺地捏了捏楚墨的鼻子:“當然可以了。”崔媛姬心裡高興,連動作都染上了喜悅的味道。她正在糾結如何讓喬以溪也帶楚墨出去,現在倒好省了她一樁麻煩事。
楚墨嫌惡地撇開了頭,她對崔媛姬並沒有什麼好感,對於只要倒貼着黏上喬以溪的人,楚墨心裡就會產生一種不爽的情緒,這種不爽被歸結於楚墨對這種人眼光的批判——挑誰不好挑喬以溪這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