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雨初歇,兩人緊擁在一起喘息着。喬以溪抱着她,撈起被子蓋好,摟着她的腰的手不老實地在小腹邊上畫着圈圈。
“別弄了。”楚墨有力無氣地說着。
“沒事,老公我會極力剋制着。”喬以溪笑着在她側臉上親了一下。
楚墨臉一紅,不輕不重地在被窩裡踹了喬以溪一腳,心裡暗罵死不正經的。轉過身窩進他的懷裡,順着他好看的下巴向上看,真是越看越性感,揶揄道:“你是不是吃藥了你?”
“嗯,你就是最好的催1情1藥。”
“你
??”
“真的。”某人笑得賊兮兮的。
懶得理會男人的調侃,楚墨笑着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舉手看着喬以溪手上的無名指。銀色的曇花戒指和黑色的薔薇戒指一起出現,倒是一點也不顯突兀。玩心大起地擺弄着他骨節分明的手指,面帶微笑:“以溪,結婚那天你要穿什麼顏色的衣服啊?”
“黑色,我喜歡黑色的。”
“白色,我喜歡白色的。”
“不要這樣,我所有的衣服都是黑色的,突然穿白色不是很奇怪嗎?”喬以溪連忙哄道。
哼,討厭!楚墨拉過喬以溪的手直接咬在了手腕上。
“哎喲,寶貝兒你別咬啊。”
“不要,我就想看你穿白的。”楚墨不滿地翻身壓住了喬以溪,撅着嘴巴賭氣地說道。
“寶貝兒,咱別這樣。真想看的話我到時候在家裡穿給你看。”
瞪眼,楚墨埋頭悶在他胸口,耍賴:“不要,我就要你那天穿!”
“撒嬌也沒用。”
怒,再咬你。楚墨氣憤地在他的脖子上留下清晰的齒痕。
“哎哎,別咬了。誒,怎麼還揍人了?”
不管,使勁咬,使勁揍。楚墨算是在被子裡折騰開了。又是打又是踹的,喬以溪寵着她,捨不得還手,任由着她。想想這麼在一起這麼久以來,這似乎她第一次撒嬌,心不由得更加柔了。只好抱着懷裡快要炸毛的寶貝兒滾來滾去,一個不小心,就雙雙掉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楚墨真摔疼了,腰部那個痠痛啊,氣惱地一把掀開了裹在身上的被單,衝着喬以溪就抱怨:“你怎麼不在下面墊着我?!”
喬以溪小小地囧了一下,嘴角掛着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了:“寶貝兒,這也是我的錯。”
“不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的錯?”
身下的人死不講理,喬以溪看着她那一臉嬌嗔的表情,這心啊,就又開心蠢蠢欲動了,不安分的手摸到了她胸前的晶瑩,搓扁捏圓,真是愛極了那柔軟的感覺。
“混蛋!放手,別弄了。”楚墨心一下子就吊在了嗓子眼,連忙按住那雙滾燙地手,求饒地說道,“行行,你不穿白色的也可以,穿黑色吧。”開玩笑,她現在可是累得要死,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也是惦記着她的身體,喬以溪還是忍耐住了不明的慾望,一把將人抱到了牀上,伸手將人攬進了懷裡,埋頭在她烏黑的長髮中,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說出的話帶着柔和的微風味道:“行,那天我穿白色。”
“真的?”楚墨轉頭驚喜地看着喬以溪。
“嗯。”喬以溪撩開了她額前的頭髮,溫柔地在上面印了一個吻。如果自家寶貝兒喜歡白色,那就白色吧。就算她喜歡大紅大紫的,那也就遂了她的願。寵她愛她,想要給她最好的。
楚墨咯咯地笑了起來,特別的心滿意足,牽着喬以溪的手甜甜地睡去
??
兩人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
感受着肌膚相觸的那種美妙的感覺,楚墨懶懶地睜開了眼睛,入眼的便是喬以溪那邪肆而又溫柔的笑容:“寶貝兒,你醒了,餓不餓?”
“幾點了?”楚墨伸手抱住了喬以溪寬闊的腰際,慵懶地說道。
“已經中午11點了。”喬以溪擡頭看了一下牀頭的鬧鐘,攬緊了楚墨,明顯很享受這樣的早晨。
“哦,中午11點。”下一秒楚墨就利索地掀開了被子,一個飛身蹦下了牀,急急忙忙穿上了衣服。
“寶貝兒,怎麼了?”喬以溪疑惑不解地看着突然急了眼的楚墨。
“今天是顏小蘇的上任儀式,老總千叮嚀萬囑咐讓我過去捧個場的。”楚墨閃身進了浴室,擠牙膏刷牙動作一氣呵成,有些含糊不清地說道,“老總擔心顏小蘇太緊張,讓我過去指點指點。”
和楚景月打官司前,楚墨曾和MF公司老總聯繫過,老總雖然很惋惜但還最終還是答應了楚墨的辭職請求。
“幾點的儀式?”喬以溪也不再賴牀,起來穿衣服。
“11點半。”楚墨邊洗臉邊含糊地應答着,順便又問了一個問題,“昨天顏小蘇在法庭上的那些說辭是不是你教的?”
“寶貝兒真聰明。”喬以溪邊打領帶邊笑着說道。
楚墨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她就知道顏小蘇那人怎麼會變化那麼大。伶牙俐齒,都把對方律師給糊弄了過去。
洗漱完畢,楚墨就出來了,挽了一下長髮,穿上高跟鞋伸手拉住門的把手就要出去。
“寶貝兒,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啊?”喬以溪看着她急匆匆的樣子,涼涼地說道。
“啥?”楚墨回頭疑惑不解地看着喬以溪,“額,還有什麼嗎?”
喬以溪單手插兜,嘴角揚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湊近,擡起她精緻的下巴,曖昧的脣息迎面而來:“看來懲罰得還不夠啊。”
懲罰?!楚墨瞪大了眼睛看着危險而性感的喬以溪,一下子就明白了過來,心下意識地顫了一下,嘿嘿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