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楚墨全身無力地趴在牀上,昏昏欲睡。她真的快虛脫了,可是邊上的男人卻還是滿臉紅光,精神奕奕,氣得她真想一腳踹廢他得了。
禽獸,還是隻變態的發情禽1獸。
喬以溪輕笑,將被子拉上,蓋住她裸露的皮膚,癡迷地在疲憊的小女人額頭上落下羽毛般的一吻,深邃的眼眸中是不加掩飾的溫柔。拉起楚墨的手,看着白皙如玉的五指,癡迷地印上了一吻,動作輕得就像微風拂過。
“我們結婚吧。”喬以溪舉手和她掌心貼合,十指交握,另一隻手撩開她額前繚亂的頭髮,認真而深情地看着她。說着從牀頭櫃那裡掏出了純白色的精緻小盒子,打開,裡面是兩隻銀色的戒指,在昏黃的燈光下爍爍發光。喬以溪脣角微微一勾,就是一抹極其溫柔的笑意,“我想和你交換一生不變的誓言。”
“啊?”房間裡安靜得只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楚墨這個一向精明聰慧的女人此刻瞪大了眼睛,微張着嘴巴,難以置信地看着喬以溪。她的手被喬以溪握着,掌心貼合的溫度迅速蔓延到了心尖,那麼的溫暖。
“啊什麼啊,不答應嗎?”喬以溪鬆開了手,拿起了其中的一枚戒指。那是薔薇形狀的戒指,些微金色的元素在燈光下發着閃閃的光芒。喬以溪牽起楚墨的手,笑,“不夠浪漫嗎?還是說你想要玫瑰或者燭光晚餐,又或者要我單膝下跪。”
“不
??不是。”心裡好亂,可是又覺得很平靜。楚墨呆怔地看着聰明睿智的男人,求婚這麼突然的事情,她有些反應不過來。
“寶貝兒,好歹是我第一次求婚,給個面子唄。”喬以溪寵溺地點了一下楚墨的鼻頭,看着突然變成小白癡的女人,眼裡的溫柔像是揉進了星辰,閃着點點迷人的光芒。
“我
??”楚墨突然臉紅了,她的心跳得好快,吃力地從牀上坐了起來,和男人面對面,雙目對視,濃郁的情愫一點一點地上升着,灼燒着兩人的心臟。
喬以溪淺淺一笑,戒指套進了楚墨的無名指上,湊近在她嘴角輕柔地印下了一吻:“我喬以溪保證,會很愛很愛楚墨直到天荒地老萬劫不復。總之一句話,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喉間有些堵得慌,鼻子還有點發酸,溫熱的感覺一點一點延伸到了眼角,楚墨深情地看着喬以溪。和楚景月的那場官司中,她以爲自己再也沒有家人了。可是身邊的男人像是及時雨一樣,就這樣帶給了她希望,給了她溫暖。
“喂,輪到你了。”喬以溪看着感動得一塌糊塗的人,抿了抿脣,笑,“老公我不想等太久哦。”
“嗯。”楚墨羞紅了臉,拿過另外一枚戒指。純潔的曇花,傲然地綻放,戒指在燈光下發着點點耀眼的光芒,笑着替喬以溪戴上,聲音堅定,“我楚墨保證,會很愛很愛喬以溪直到山窮水盡海枯石爛。”
喬以溪攤開,看着骨節分明的手指上多出來的那枚曇花戒指,嘴角的笑意漸漸加深。“咳咳。”他故意咳嗽了一聲,緊抿着脣,努力剋制着隨時就要流瀉出來的笑意,頗爲正經地問道,“那麼請問楚墨小姐,我可以吻你了嗎?”
“嗯。”楚墨輕輕點了點頭,一片迷人的紅暈飛上了白皙的臉頰。
十指糾纏,眼神中交匯着無法言明的深愛,吻,輕柔而虔誠,純粹而乾淨。
喬以溪一點一點地吻着她嬌嫩的脣瓣,淺嘗輒止的吻因爲逐漸熾熱的呼吸而變得急促起來。曖昧的喘息聲漸漸溢了出來,濃了一室春情。
什麼時候被重新壓在了牀上,什麼時候身上的被單被撤掉,楚墨都不清楚。激烈的吻結束後,喬以溪細看她飽含神情的漂亮眸子,邪肆的笑渲染脣邊:“寶貝兒,請問我們可以入洞房了嗎?”
楚墨看到他眼裡閃爍着的不明慾火,連忙搖頭,開玩笑,絕對不能繼續下去的!可是來不及了,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樣,喬以溪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兩人都有些情難自已,楚墨一把抱住喬以溪的頭使勁舔着他的耳朵,帶着哭腔的聲音脆弱誘惑至極:“以溪太狠了,啊,你,你快弄死我了。”
“寶貝兒,真舒服,這一輩子都不想放開你了。”緊繃而沙啞的聲音帶着邪肆的笑意勾得懷裡人更加歡喜了。
“我,我也不要放開你,啊。”
“妖精,你故意的是吧。”
“沒,啊,沒有。”
他們曾經歷那麼多生生死死,如今倒真是誰也放不開誰了。曖昧的喘息聲夾雜着脆弱的呻吟聲加速了情愫的催化,旖1旎風光,撩人心扉。
後媽吼一句:
我過了英語四級了!吼嘿嘿,下一個目標六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