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戀。
楚墨不理解人爲了愛情爲什麼就可以做出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有時候放手不也是一種愛嗎?
和楚景月的談話也讓楚墨更加了解了楚家和夏家的事情。心裡不由有些酸澀,真是沒有想到,若干年後那些糾纏不清的恩怨還延續到了他們這一代。
夏凝嫣的狠辣,楚景月的陰毒都讓人毛骨悚然。楚墨起身沒有再看楚景月一眼,沉默離去。
楚景月今後的人生道路會怎樣,那些錯誤她有沒有清晰地認識到,已經無所謂了。楚景月的丈夫簡明因爲強姦罪被人告上了法庭,而她的兒子也因爲賭博打架被關進了大牢裡。
這一個家早已不成家。
收回了低落的情緒,楚墨看着電視中自家男人陰沉無比的臉色,暗暗吐了吐舌頭,看來又得哄哄他了。
處理完了事情後,楚墨立即馬不停蹄地回到了喬家。男人已經在了。
“咳咳。”楚墨故意咳嗽了一下,擺出了一張非常燦爛的笑臉,“嗨,以溪。”站在喬以溪身邊的Tiffy,看着楚墨這副樣子,特別想笑。藏獒見楚墨回來了,也是興致沖沖地跑到了她身邊,繞着她的大腿蹭來蹭去。
喬以溪沒有理會楚墨,直接站了起來,緩步走到了大廳的另外一個角落,慢悠悠地從精緻的酒櫃裡拿出一瓶珍藏的紅酒,緩緩倒入高腳玻璃杯中。而後,紅色醇香的液體充滿了整個玻璃杯,修長有力的手指端着酒杯。喬以溪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慵懶地坐下,舉止神情都是優雅到了極致,濃郁的貴族氣息瞬間就溢了出來。他輕輕晃着高腳杯的紅酒,深邃的眼眸裡看不出深藏的情緒。
“以溪
??”見他沒有理會自己,楚墨又囁諾地叫了一聲。
“退下。”喬以溪漫不經心地說道,輕輕抿了一口紅酒,平靜得讓人看不出什麼情緒。他越是這樣高深莫測,楚墨心就越虛。
屬下和藏獒全都井然有序地退了下去,楚墨乾笑了一聲,緩緩地移動着步子。
“站住!”喬以溪看見她要逃,嘴角一翹,就是一抹極其冰冷的笑意,“我有叫你離開嗎?”
“嘿嘿。”楚墨立即轉身訕笑着看向不遠處的喬以溪,狡辯道,“你不是讓我們退下嘛
??”
“過來!”喬以溪放下高腳杯,雙手搭在沙發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楚墨。
“呵呵。”楚墨嬌笑了一下,心裡大呼不妙,但還是朝喬以溪走了過去。
一把將人攬入了懷裡,故意使壞捏了一下楚墨的腰身,嘴角遊離着笑意,喬以溪一口含住了她小巧柔嫩的耳垂。像是電流劃過一樣,楚墨不由小小顫慄了一下。
“去哪裡了?”喬以溪輕笑出聲,溫熱的手掌在她的腰上輕撫着,挑逗似的滑過她的肚臍,往上,再往上。
“別,別鬧了。”楚墨驚呼一聲,緊緊抓住那隻不安分的大手,嗔怪地看着男人。他們昨晚剛瘋狂過,她實在沒有精力應付了。
“哼。”喬以溪笑了一下,脣角勾勒的弧度看起來異常的邪肆狂傲。側頭啃着她柔嫩的耳垂,而後炙熱的吻便順着白皙的臉頰漫過嫣然的脣瓣,細細親吻。濃郁的酒香立即就蔓延到了兩人口中。戀戀不捨鬆開了那片嬌嫩,吻向下,來到了側頸,喬以溪笑,“去哪裡了?”
“去見楚景月了。啊。”楚墨嗯哼一聲,雙手推拒着喬以溪越發曖昧的動作,身體慢慢酥軟了下來,無力地靠在了他的懷裡。
喬以溪輕笑一聲,他的寶貝兒還是這麼敏感。不過不可能輕易地饒過她,竟然敢留他一人面對媒體記者,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原因。
滾燙的手掌開始肆無忌憚地撫上了她的腰際,楚墨立即就虛弱地嬌吟了一聲,僅剩的一點理智讓她無力地說道:“別,啊,你
??”
“我不是說過,洛辰和夏凝嫣的事情沒有解決掉不準離開我半步的嗎?”喬以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親暱地吻着她。
熾熱溼滑的感覺逼得楚墨臉色緋紅,嬌喘連連,輕咬着的下脣鬆開了,低吟出聲:“我錯了,啊,我下次再也不隨便,嗯,不隨便亂跑了。”
這句話的可信度非常的低,只要自己一沒看好,她就又溜沒影。喬以溪惡劣地用力咬了一下她的脣瓣,楚墨被刺激得渾身酥麻,一邊抗拒着喬以溪的親暱,一邊又禁不住地叫了出來。
軟軟的音調傳入了喬以溪的耳朵裡,頓時讓他下腹一緊,眸色深了幾許,再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將人打了個橫抱,抱進了樓上的臥室,輕放在大牀上,傾身直接壓了上去。
愛她,非常非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