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中,綁着炸藥的男人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他似乎完全感受不到自己在做的事情是多麼的變態!
就算他和夏凝嫣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也不能將其他人的生命當作兒戲。
機場中的保衛人員迅速圍攏了過來,面色緊張地看着綁着炸藥的恐怖分子:“把炸藥卸了!”
“哈哈。”恐怖分子面部猙獰,笑容非常的陰毒,“夏凝嫣在哪裡?”
“······”保衛人員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看着形勢危急,保衛人員的頭領對身後人使了一個眼色,身後的人點了點頭,便帶着一些隊員疏導了人員的離開。
“站住!”恐怖分子吼了一句,“誰也不許走!”
“啊——”有人恐懼地抱住了大腦,忍不住淒厲地叫出了聲。霎時哭聲,吵鬧聲,人們疾走的聲音混亂一片。
“不許走!再走我就按下去了。”恐怖分子晃着手裡的遙控器,嘴角綻放出燦爛的笑容,看起來特別的張狂。
恐懼和膽怯支配了所有的理智,本來瘋狂涌動的人羣瞬間安靜了下來,低着頭輕聲嗚咽着。
“交出夏凝嫣,不然我就炸燬這個地方。”恐怖分子又高聲說了一遍,嘴角咧得大大的,尤爲變態。
夏凝嫣心裡更加焦急了,淚水不停地滑落,她一手捂住了嘴巴小聲地哭了出來。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更不知道她爲何要來找自己。明明離去英國就差最後一步了。可是······
人羣裡突然有人跑了起來,在人們還在驚怔的時候,那人已經迅速到了夏凝嫣身邊,一手掀掉她的帽子,眼裡的目光寒冷。
“啊——”看到Tiffy毫無表情的臉,夏凝嫣抑制不住心裡的恐懼尖叫了出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她竟然被他發現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夏凝嫣苦苦哀求着,“我求你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她拉住Tiffy的衣袖,淚水覆蓋住了整張臉,聲音悽慘,“只要你不告訴以溪,他就不會知道的,Tiffy,我求求你了······”
“那邊吵什麼吵!”恐怖的男人高聲喝道,冷冷打斷了夏凝嫣的苦苦哀求,但是他還沒有囂張夠,突然就有許多黑衣男人衝了上去,恐怖分子驚恐地看着飛撲過來的黑衣男人,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恐懼,尖聲叫道:“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說着按着遙控器的大拇指就這麼用力了下去。
“啊!”瞬間驚懼點就升到了最高值,機場內的人羣更加淒厲地慘叫了出來。人羣瘋狂地涌向出口,腳步雜亂,聲音嘈雜。
“給我馬上停下!”Tiffy大吼了一聲,響亮的聲音在空闊的機場裡久久迴盪。Tiffy一把拽過夏凝嫣,對着衆人冷冷道,“那個根本就不是真的炸藥。”
被他冰冷的聲音怔住了,恐慌的人們現在才反應過來,原來爆炸真的沒有發生。
保衛人員迅速上前和黑衣的男人們鉗制了瘋狂的男人。男人擡頭對着他們傻傻地笑了一下,手裡的遙控器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着地面,嘴裡還不停地嘮叨着:“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到這裡。我問燕子爲什麼,燕子說這裡的春天最美麗······”
人們這時才發現,原來那個男人是個神經錯亂的病患者,他身上綁着的東西是超高仿製炸藥。虛驚一場,恐慌到最後才發現這只不過是一場鬧劇而已。
“這是哪家醫院跑出來的神經病!”大家氣憤地說道,“靠,真是有病!”
“就是,神經病!”
“嚇死我了。”
機場裡響起了人們的謾罵聲,大家看向那個男人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恐懼,早已被深深的厭惡所取代。
夏凝嫣也呆愣住了,爲什麼一個神經病好死不死地就叫着自己的名字,爲什麼他會知道自己在這邊,這到底是巧合還是陰謀?
Tiffy拉過夏凝嫣徑往出口走出,那邊的黑衣男人立即就跟上了步伐。
“誒,你們是誰?”保衛人員的負責人急忙拉住了其中一個人,疑惑地皺着眉頭。
“救了你們的人!”黑衣男人冷冷說道,甩掉保衛人員的手,跟上了Tiffy的步伐。皮鞋踩在地上的尖銳冰冷聲猶如踩在人們的心尖上,噠噠噠,人羣像被施了魔法一般,自動讓開了一條道,臉上的神情敬畏而膽怯。
“救命啊,放開我。救命!”夏凝嫣着急地哭喊着,掙扎着想要掙脫Tiffy的鉗制,手腳亂動,淒厲地慘叫着,“放過我!”
“你們這是怎麼回事?”保衛人員覺得不對勁,上前問Tiffy,看了一眼哭成淚水的夏凝嫣,眼裡閃現出濃濃的疑問。
“警官,求你救救我,他們會殺了我的,救我!”夏凝嫣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嘶聲求救着,“我不要跟他們走,救救我。”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保衛人員不由地加重了語氣。
“這是喬總要的人,我希望你們可以放置好你們的位置。”Tiffy冷冷地瞥了一眼夏凝嫣,又淡漠地看着機場保衛人員,“她就是夏凝嫣。勸你們最好不要和喬總對着幹。”
“這個······”保衛人員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些許淡淡的恭維笑意,“自是不會,你們慢走。”
“哼。”Tiffy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拖着不停尖叫幾乎絕望的夏凝嫣徑直走出了機場。
“喲,好久不見,帥哥。”機場門口站着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紅色的頭髮,紅色的衣服,紅色的高跟鞋。她摘下了臉上的紅色墨鏡,嘴角掛着妖嬈嫵媚的笑容。
Tiffy冷眼瞟了女人一眼,深沉的一向深沉的臉上帶着淡漠,一個甩手將夏凝嫣扔給了身後的手下,口吻中不帶絲毫情感:“先走!”
“是!”手下接過夏凝嫣利落地轉身坐在了車子上,車子開動瞬間就遠去了。
“追!”女人冷冷說道,返身跨腳就要坐上摩托車的時候,一塊石子就朝她狠狠飛擊而去,女人當即反應過來,漂亮的長腿蹬了一下摩托車,借力騰空翻轉了一下身子,險險躲過了徑直飛來的石子。
穩穩落在地上,女人臉上戲謔的表情也收斂了,冷冷地看着Tiff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