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溪基本上限制了楚墨的所有自由。楚墨的活動範圍除了喬家別墅,哪兒也去不了。當然,她的新手機裡面除了喬以溪這個聯繫人之外,也沒有其他的人。
楚墨嫌棄地看着聯繫表上“主人”的名字,覺得一陣噁心。
楚墨的任務就是照顧那一片薔薇花。喬以溪在的時候,他就會親自監督着楚墨。他不在的時候,那隻藏獒就代替了他的工作。
楚墨看着那隻八面威風的藏獒,真是鬱悶極了。
她在一大片薔薇花中逛了一圈,但是不管她怎麼繞路,只要一回頭,她總能看見那抹黑色。楚墨認命地嘆了口氣,氣悶地蹲在了地上。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只要一到晚上,那個變1態就會變着花樣來玩弄自己。
楚墨氣憤地咬了咬牙,總有一天讓那個變態嚐嚐被凌辱的味道。
就在她煩悶自己該怎麼逃出籠子的時候,她的眼前一亮。在薔薇花的高牆盡頭,她看到了一塊麪積不大的泥牆。心裡活泛了一下,她有些興奮地站了起來,起身走向了牆角跟,伸手摸過那片泥牆。眼裡的光越發的閃亮。
喬以溪回來的時候,楚墨也興致沖沖地跑進了大廳。但是愉悅的神情在見到喬以溪的時候,突然就像冰凍一樣完全凝注了。
勞累了一天的喬以溪見到楚墨,本來冰冷的神情漸漸融化,嘴角的笑咧開。他慵懶地坐進了沙發,一把扯開脖子上的黑色領帶,對着楚墨命令道:“過來。”
楚墨在心裡扁了扁嘴,但還是認命地走了過去。站在他面前,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喬以溪腳輕輕一勾,她的身子一歪便措手不及地倒進了他的懷裡。喬以溪笑,伸舌在她耳垂上輕輕舔砥了一下,便立即招到身上人的拒絕。楚墨雙手抵在他健碩結實的胸膛上,抗拒地想要推開他。喬以溪反而越發得寸進尺,一隻手牢牢地鎖住了她的腰,一隻手捏着她下巴。
楚墨被迫擡頭和他接吻。他含住了她嬌紅的脣瓣,毫不客氣地索取着甘甜。溫熱的舌頭撬開了緊閉的牙關,掃過上顎,舔砥着小舌。熱辣的吻好像要把她嘴裡的舌頭吸過去。楚墨一下子就感覺渾身的力氣就像被抽取乾淨了一般。儘管很抵抗,但是她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無力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
腰上的力道更緊了,撫在臉頰上的手指擦過耳廓,輕捏着小巧的耳垂。他的吻更加深入了,楚墨整個臉都憋紅了。喬以溪看着她紅撲撲的臉,笑意蔓延。他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細細摩擦着。但是身上的人並不領情,使勁往後躲去。若不是被他堵住了嘴,那張櫻桃小嘴肯定會罵出難聽的話來。
喬以溪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鬆開了她美好香甜如同櫻花般的脣瓣。
楚墨喘息般地呼了一口氣,她極其難堪地掙扎着,雙手揪住了喬以溪的頭髮,眼裡迷霧重重,恨恨地罵道:“變1態,你放開我???啊???死變1態???你???”
喬以溪聽到她的咒罵,脣角勾勒一彎邪魅的笑,重新吻上了她的脣角。
“放開???啊???混蛋???放開我。”楚墨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她拼命咬住了下脣,死命剋制着可恥的聲音流瀉出來。急速升溫的體熱如醇香的烈酒,昏昏然醉了春情。但是她的拳頭無力,砸在胸膛上也完全如同撓癢一樣
??
終於欺負夠了,喬以溪不捨地放開了她,炙熱的脣有意無意地摩擦着她軟綿綿的脣瓣,輕聲問道:“什麼事這麼開心?”
“
??”楚墨怔了一下,但是隨即又恢復往常的冷漠樣。她惱怒地瞪着喬以溪,“不關你事。”
喬以溪不屑地嗤笑了一聲,似乎在笑她的不知好歹。他掐住她的下巴,威脅地看了看:“那行,我明天就毀了楚家。”
“你
??”被他弄得實在受不了,楚墨拼命地搖着頭,嘶啞着聲音哭喊道,“變1態,放開我
??啊,我受不了了
??求你放開
??求求你。”
他得意地笑了笑,手上的力量不由地加重,吻了吻她的淚痕,又問道:“再問你一遍,什麼事這麼開心?”
“薔薇花全開了,很漂亮。”她一口氣講完了這些,難耐地求饒着,聲音破碎不成線,淚水更加洶涌了,不停地滾落。喬以溪貪婪地品嚐着,彷彿那是世界最甘甜的雨露。說實話,聽到她那麼說,他很開心。但他還是不放心,第二天便讓人細細搜查了一遍那個薔薇花園,看是否有可疑之處。
這時,別墅外響起了車子的刺耳的喇叭聲,激烈的打鬥聲,以及經過消音處理的細微槍聲。
他的索吻不得不停下,臉因此陰沉得可怕。儘管他渾身火熱,但是楚墨還是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寒意襲身。
客廳的大門突然被人用力地踹開了,喬以溪如鷹般銳利的眼神狠盯着門外。
來人有着一頭耀眼的金髮,他的眼睛猶如藍寶石一樣發着閃亮的光芒。皮膚白皙,黯淡了皎潔的月光。薄薄的紅脣微微翹着,隨意一勾就是一抹極其邪氣的弧度。他的左耳上有顆鑽石耳釘,在燈光下帶着耀眼的光亮。
他穿着白色的襯衫,淺藍色的牛仔褲。修長挺拔的身形隨意地站立着。邪氣十足,但不得不承認,他有着一張足以讓女人瘋狂的臉蛋。
他剛踏步進來,後面就刷刷跟進了許多穿着黑衣服的保安。一個個面容嚴峻,如臨大敵。他們的手上都拿着一把槍。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洛辰。只要喬以溪一聲命令,男人絕對會被射成馬蜂窩。
男人痞笑着看了一圈四周,調侃地看着喬以溪,散漫地說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