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兒!別傷心了。她們也不過就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風無憂睜開了眼睛,坐正,將手臂上包紮的布子拿了下來,然後緊閉雙眼。
立馬的功夫,風無憂的那傷口就好的差不多了。
“小姐!你竟沒事?”碎兒驚喜地說道。
“沒事!剛纔我也是心驚膽戰的。其實我身體的確沒那麼弱,所以我就想着暫且封閉自己的靈力修爲,這才讓這傷口無法癒合的。還好,躲過了一劫。”風無憂吹了吹自己原先有傷口的地方,看向李擎蒼,“這就是你的紅顏知己!如今竟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了!寧爲玉碎不爲瓦全,她還是個烈性子!”
“她一向如此。如今她也算是皇上的愛妃,在宮裡的生活可能會好些。”李擎蒼說這話的時候,似乎特別沒有底氣。
“皇上的女人……”風無憂看向李擎蒼,“花兒這性子,在宮裡生存,恐怕日後只能依靠皇后。她手上關於你的把柄多不多?”
“不多,我與她也只是相識而已。她曾一心對我,這些我都清楚。只是花兒這人,實在是……”李擎蒼似乎是一言難盡。
風無憂撇了撇嘴,說道:“行了,現如今我也沒事了。這件事情就翻片吧!花兒能進宮也不錯,最起碼比淪落在外的好!”
到了家門口,李擎蒼更是將風無憂抱着進了府中。
國宴的事情已經過去,這幾日使臣便準備回國了。
太子忙着處理使臣的事情,其他別的事情,便也顧不上了。
李擎蒼這幾日對外稱陪風無憂養傷,不曾出府去管別的事情了。
今日,朝中大臣上奏,“風國安將軍已經許久未曾上朝了,外界傳言說是因爲前不久的命案與風家有關。太子奉命調查這件事情,可這件事情卻一直都沒有個結果。皇上,不知現如今風國安將軍是否能上朝?”
“這件事情自然是要得出個結果的。”皇上看向太子,“你給大家說說吧!”
太子行禮,上前說道:“上次發生了兩次案件,第一次便是糧倉起火,第二次便是這命案。本太子已經查明,糧倉起火的事情是由幾個流浪漢所爲,這個流浪漢的具體目的暫且不知。因爲他們行蹤不定,先也查不出究竟幕後主使是誰。其次,那命案,的確是與風家有關。但是因風家二小姐風落吟一不小心纔要了對方的性命。爲此,風國安將軍已經狠狠教訓了其女,並且還將其靈力全部收去。”
衆人一片譁然。
“這前段時日就有傳言稱,這次的事情與風落吟有關,想不到真是如此。”
“對啊!還真是駭人聽聞!風家的小姐竟能做出這種事情。”
“肅靜!”
皇上看向各位大臣,說道:“其實這件事情,朕也是有所瞭解的。風落吟是無心之過,而且據說那死者在品行方面的確是有問題。現如今風落吟也受了應有的懲罰,這件事情便不要再提了!太子!明日你親自去一趟風家,讓大將軍上朝!”
“是,兒臣遵旨!”
下朝之後,大臣們都議論紛紛。說什麼,外界早就有傳言稱,這次的事情分明就是風落吟爲吸取靈力才鬧出來的,可皇上竟還如此偏袒風家,對風家還真好啊!“
“人家是大將軍,一人可頂萬人大軍!皇上仰仗他,自然就對他好了。只是那風落吟似乎還吸了不少人的靈力呢!哎……真是駭人聽聞!”
“現如今這說法是一個比一個多。咋們還是不要摻和這件事情了!”
太子聽着這些大臣們的說法,輕笑,“都是些蠢貨!”
皇上現如今還不動風家,無非是時候未到罷了。只是,他對風落吟倒是也充滿了好奇。一個女人,竟能想到通過聚靈石來吸取靈力。太子輕笑一聲,看來,他也可以試試。
若是他有通天的靈力,日後便再也不怕手裡沒有軍權了!現如今風家正處敗勢,只要乘勝追擊,就一定能讓風家交出兵權!
出了宮,太子便匆忙前往驛站,去查看使臣們的情況。
驛站之中,那幾個使臣一臉緊張。
“宋翔,你說這太子會不會和咋們聯手?”
“誰知道?太子是個貪財之人。據我調查,在風落吟府中查抄的銀兩當中,太子可就剋扣了很大一部分。風家也得讓太子說好話,便也沒說什麼。”
宋翔起身,“這幾日,咋們得小心一些。上次咋們放火燒他們糧倉,雖也探出一些東西,可畢竟這城中還有許多是咋們不知道的。”
“這神武國看着厲害,實際上卻已經有這諸多問題。風國安當在真能當一輩子的忠臣?我就不信他不會有叛逆之心的一天!”
“喲,二位在說什麼呢?”太子站在門口,將門推開。
宋翔連忙瞪了一眼那同伴,站起身,朝太子行禮,“真是有些對不住了,方纔我這手下也只是隨意一說,沒有別的意思。”
“現如今你們是在我神武國的地界,自然也不會說什麼太過分的話。”太子進了房間,把門關上,“如今你們商量得如何了?”
宋翔似乎是有些難爲情,“您是太子,是神武國未來的皇上,爲何會給我們這麼大的一個方便?這邊境地帶的地圖,那可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啊!我們怎麼知道這東西會不會是假的。”
“我神武國與你們國家已經交好了數十年。況且,我國的公主也嫁過去了不少,也算是親上加親。況且,我神武國兵力強盛,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你們拿我這地圖,無非就是想了解一下附近地勢地況而已,這我知道!”太子喝了杯茶,說道:“這風落吟肯和你們合作,想必是坑了你們不少錢吧”
宋翔尷尬一笑,“太子您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什麼時候與那風落吟合作過?”
“風家的案件是我親自調查的,沒人比我更清楚這其中的內容了。你們說你們沒和她合作過?”太子滿臉自信,似乎真的知道這件事情一般。其實太子也只是猜測而已,能在這個時候放人進城搗亂的,恐怕也就只有這次來的使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