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琴將懷裡的人兒抱的更緊,低下頭,下巴託放在連魅的肩窩上,輕輕的蹭了蹭,也不管,身旁是不是有旁人看着,只想將連魅這女子擁有懷中。
他輕輕的笑,低聲的說:“我夙琴得罪的人太多了,數不勝數,你要我如何回答你纔好。”
感覺到那雙抱着她身子的手,力度加大,連魅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推了推。
“那你接下來打算如何做?”
“喝吧。”
“不要命了。”
“那點毒,你認爲可以傷得了我。”她身上的蠱毒也只是讓她迷昏了幾日罷了,就憑着酒杯上的那點毒性,還真不能把他怎麼樣。
更何況,酒杯上的毒,根本就不會在短時間內發作。
下毒者也不會傻到在酒宴上讓人中毒,否則,下面的人會怎麼看待。
所以,這酒不喝是不行,皇上大會說你對他不敬,給你扣個罪名。
連魅想了想,自己怕是也是多心,這個男人看起來真的沒有那麼脆弱。
懊惱自己幹嘛要管那麼多,他死了不是更好,省一個心,不用再被他煩,被他打擾。
不過,話說回來:“誰下的毒?”
“這酒宴是皇后安排的。”夙琴點到既止,並沒有多言。
連魅“哦”了一聲,早看出皇后慕容顏雪有問題。
“你那一杯,也不外乎的被下了毒,而且,有一件事情我得告訴你。”夙琴這才輕輕的鬆開了連魅,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皇后出自慕容家。”
連魅雙眸一顫,想了想這個皇后的來頭。
的確,慕容顏雪也姓慕容。
而那個叫慕容冷軒的男人,正是慕容顏雪的侄子,慕容冷軒叫她爲姑姑。
可今日卻並未見慕容冷軒到場。
“如果是因爲那場比賽而對我們下毒,那麼,就可以解釋過來,爲何皇后要對我們下毒了。”連魅道。
夙琴眯了眯雙眼,眉頭微皺了起來:“怎麼說?”
連魅回過身,眼底的深處幽涼的懾人,可眼眸卻噙着淡淡的笑意,看向坐在鳳椅上的慕容顏雪,語氣冷漠又帶着一股森涼:“因爲慕容冷軒是天煞宮之首,他派來的人,被我殺死了,你覺得……他會無動於衷嗎?”
夙琴聽後,眉頭皺緊更深:“你如何斷定慕容冷軒就是天煞宮之首。”
“除了他能叫出我的代號,我想不起還有誰會這麼恐怖。”爲了能夠把她收入天煞宮,對她死纏爛打,最後,在得到她確切的答案後,便對連魅痛下殺手,好幾次險險落難,若不是蔡晴每次極時趕來,她和孩子又如何能捱到現在。
從慕容冷軒叫出她是魅影的那一刻,連魅便覺得此人好熟悉,只是一時沒有想起來罷了。
畢竟,自從那年在雪山一戰,已經時隔兩年,她與慕容冷軒沒有再交過手了。
慕容顏雪突然看了過來,她拿起了酒,對着連魅舉杯笑笑,那笑容帶着淡淡的挑釁意味。
連魅倒也是大大方方的端起了酒,對慕容顏雪遠遠的敬了一杯,就一飲而盡。
這時,剛纔端酒來的宮女,走到慕容顏雪身旁,交頭接耳細說悄悄話,其中,宮女的眼神還時不時的飄向連魅這張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