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魅低哼了一聲:“你最好保佑你什麼都沒教她,不然……”
夙琴突然傾身過來,長臂撈過了她的腰,把她懷裡的小蓉蓉也一起帶入自己的懷中,聲音曖-昧的輕吐:“不然如何?”
“你……”連魅雙手下意識的抵在夙琴的胸膛,回頭看看四周。
此時,歌舞昇華,衆大臣子們的眼睛都在美麗的舞女們身上,無暇去看連魅這一家大小的好戲。
可連魅還是覺得,這傢伙不分場合的亂來,是有多傷大雅,損她美好的形象。
推了推他,怒怒的瞪他,可懷裡的小傢伙,卻嘟了嘟嘴,悶悶的說:“孃親,你就從了吧。”
“從你個頭。”連魅低喝。
“你再不從了,就要把你美麗善良又活潑的女兒給悶死了。”小蓉蓉在兩人之間的掙扎。
夙琴低頭看看懷裡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在搖晃,便鬆了鬆連魅,小蓉蓉的腦袋終於從裡頭露了出來,小臉蛋兒紅撲撲的,滿滿的怨氣:“真討厭,一個悶騷,一個倔,還能不能愉快的相處。”
連魅臉一紅:“誰悶騷誰倔呢。”
小蓉蓉掙扎片刻,就從連魅的大腿上跳了下來,然後飛快的跑到了夙琴的身後:“當然是孃親又悶騷又倔,孃親,你能不這麼彆扭不。”
“你給我過來,我保證不拍死你。”連魅伸手指着小蓉蓉。
小蓉蓉抓住了夙琴的衣物威脅:“爹爹,我今天要是被孃親修理了,以後你再也別出現在我的視線裡,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好的男人,不配當爹。”
夙琴低低一笑,對這倆母女備是寵溺又無奈,而連魅側被夙琴狠狠的禁在懷中,只空了一隻手在他的腋窩下揮動,而小蓉蓉看到連魅那隻手根本勾不着她,因而放肆的扮鬼臉。
這時,一位宮女款款走來,將盤子上的酒輕輕的放在了夙琴面前的桌子上。
連魅打不到小蓉蓉,就將自己的那隻手抽了回來,這一抽,就不小心將夙琴面前的那一杯酒給揮倒。
酒杯中的酒水鋪灑在桌面上,酒水觸到桌子發出了“嗤嗤嗤”的聲音,桌面上滾起了白色的泡沫,散發出了白色的淡煙,空中飄蕩着一股淡淡的味道。
只是這酒杯被連魅不小心揮倒的那一瞬間,宮女手腳麻利的自兜裡拿出一塊手帕,以迅速的手法將桌面那一堆白泡沫給抹掉,接着重新在夙琴面前放新的一杯酒。
連魅是在宮女抹掉那泡沫的一瞬間回過頭來看的,此時,夙琴面前的那一杯酒清澈香醇,儼然是一杯好酒。
只是,這酒怕有什麼問題。
接着,那宮女又在她面前放了一杯,然後,淡定的端着酒盤往下一桌走去。
真是淡定!
流弊啊!
夙琴回頭,脣瓣在她耳邊,聲音低沉而輕巧:“酒中有毒。”
他的嗅覺,比常人還要敏感,就算連魅未打翻那酒,夙琴也早在宮女把酒放在他面前時,聞到了!
連魅趴在了夙琴的肩膀上,也在他耳邊說:“一直想問你,你是不是得罪了那兩個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