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的話一出,無疑將連城和古胤最後的一條退路也堵死了,那兩人相視一眼,目光才緩緩的凝望向皇甫羽晴,還是由年長的連城開口說話了:“平南王妃說笑了,熊老闆和秦老闆都乃後起之秀,老夫年紀大了,掙錢的本事比起他們這些晚輩後生就差遠了。不過……既然都是爲了寧安,老夫也不能輸給了這些晚生後輩,也就和他們一樣,一千兩白銀,外加一萬擔米糧吧。”
“大家都捐了,古某人自然也不能落下,我和大家一樣,也捐一千兩白銀外加一萬擔米糧。”古胤岑冷的薄脣沒有一絲笑意,面無表情的淡淡道。
看着眼前這兩人最終還是都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下來,皇甫羽晴心裡自然是樂開了花,也就趁勝追擊的展開了攻勢,溫柔的凝向身邊的男人:“王爺,沒想到安寧還真是個人靈人傑的好地方,幾位老闆也算是爲靈月國解了燃眉之急,眼下天色也不早了,一會兒王爺還是差人送幾位老闆回府纔是,順道兒也正好將白銀和米糧運回來。”
南宮龍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低沉下令:“嵇祿,由你代本王送客,多安排些人手,順道將白銀和米糧都運回來。記得把睜大眼睛看清楚,別拿錯了東西……”
嵇祿恭敬的應聲,緊接着送四位貴客離開,凝望着他們的背影漸漸消失在遠處,皇甫凌峰激動的嗓音才微微顫顫的逸出:“羽晴,這事兒你和王爺是之前就商量好的嗎?怎麼……怎麼就這麼順利呢?簡直是出乎意料之外!”
皇甫凌峰到寧安也有兩月之餘,和這寧安四霸雖然沒有正面交鋒,卻暗下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的,在他的印象裡,這幾人若是不趁着寧安這次地震的事兒發災難財已經算是萬幸了,怎麼可能會好心的捐贈銀兩和糧米,而且還是如此巨大的數量。
皇甫羽晴莞爾一笑,水眸看似漫不經心的從曹牧臉上一掃而過,只見男人眸底同樣劃過一抹複雜異色,突然眸光一亮,凝向女人脫口而出:“老臣知道了,其實這事兒之所以能成,歸根結底都是因爲熊二……”
皇甫羽晴笑而不語,曹牧的眸光又凝向南宮龍澤,男人脣角緩緩勾揚,低沉道:“曹大人果然是聰明人,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
自己的猜測得到了證實,曹牧深邃的眸光倏然暗沉下去,眸光再度偷睨向皇甫羽晴,不禁要對這個女人更加另眼相看,顯然這件事情正是因爲她和南宮龍澤配合的很好,否則僅憑男人一己之利也不可能做到。
“下官佩服,佩服!”曹牧雙手抱拳,恭敬出聲。
此刻皇甫凌峰似乎也想明白了過來,恍然大悟的脫口道:“我也明白了,原來你們是利用熊二……果然是高招,妙哉!”
“現在說這些未免爲時過早了點兒,各位還是好好想想,這麼多糧米到底該如何安置纔好。”皇甫羽晴聳了聳肩,將難題扔了出去,眼下這些帳棚才勉強夠人住,那些糧米該如何安置纔是?當然不能擱放在外面任由風吹雨淋吧。
南宮龍澤皺了皺眉頭,略顯無奈的低沉道:“眼下也只有趕工再搭建一處位置安頓米糧了,曹大人,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曹牧微微一怔,緊接着點頭應聲:“老臣遵命。”
曹牧離開後,就只剩下南宮龍澤和皇甫羽晴兄妹二人,皇甫凌峰此刻突然再度開口說話了:“王爺,有件事情凌峰一直很擔心……”
“有什麼話就直說,你小子什麼時候也變得文謅謅了!”南宮龍澤低沉道。
皇甫凌峰點點頭,狹眸微蹙,低沉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剛纔連城他們那幾個或許也是一時迷了心竅,沒能察覺出什麼來。可是王爺再仔細想想,既然曹大人也能敏感的意識到其中端倪,更何況是連城他們那幾只老狐狸,若是他們回去後左思右想又突然明白過來,突然反悔了不肯給銀倆和糧米怎麼辦?”
“你放心吧,這羣老狐狸,就算是心不甘情不願,那也只能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已經答應過的事情又怎可能反悔?”南宮龍澤看起來似乎胸有成竹,醇厚低沉的嗓透着淡淡笑意:“難不成他們是想有與朝廷作對麼?”
聞言,皇甫凌峰似乎還想說什麼,最後卻是沒有說出來,到了嘴邊的話又咽進肚裡,他覺得南宮龍澤的話說得沒錯,這些傢伙就算是膽子再大,恐怕也不敢公然與朝廷作對,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這樣想想心裡也算是踏實了。
“好。如今解決了糧米的問題,王爺,我們再談談接下來的該如何治災吧。”皇甫凌峰一臉正色的點點頭,在寧安做了一段時間的知府,倒也有幾分當官的模樣了。
皇甫羽晴盯着哥哥的俊顏看了好一會兒,突然嗤的掩嘴笑出聲來,南宮龍澤略帶惑色的眼神睨了女人一眼,這才緩緩對凝上皇甫凌峰的眼睛,低沉道:“聽你這話,應該心裡已是有了主意吧,本王倒是想聽聽你的意思,你覺得寧安災後重建的過程中,還需要得到朝廷怎樣的支持?”
皇甫羽晴脣角的笑容也收斂了個乾淨,同樣正色的凝向皇甫凌峰,她也想聽聽男人的想法,看看他到寧安任職的這幾個月,腦子是否長進了些。
皇甫凌峰的眸光從這夫妻二人臉上淡淡掃過,醇厚低沉的嗓音緩緩逸出:“寧安這次災情的嚴重程度不用說你們也看見了,朝廷送來的災銀和糧米原本還解決不了目前的燃眉之急,可今日連城他們幾個這樣一鬧騰,這個問題倒也算是暫時解決了。不過平南王也應該明白,這些求助都只能一解燃眉之急,至於寧安的治災重計劃,還是有很多地方需要得到朝廷支持的。譬如說……這次在災難中失去親人的百姓,鰥寡孤獨疾病者,他們往後的日子該如何繼續下去,也都是凌峰所要顧忌到的。”
聽到這裡,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不禁閃過一抹讚賞之色,做爲官員能夠首先考慮到的是民生大計,不得不令人欣賞,看來哥哥離開京城的這幾個月,思想上確實成長進步了許多。
“自然災難是人類難以抗拒的,對於那些失去親人,和在災難中造成終生傷害的受難者,我也認爲……朝廷確實應該予以特殊救濟,這樣做不僅僅只是爲了安撫民心,更能樹立皇上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崇高地位。”皇甫羽晴贊同的點點頭,眸光投望向南宮龍澤,皇上將事情全權交付於他,最後的決定權當然也在於他。
南宮龍澤深邃狹長的鷹眸誨暗如深,若有所思,醇厚磁性的嗓音低沉逸出:“話雖是這麼說,可是這大災過後哪家又沒有一點兒難處,若是讓朝廷家家戶戶的予以救助補貼,着實也不現實。若真是落實下來,指不定其中也暗藏着不少貓膩,指不定有人也正好藉着這樣的機會來訛詐一筆也說不定。凌峰,本王想聽聽若是遇到這種事兒,你打算如何安排?”
“平南王的顧忌確實有道理,這一點凌峰也早就想到了,爲了不讓有些小人趁虛而入,會由玉嬸當引頭人,明察暗訪間做一些記錄,民間也打算採取舉報有獎的方式,這樣一來,那些想趁此機會投機倒把的人也就無縫可鑽了。”皇甫凌峰振振有詞。
“說得好!”皇甫羽晴連聲稱讚,接着又道:“除了這些,哥還需要朝廷給寧安怎樣的支持?”
皇甫凌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懇請皇上能夠減免百姓三年賦稅。寧安災後重建需要一些時間,老百姓們要恢復到正常的耕做並非易事,若是能夠減免三年賦稅,相信老百姓們勞動耕作的積極性也會由此而調動起來,早一日勞動,就能早一日挽回過去的損失。”
“這一點本王可以作主現在就應了你,減免寧安三年賦稅,同時在市面上糧價低賤的時候,由朝廷出面向寧安的農民收購糧食,用以國庫儲備,這樣的方法來幫助寧安,應該也能夠一平民怨了。”南宮龍澤緩緩點頭,面色肅然的低沉出聲。
“凌峰就先替寧安的百姓叩謝平南王了。”皇甫凌峰聞言,顯得有些激動,單膝跪地,下一秒便被南宮龍澤一把扶住了胳膊,男人醇厚的嗓音再度低沉逸出--
“這些繁文縟節私下裡咱們就免了吧!”
皇甫凌峰也不再堅持,立直身子傻笑兩聲,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天色也不早了,王爺辛苦了好些天,今晚總算能睡個安穩覺了,凌峰就不打攪王爺和王妃歇息了。”
南宮龍澤沉默不語,緩緩點頭,皇甫凌峰識趣的先行離開。
皇甫羽晴睨了一眼男人,下一秒柔荑便被男人握進掌心,牽着她朝帳蓬返回,女人不由輕嗔:“澤,我還得去孩子們那兒看看……”
“不是有玉嬸照顧着嗎?再說天色都這麼晚了,孩子們早就該睡熟了。”南宮龍澤低沉道,握着女人的柔荑並沒有鬆開。
皇甫羽晴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低沉道:“二丫晚上總是習慣着讓我陪她睡覺,沒有我在她身邊她就會睡不着,我還是得去看看……”
女人一邊應着,柔荑費勁地從男人掌心掙脫,南宮龍澤雖有些不悅,可女人此時已經溜走了,就算他想反對也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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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時辰過去,孩子們住的那頂帳蓬外出現一道高大欣長的身影,男人在外面徘徊了足足半柱香的時間,最終還是忍不住掀開簾門探頭進去,帳蓬一左一右相對,整齊的鋪着被褥牀單,小小的人兒一字排開,都睡得正香,卻是有一道醒目的纖長倩影也窩在其中,皇甫羽晴躺在二丫的身旁睡着了。
“王……王爺,你怎麼來了?”玉嬸驚慌失措的低沉嗓音從身後傳來,孩子們睡熟後她便去探望自家老頭子的傷情,不想回來卻正好看見有人賊頭賊腦的探頭進帳蓬,原本心裡還緊張的要命,可這會兒再看清楚來人,竟然是南宮龍澤。
男人的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清清潤了潤嗓子才低沉道:“本王過來看看,順便就把王妃抱走了,地方原本就小,她再留下來恐怕會擠到孩子們。”
“呃,不擠……”玉嬸條件反射的說着客氣話,不過話還未說完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再吱聲,默默的看着男人走到了皇甫羽晴榻前
男人不由分說褪去身上的長氅,小心翼翼裹緊熟睡中的女人,緊接着抱起她,大步流星的朝外走去,走到玉嬸身旁時腳步頓了下,低沉道:“玉嬸,夜裡孩子們就拜託你了。”
“是,是。”玉嬸連聲應是,眸底劃過一抹受寵若驚,沒有想到面色冷冰冰的平南王,竟然也會叫她一聲玉嬸,讓她這麼大把年紀的老婆子,心跳也不由跟着加速。
南宮龍澤抱着女人大步流星朝着他們的帳蓬走去,方纔他回到帳蓬也打了個盹,因爲折牀的關係,他在外的睡眠並不太好,所以睡了一會兒便醒了,沒想到牀榻另一側卻依然是一片冰涼,說去另一間帳蓬探望孩子們的皇甫羽晴還沒有回來,這時間未免也太久了吧,因爲放心不下,男人還是決定親自走一趟,便出現了最初的那一幅畫面。
她這些天應該也累壞了吧,哄孩子睡覺自個兒卻睡覺了,一想到這兒,男人性感的薄脣朝上微揚,眸光也隨之變得溫柔了些,摟抱着女人的臂膀緊了緊,感覺到懷中的柔軟和自己貼得更加緊密了些,無以倫比的滿足感涌上心尖。
皇甫羽晴睡得很香,很暖和,這一覺睡得好舒服,恨不得就這樣一直的舒服下去,不要醒來。
回到溫暖的牀榻,南宮龍澤沒有吵醒她,摟着她安然入睡,辛苦了這麼些天,男人同樣很疲倦,幽暗的瞳仁也泛起了腥紅血絲,只是他的老毛病依然是無法克服,離開了他的那張牀他就沒法安然入睡。
不過,眼前的女人卻是他的靈丹妙藥,屢試不爽,只要有她在的地方,他就能夠睡得安穩,南宮龍澤摟着她,果然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睡得同樣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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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到天朦朦亮,皇甫羽晴先睜開眼睛,女人的第六感條件反射的察覺到了異樣,她怎麼好像窩在男人結實的胸膛裡?腦海裡閃過零星畫面,她昨晚去了孩子們住的那間帳蓬,裡面靜悄悄地,除了二丫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依然睜得大大的,其餘的孩子全都睡着了。
皇甫羽晴慶幸自己的決定,幸而她還來了一趟,否則這可憐的小寶貝晚上鐵定又會默默哭成淚人兒,玉嬸見她去也鬆了口長氣,招呼了聲便去看她家老頭子去了。
然後……她記得自己好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皇甫羽晴倏地擡頭望向近在咫尺的俊顏,就算是用鼻子想她也應該能夠猜到,肯定是男人抱她回到這裡來的,水眸不禁劃過一抹淺淺笑意。
似乎感覺到了懷裡的動靜,南宮龍澤睡意惺鬆的鷹眸也倏然睜開,正好撞進女人那雙清澈澄淨的水眸深入,那幽幽清泉不禁令男人心頭一陣悸動,原本清晨就會有反應的地方,此刻似乎更加高昂叫囂。
男人喉嚨發出一聲近乎讚歎的沙啞低吟,銳利的眸光緊鎖着女人的小臉,順着往下,透過單薄的衣襟隱約能夠看見一片雪白,懷中的柔軟香軀不禁讓男人眸波暗沉,一抹驚豔的貪婪正由眸底深處一點點漾然而生。
禁慾好幾日,對於無肉不歡的人而言自然是難熬的,此刻香軟在懷,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勝似白雪的膚色瑩潤如玉,臉頰透着淺淺的粉紅,如同流光四溢的透明寶石中鑲嵌着一顆粉珠,映入男人眼簾,如夢如幻。
“晴兒,你餓麼……”男人沙啞的嗓音在女人耳畔低低逸出,其間曖昧氣息十足。
“天都還沒大亮,哪能一睜開眼睛就餓了?”皇甫羽晴佯裝聽不懂男人的暗示,撇開小臉不與男人眸光相對,輕言道:“既然醒了,我也起牀給玉嬸幫忙去,這會兒她應該已經起來生火打算做早飯了,王爺若是餓的話,一會兒早飯做好臣妾給你送過來。”
女人一邊說話,一副打算起牀的架勢,卻被男人一把環上纖腰拉回進懷裡,懲罰似的輕咬一口女人的耳朵,沙啞出聲:“小東西,你這是存心想折磨我麼?”
皇甫羽晴整個人被男人半壓在身下,胸前的豐盈透着溫溫的溼,這幾日沒有小布離在身旁,胸部每次腫漲難耐時她也只好將奶水擠了去,這會兒經過一夜的休養,胸前愈發腫漲豐挺起來,哪怕是隔着衣料,也滲透出來,不禁令女人面色一陣發窘。
南宮龍澤喉間頓時一緊,深邃的瞳仁落在女人胸前,幽暗的眸光愈加暗下,仿若隔着衣料,也能看見對對翹挺渾圓的豐滿,身下女人慵懶嫵媚的嬌態,更是讓人難以自抑身下的衝動。
倏地,男人一擡手,被褥將二人緊埋於下,只聞被褥裡傳來男人急促的喘息:“本王餓了,現在就要吃……”
雖是暗着光,可是女人卻能清晰感覺到男人粗魯扯開她的衣襟,那雙泛着銳光的鷹眸在暗處依然璀璨如星,透着蠱惑人心的吸引力,隨着男人烏黑的頭顱俯下,皇甫羽晴同樣不能自己的逸出一聲嚶嚀:“啊!別……”
女人的嚶嚀剛出,便被男人的大手捂住,男人暗啞到極至的嗓音低沉逸出:“小東西,你想讓寧安的百姓都知道咱們的事兒麼?”
緊接着,男人的身子上沉,再次俯頭溫柔的含上女人的脣,皇甫羽晴掙扎着將小嘴兒從男人的舌尖掙脫出來,一邊喘着粗氣,嗓音同樣壓得低低地:“王爺若是覺得怕人知道,那就乾脆別來……”
顯然,女人因爲男人剛纔細微的舉動有些不悅,雖然心裡明白男人並非那種意思,可卻偏偏也摁捺不住自己的任性。
“好好好!你想叫就叫,本王都隨着你!”男人急促的再度俯頭含上女人的櫻脣,皇甫羽晴依然嬌嗔的耐着小性子,愈加劇烈的胡推男人反抗掙扎,下一秒男人突然鬆開她的小嘴,頭顱往下埋入胸前,冷不防的咬上那顆紅莓,頓時女人周身一顫,如同電流擊過一般,酥麻的感覺莫名讓大腦一片空白,無法再多做思考。
男人埋首於馨香間,吮、吸着淡淡的奶香味兒,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如此沉迷於這種味道,其它什麼事情此刻似乎都顯得不重要了。
男人粗糲的大手已經邪惡的滑向那片聖潔芳園,指尖若有若無的來回輕輕摩挲,磁性的嗓音透着壞壞笑意,在被褥裡低沉響起:“小東西,已經溼透了,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小嘴兒誠實多了。”
黑暗中,男人脣角也輕輕上揚,擡頭凝向暗和那一抹清澈璀璨的流光,沙啞的低笑聲不禁讓女人臉頰微微發熱。
“拜託!我可是個正常的女人,被王爺這麼撩撥怎麼可能沒有反應?就算不是王爺,換作任何一個男人也一樣是同樣的效果。”皇甫羽晴輕嗔出聲,佯裝淡定。
“小東西?有種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
黑暗中,男人銳利的眸光更顯暗沉,凝盯着皇甫羽晴的小臉,溫熱的氣息點點逼近,近乎沙啞的性感嗓音覆上女人的耳根,似有一股子的魔魅氣流在女人耳側淺淺縈繞,撩撥的她柔軟的嬌軀更加顫的厲害。
ps:今天的更新上傳,明天有驚喜……暫時不誇下海口,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