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妙下了狠勁的追,她倆下了狠勁的跑,眼看惟紗的劍就快攻向綰兒,她想也沒想就拉起鳶尾跳入湖中,“撲通”兩聲,湖裡濺起大片水花,點點水星濺落在楚夏雪衣上,他不悅的眯起眼,冷眼看着兩個漂亮女子在水中不停的撲打,翻騰。
“救命……我……我不會游泳,我是公主,你們救救我。”鳶尾時不時從湖心冒出一個頭來,這時,守在櫻園外聽到聲音趕來的侍衛紛紛跳下湖水,奮力蹬了幾下,終於把綰兒鳶尾救了上來。
她倆一邊嘔吐胃裡翻江倒海的湖水,一邊不停的咳嗽着,頭髮黏黏的粘在背上,嬌美的身體若隱若現,看得邊上的侍衛雙眼噴火,驚叫連連。
鳶尾杏眼圓蹬,恨恨的盯着惟妙惟肖兩姐妹,“來人,把她們抓起來,綁到靖王府,我要活活的宰了她們,竟敢戲弄本公主。”
“是,公主。”一羣大漢朝嬌小的兩姐妹撲去。惟妙趕緊雙手合十,念動咒語,不一會兒,四周爬滿烏黑的毒蛇,條條張着大口,朝侍衛們撲去。
“快跑,公主,那蛇有毒。”一名帶頭侍衛的左臂被毒蛇咬破,流出潺潺的黑血,一滴滴的滴在櫻花瓣上,他痛苦的哀鳴着,毒素迅速漫延到肩、脖以及面部,他的整張臉都變得烏黑髮紫,恐怖異常,像一塊煮熟了的爛牛肉。
鳶尾邊跑邊嚎叫,抓住一個侍衛擋在她胸前,“姓楚的,你與楚雲宵是什麼關係?竟然見死不救,活該他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你們姓楚的都該死,東陵國的人都該死。”
綰兒陰鷙着眼,“鳶尾,你剛纔說什麼?”
“沒……沒什麼。”鳶尾大驚,母后叫她不要說漏嘴的,她竟然情急之下把秘密說了出來,現在要怎麼向綰兒解釋。
當那嬌媚女子提到楚雲宵的時候,楚夏的臉上陡然變色,似有一絲痛苦,他幾下輕功飛到岸上,制止惟妙唸咒引蛇。
郡主冷哼一聲,悲憤的怒吼,“來人,把這個賤人鳶尾拖到靖王府,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替我死去的雲宵報仇。”
“可是,郡主,她是公主,你說錯了吧?”侍衛們疑惑不解的望着一臉仇恨的明夏綰兒。
綰兒一把擡起鳶尾的下巴,頭髮上的水珠落到她臉上,“我早就懷疑她害死我的雲宵,如今她親口承認,我要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筋,都過來綁住她,到靖王府再說。”這些侍衛全聽她一個的號令,哪怕是公主,在她面前也沒半分地位。
“是,郡主。”侍衛們一聽命令,紛紛跑到鳶尾面前,準備綁她。
鳶尾恨恨的看了綰兒一眼,怪不得她總是一臉諂媚相,原來是爲了取得她的信任,好從她口中套出當年的真相,最可恨的是,她還害死她的孩子,害她終生不育。
“明夏綰兒,原來你處心積慮的接近我,就是爲了等今天,我看錯你了。”鳶尾聲音低沉,一想起靖王府裡那些可憐的男寵,她就害怕得發抖。
惟妙輕喝一聲,鼻子一哼,“原來你們的身份還挺高貴,不是楚公子阻止我,你們的命都沒了,還有空起內訌。”
楚夏陰沉着臉,像冬日的在三寒天,臉上冷若冰霜,沒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看來那兩個女人的報應,快來了。不用他懲罰,她們也會遭天譴。
綰兒滿眼充血,厲聲道,“不關你們的事,抓鳶尾走。”
“放肆,我是明夏尊貴無比的公主,是父皇母后的掌上明珠,要是被他們知道你抓我,一定滅你九族。”鳶尾被幾個侍衛拖着,恨恨的盯着綰兒,嘴裡不停大聲的謾罵。
看着那嬌貴漂亮的公主被那羣黑衣侍衛拖走,惟妙惟肖一回過神來,雲若公子又消失了,本來以爲踏破鐵血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兩人恨恨的低聲咒罵,該死的楚雲若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