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對於他突然的飛身下馬很是不解,見他飛一般的帶着狂喜往不遠處的酒樓而去,衆人也都跟着往那酒樓走去,一邊在說着:“那墨莊主是怎麼了?怎麼突然翻身下馬了?”
“誰知道呢!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是看到什麼熟悉的人似的,你沒見他剛纔目光往後一掃,停落在那酒樓上時才猛的翻身下馬的。”另一人說着,看着那已經飛身掠入酒樓往裡面而去的人影,不由暗想着,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他激動成這樣?
懷在激動與驚喜的心情飛快的來到酒樓,他直奔二樓處,來到二樓時,卻見那裡空蕩蕩的沒有一人,猛的伸手捉住呆愣着的小二焦急的問着:“剛纔那裡坐着的女人呢?剛纔那裡坐着的女人呢?上哪去了?快說!”心,在顫抖着,那是柔兒嗎?那一模一樣的臉,那一模一樣的溫柔神韻,不可能會有別人!
“她、她剛剛走了。”小二被他嚇到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
“走了?從哪裡走的?”墨成軒急急的問着,雙手緊緊的拉着小二,把他的整個人都微提了起來,小二被他這樣提着,只得用腳尖掂着地面,一邊指着他們酒樓的另一個門說:“從那小門走的。”
聞言,墨成軒用力的一推,把他推開了,自己快步的追了上去。柔兒!真的是柔兒嗎?如果是柔兒,爲什麼她要走?爲什麼她明明看見他了,卻還要走?
當他追到外面,卻見是兩條人來人往的街道,看着兩人街道,正打算追從其中一條追去時,卻被尾隨上來的管家喚住了。
“莊主,你這是在找什麼?”碧落山莊的管家開口問着,這一回的青山之行,除了那些護衛之外,也只有管家跟來。
“我剛纔看見柔兒了!她一定還活着!我要去找她!”墨成軒說着,大步的就要上前,卻不想被他攔下了。
“莊主,人死不能復生,夫人已經去世那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會說見到她叫呢?如果真的是夫人,那夫人怎麼可能不認你?再說,剛纔我問過小二了,她說那名女子雖然一頭的銀髮,可也就年約二十來歲,如果是夫人的話,夫人如今也三十好幾了
。”
“真的不是柔兒?可我看那長得跟柔兒一模一樣!只是,她看着我的目光跟以前不一樣,那目光是陌生的,她像是不認識我!”墨成軒喃喃的說着,柔兒已經死了十年了,會不會是他夜有所夢纔會把與她神似的人當成是她了?
可是,這可能嗎?他真的會認錯嗎?那個人,真的不是雪柔?心,有那麼一刻動搖着,然,下一刻他神色一整,沉聲命令着那些已經跟上來的二十多名護衛:“你們十人在小鎮上尋找一個穿着白色衣裙,銀色髮絲的女子,找到了馬上回來稟報!其他人到剛纔酒樓那裡落角,今天就在這裡休息!”
“是!”衆人沉聲一應,其中十人快步的從各條街跑去,尋找着銀髮白衣的女子,而其他的人則到酒樓裡休息。
“莊主,你也回去休息會吧!”管家開口說着,擔憂的看着他,心裡以爲他是想夫人想得分了神了,要不然怎麼會突然說夫人還活着呢?夫人與莊主感情那麼深,如果真的還活着,她一定會回碧落山莊的,絕不會讓山莊這麼日夜思念着她。
“我要去找找看,你先回酒樓吧!”墨成軒說着,也大步的往大街上走去,他看到柔兒了,如果真的是他看錯了,如果真的只是人有想象,那麼他也想親眼確實,這才他纔會死心,畢竟,當年柔兒和墨墨的屍體都找不到,墨墨則被人救走了,她會不會也被人救了嗎?
想到這,心頭升起一股希望,在這樣的一個時刻,他只有堅信着這樣的一個信念,一個希望……
然,當他們這邊在城鎮是找着雪柔時,雪柔卻已經離開往青山而去,她在那城鎮裡呆了兩天了,本來今天就打算要走的,更何況在那一刻,心口痛得厲害,腦海裡似乎有什麼閃過一樣,也痛得難受,所以她便離開了那個地方,往青山而去,轉身就離開的她,自是不知道那些人正在那城鎮裡找着她的蹤影……
而另一邊,在碧落山莊當中,看準了墨成軒帶着二十多名護衛起程去青山後,留在山莊裡的林婉倩便一直在尋找着機會,一個可以進入他書房的機會。
這十年來,在她有意無意的探查之下,山莊裡大多數的地方已經被她找過,而今,只有三個地方她在這碧落山莊這麼久還未能走進去過,那三個地方分別是書院,墨成軒與雪柔所居住的主院,以及他們女兒的院子,這三個地方只要她靠近一步,暗處的暗影就會出來阻止她。
而這一回,他帶走了二十名護衛,雖然這莊裡還有不少護衛以及暗影存在,但是隻要她與主子那邊來個裡應外合,一定可以潛入裡面去找那凌天心法的!而這凌天心法,最有可能存的的地方,除了書院之外就是那主院!主子對她這麼多年仍沒探查到那凌天心法的下落已經很不滿,她一定要儘快找出凌天心法才行!
雖然外界的人都說墨成軒不知道那凌天心法,她也一度懷疑過是不是他真的沒有?但是主子說過,他在短時間裡武功修煉進步可謂是神速,那一定是用了凌天心法纔有那樣的威力,所以那凌天心法,一定是在他的手中!如果真的無法找凌天心法,那就只有用最後的一個辦法!他們相信,如果是用那方法的話,一定可以讓墨成軒親手奉上凌天心法!
“孃親,我們也好想去看四大名山比武盛會。”成兒和雙兒走了進來,兩人稚嫩的臉上帶着向望,他們知道爹爹已經起程走了,但是他們卻不敢跟去,因爲就算是跟去了,他也是不會帶他們去的。
聽到這話,正在沉思中的林婉倩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目光微冷,甚至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厭惡,說道:“你們也想去?怎麼就沒膽讓你爹爹帶你們一起去?跑來跟我說什麼?”
聞言,兩人低下了頭,小聲的說:“孃親,爹爹是不會帶我們去的,你帶我們去好不好?”他們一直呆在這山莊裡,很少外出,現在有這麼個盛會,真的好想去看看,可是這裡去青山卻好遠……
“出去
!你們少出現在我的面前!給我滾出去!”林婉倩冷聲喝着,伸手一推,把兩個孩子推倒在地上,那厭惡的神色,就好像那兩個根本不是她的孩子一樣。
兩人被推倒,手掌擦破了皮,鮮血滲出,痛得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擡起頭看了看她,卻見她看也不看他們一眼,不由委屈的咬着脣,兩人相扶着往走去。
直到兩個孩子走後,林婉倩這纔回過頭,恨恨的看了他們離開的背影一眼,從髮釵中取下信號彈放上了天空,自己則快步的進了房,準備着接下來要用到的東西。
“姐姐,爲什麼孃親也這麼討厭我們?”成兒開口問着牽着自己的人。兩人同一天出生,不過她卻比他先出先,所以是姐姐。
“我也不知道。”雙兒低聲說着,看着擦破了皮滲出鮮血的手,問:“疼不疼?”
“不疼。”成兒搖了搖頭說着,看着自己的流着血的手。
而這時,一名侍女從他們的身邊走過,見他們兩人一臉的哭意,而手上更是滲出了鮮血,不由心生不忍,走上前問:“少爺,小姐,你們怎麼了?”雖然莊主沒承認他們兩人的存在,也沒讓他們兩人進族譜,但是衣食住行樣樣不缺,他們底下衆人一直喚着他們兩人少爺和小姐,莊主是知道的,不過卻沒理會,想必是應許的,畢竟,他們兩個身上流着的可是他的血脈。
就算莊主再不待見他們的孃親也好,他們也是莊主的孩子。而莊裡的人大多數都知道,這林婉倩表面上一副嬌滴滴我見憐惜的樣子,實則經常虐打兩個孩子,活生生的就是一後母的樣子,如果不是他們都知道兩人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指不定還真會懷疑是不是去抱回來的。
“我們不小心跌倒了,擦傷了手。”兩人小聲的說着。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侍女眼中浮現一抺憐惜,輕聲說:“我帶你們去上點藥吧!順便把手洗乾淨了。”
“嗯。”兩人點了點頭,跟着她一同離開。
而當林婉倩放上信號彈後,夜幕降臨之時,一羣黑衣人便潛入碧落山莊,與莊裡的護衛打起來,而暗處的暗影們則微擰着眉頭,怎麼這個時候會有人上碧落山莊來找麻煩?這些黑衣人是什麼人?見莊主的護衛不是黑衣人的對手,暗影們不得不出手,而在這個時候,早就換了一身衣服躲在暗處的林婉倩看準時機,悄悄的潛入書房中。
會放在哪裡呢?她四處查找着,看看有沒暗格,誰知摸黑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聽着外面的打鬥聲似乎近在耳邊,不由心下一急,手下飛快的四處翻找着,不一會,竟然把書房時的東西都給翻亂了。
沒有?難道不在這裡?她暗想着,擔心那些暗影回來會發現她,於是迅速的離開,往主院掠去……
而在另一邊,還不知莊裡險些被人翻了個底的墨成軒一整晚的沒有睡,天當色漸漸亮起來時,派出去尋找的護衛也回來了,才都沒有見到銀髮白衣的女子。
見狀,墨成軒心頭一陣落空,難道會是他看錯了?期待的心情落空,整個人像個瞬間老了好幾歲似的,一夜未睡,神色憔悴,在那裡靜靜的坐着,看着樓下的行人
。
“莊主,也許真的是你看錯了,如果是夫人,夫人一定會回山莊的,不可能會在外面,再一個就是,人有相似,而且,這酒樓的老闆也說了,那銀髮女子在他們這裡已經住了兩天了,估計是離開了。”一旁的管家安慰着,他們都沒有見到那名銀髮女子,所以也不知道莊主怎麼就會斷定那就是夫人,要知道,夫人和小姐已經遇難十年了。
“讓他們休息一會,中午起程上青山。”墨成軒站起來說着,轉身往客房走去。
“都去休息吧!莊主說了,中午再起程。”管家說着,低嘆了一聲,也跟着往客房走去。
次日,青山之內,上回來找不到子情的霍逸,今天又來了,因爲四大名山的比試就在明天,所以可以說大陸上的衆人都在青山腳下的城鎮裡落腳,只等明日一早便上一青山來。
一大早的就進了凌峰山,他來到子情的屋子前,見房門還關着,便喊着:“子情,你在裡面沒有?”
剛剛起牀的子情一聽到這聲音,不由一怔,白逸?他怎麼又來了?穿好衣服後便打開了門,看着那站在屋外一身紅衣的他,五年不見,他越得越發的妖孽了,邪魅中帶着內斂的氣息,那半眯着的桃花眼盈動着惑人的流光,他就雙手環着胸站在那裡,卻顯得很是出衆,很是顯眼。
“你怎麼來了?”她開口問着。明天才是四大名山以武論名之盛會,他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我的人已經在山下的城鎮落腳,上回來了你沒在,今天閒來無事便想着來帶你下山去走走,怎麼樣?陪我去走走吧!這可是我們分別五年後的第一次見面。”他低低的笑說道,邪魅的目光帶着魅惑的流光笑看着她。
五年沒見,她一身的氣質越發的出衆了,雖然容顏只算得上清秀,但優雅而淡然的氣質,卻是越發的迷人。
“你閒着沒事?”她有些詫異的問着,因爲明天就是比武盛會了,大多數人在今天都是忙得不可開交,他竟然還有時間跑來這裡找她?
“嗯,很出奇嗎?”他笑着,說:“走吧!今天青山下面的城鎮很是熱鬧,我帶你去走走,你也不用擔心他們不肯讓你出去同,有我在,沒人可以攔着的。”
聞言,她目光輕輕一閃,脣邊露出一抺淺淺的笑意說:“那好。”說着,便走了出去,正打算關上門時,屋裡傳來了兩道稚嫩的聲音。
“去哪玩?我們也要去!”
聽着那小孩子的聲音,霍逸目光一閃,臉色有些古怪的看着她:“你屋子裡怎麼有小孩?”說着,不等她回答,大步的走上前,正準備推開門時,誰知從裡面冒出了兩個小腦袋。
看着那兩個三歲左右長得精緻可愛卻又無比古怪的兩個小孩,他不由瞪大了眼睛,一回頭就對着指着兩個孩子就對子情怪叫:“這、這、這、這是誰的孩子?你竟然趁着我不在就生了這麼兩個孩子?到底是誰?哪個王八羔子竟然敢把我的子情給騙走了?竟然還生了兩個孩子?”
子情一臉愕然,聽着他的話不禁一臉的古怪,他以爲火龍和雪鳳是她生的孩子?雖然兩人都是人類的樣子,不過那怪異的頭髮的他們與衆不由的眼睛,一看就知道不尋常,他竟然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這五年他到底幹什麼去了?這腦袋怎麼似乎塞草了?正打算開口,誰知火龍和雪鳳卻朝她撲了過來。
“孃親孃親,你要去哪裡玩?我們也要去
。”兩人惡作劇的撲進她的懷裡,在她的懷裡打了舒服的地方蹭了蹭,兩人相視一眼,眼中皆是帶着狡黠的光芒。
雖然他不認識它們,可它們認識他,他不就是那個當年對它們主人表白的那人叫白逸的人嗎?沒想到一回來見到它們竟然會以爲它們是主人的孩子,不過也對,它們本來就是從主人的身體裡出來的,說主人是它們的孃親也是說得過去的。
而一旁的霍逸一聽,不由瞪大了眼睛,聽着兩個小孩叫着子情孃親,而子情又是一臉的無奈,他不同苦皺了一張臉:“子情,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明明說了讓你等我的,你怎麼可以和別人生小孩?小孩的爹是誰?不會是那個冷絕辰吧?我就知道那個冷絕辰不是什麼好人,竟然把你拐上牀了,真是太可惡了!”
呃……子情無語,不知說什麼好了,她好像還沒說這兩個是她的孩子啊?而且,這又關辰什麼事了?
“孃親,你要去哪裡玩?我們也要一起去。”火龍拉着她的衣袖說着,眨着一雙金色的大眼睛看着眼她。
“孃親,那個穿着紅裙子的怪叔叔是誰?”雪鳳脆生生的問着,伸出小手指了指那站在一旁,聽到被說成穿紅裙子的怪叔叔時僵硬了身體的霍逸。
而霍逸頓了一下,這才注意到,他們兩個的頭髮一個是火紅,一個是金色,而且那眼睛也是同色的,看到這,心下不禁浮上一絲疑惑:“這兩個小孩怎麼長得那麼奇怪?”跟正常人不同,是不正常的?
“怪叔叔才長得奇怪,男生女相,一身紅紅的,居然穿裙子,咯咯咯……”兩人異口同聲的說着,原本羞澀的火龍跟着腹黑的雪鳳多,也學到了他的邪惡。
“好了,別玩了。”子情無奈的看着兩個小傢伙,對霍逸說:“你不是說要下山去走走嗎?邊走邊說道吧!”
聞言,他怪異的看了兩個小孩一眼,這纔對子情說:“那走吧!”
“我們也去我們也去!”火龍和雪鳳同時喊着。
“去可以,不過,不能惹事。”子情交待着,清幽的目光落在他們的身上。
“好!絕對不惹事!”火龍和雪鳳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着,在見到子情點了點頭後,不由笑開了臉。
四大名山以武論名之盛會就要開始,大陸上的衆人早就出發,現在也都在青山山下住了下來,只等明日盛會一開,衆人齊上山去。來自各地的英雄豪傑家族掌權人,一一到齊,青山下的城鎮,因這一批人士的到來而人聲鼎沸熱鬧非凡,大街小巷上都擠落了來來往往的人,一個個顯擺着他們的幻獸大搖大擺的在街上面行走着。
人一多,事一雜,麻煩的事情就鬧了起來,這不,在人來人往擠都擠不過的大街上,竟然有人騎着他龐大如山的幻獸慢吞吞的在大街上擠動着,原本這大街上的人就多,現在再來這麼一隻超大隻的幻獸,百姓們敢怒不敢言,然,一些家族子弟卻是都沉下了臉來。
只見,一名穿着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一臉囂張的坐在他的幻獸背上,他的那隻幻獸,長得有三頭頭牛那麼粗壯,頭頂上兩個尖尖長長的角,大眼睛,大嘴巴,長鼻子,赤顏色,身上有的地方還長着鱗片,這麼一隻龐大的幻獸一出現,大街上的地方都幾乎被它佔完了,別人都不用走路了,而那坐在上面的那名年輕男子卻是一臉的得意,似乎對自己的這隻龐大的幻獸很是滿意一般。
“喂!你的這什麼幻獸啊?這麼大一隻的你也帶出來顯擺,你看這路都讓你給佔完了,別人都不用走不成?”一名同樣身穿錦衣華衣的男子大聲的喊着
。
“急什麼?等我地去了你們再走不就得了。”那名年輕男子睨了站在大街上的那人一眼,一臉的不屑。
“有你這樣走路的嗎?這大街上人這麼多,你不會收起你的幻獸啊?顯擺幻獸有什麼了不起的?要真有能奈,顯擺你的實力纔是最好!”
“我就喜歡這樣,你管得着嗎?”那人一副欠扁的神色,坐在幻獸上面衝着那人比了個倒豎一小指姆,一臉的輕蔑。
“你!”那人氣結,正準備上前,卻被身邊的人給拉住了。
“別跟他吵,這城鎮上住下了很多強者,就他那副自大的模樣,不用我們動手自會有人教訓他。”旁邊的一人小聲的說着,拉着那名男子站到一旁去。
原本還想說什麼的男子,聽到這話只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站到了一旁去。
而當衆人都避開之時,一身紅色衣袍的霍逸與子情還有火龍和雪鳳幾人正往這邊而來,霍逸走着一邊打量着那前面蹦蹦跳跳的兩抺小身影,真的很難相信,那竟然是兩隻幻獸。
“子情,原來當初召喚儀式時的那股震盪就是你弄出來的,還有當時你怎麼沒告訴我,你召喚出兩隻幻獸來了?那個紅色頭髮的那個,就是當初的那隻雪白的呆頭呆腦的小鳥?”
“嗯。”她輕聲應着,看着前面的兩個小身影說:“他們也是這兩年才能幻化成人形的,以前都是獸形,青山裡也只有凌峰山的幾個人知道他們兩個的存在,不過他們卻並不知道,火龍和雪鳳是上古神獸。”她目光輕閃,在凌峰山中,除了師傅之外,其他的人都以爲是她從外面哪裡帶回來的小孩,並不知道他們就是她的幻獸。
而自從當年子琴被送出青山後,凌峰山裡也沒人再找她的麻煩,再加上有子硯的再三管束,他們對她也都儘量的避開着,對她的事更是沒對凌峰山外的人提起。
聽到這話,他真的不知說什麼了。目光在她的身上打量着,本想看看她的修煉到了哪裡,誰知卻是看不透,媚人的桃花眼中掠過一道光芒,暗忖着,能召喚出兩隻上古神獸來,她的修爲,估計也不會低到哪裡去,畢竟,就連冷絕辰也只有一頭的上古神獸,而她卻是兩隻。
前面,火龍和雪鳳興奮的在人羣中竄來竄去的,這可是他們第一次這樣大搖大擺的下山來玩,因爲怕他們惹麻煩,主人總是不讓它們下來的,沒想到今天那個喜歡穿紅衣袍的白逸來了,它們卻能有機會下來,真是太好了!
“火龍,你看,那邊的那個真好看,是在青山沒見過的,你說那是什麼”雪鳳指着邊上的小攤問着,好奇的看着那上面的小東西。
“想知道你不會去問主人啊?我哪裡知道。”火龍白了他一眼,往前竄去。
“哎,你等等我啊!跑那麼快我找不到你怎麼辦!”雪鳳在後面叫着,快步的追了上去,而當看到那前面不遠走來的一隻超大隻的幻獸時,兩人不由停了下來,好奇的看着:“那是什麼幻獸?長得好醜。”
“讓開讓開!不想被踩到的就快讓開!”坐在幻獸上面得意洋洋的那名男子大聲的喊着,一副高高上大的姿態看着衆人爲他讓開的道,心下樂開了花。
火龍和雪鳳站在大街中間,所有人都讓出了一條道來,唯獨他們兩個無動於衷的站在那裡,眨着漂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火龍撞了撞身邊的雪鳳,對他說:“雪鳳,他叫你讓開,要不然他那隻很醜的幻獸要踩死你
。”
雪鳳一聽,好看的眉頭一挑,小嘴一撇,一臉不屑的說:“就那隻醜東西哪裡是我的對手?我就讓在這裡,還真不相信它敢往下踩。”說着,小手往腰間一叉,挺起了小胸膛擡高了下巴一臉無懼的看着那正朝他們兩個走來的幻獸。
旁邊的百姓們一見,不由紛紛說道:“那是誰家的孩子?長得真可愛!只是那頭髮和眼睛怎麼那麼奇怪?”
“就是,粉嫩嫩的,胖乎乎的,真是可愛,只是怎麼沒有大人看着?要是讓那頭幻獸撞傷了,到時得多嚴重啊!”
“小孩子哪裡懂得這些,他們只看到好玩的就跑出來了,你們看,他們也不過才三歲大的樣子,哪裡知道危險。”一名婦人說着,擔心的看着兩個站在大街中間的小孩。
一些好心人聽了,紛紛喊着:“小奶娃,快回家裡去,站在那裡危險。”
“是啊!快閃開,那裡危險。”
聽着百姓們的話,火龍怪異的朝他們看了一眼,歪着腦袋好奇的問:“雪鳳,什麼是小奶娃啊?”那些人在喊什麼呢?它怎麼就聽不懂?人類的語言,真的太難懂了,它們跟着主人都生活了這麼久,有些話卻總是無法理解。
雪鳳聽了,紅色的眼珠子一轉,想了想就說道:“小奶娃就是吃奶的娃娃。”說着,轉過頭對着那喊它們小奶娃的百姓們說着:“我們不是小奶娃喔!我們是獸獸。”
這話一出,輪到百姓們摸不着頭腦了,獸獸?什麼是獸獸?兩個小奶娃怎麼說他們是獸獸?
“哎,小屁孩,你們兩個還不滾開找死是不是?”騎着幻獸而來的那名男子坐在幻獸上面對着大街上的火龍和雪鳳喊了一聲。
“小屁孩,你還不滾下來找死是不是?”雪鳳說着他的話說着,稚嫩的聲音脆生生的,聽起來煞是好聽,說出來的話卻讓衆人一陣無語。
“小屁孩,下來。”火龍也學着叫着,覺得仰着頭脖子好酸,不由對身邊的雪鳳說:“他太高了,我仰着頭脖子好酸呢!”
“這個容易,讓他趴下來不就好了嗎?”雪鳳咧嘴一笑,對他說:“小屁孩,你快滾下來吧!你坐在上面太高了,我們看不到的。”
坐在幻獸背上的男子一陣無語,臉色微沉的緊抿着脣,沒有開口,正打算叫他的幻獸大步的走過去時,卻又聽底下兩人的聲音傳來。
“那小屁孩不會睡着了吧?”
“嗯,有可能。”
“主人就要來了,他這樣擋着路,不止我們走不過去,主人也走不過去啊!怎麼辦?”
“我直接一把火把這隻幻獸烤熟了怎麼樣?”火龍問着,小嘴一張準備動口。
旁邊的雪鳳一見,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主人說不能惹事的,不能用火解決。”
“不用火那就用冰,你來。”火龍一聽,自己往後退了一步,把雪鳳推上前去。
“也不行啊
!主人會生氣的。”雪鳳說着,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目光一轉,咧嘴一笑說:“我們跟那隻醜幻獸商量商量怎麼樣?”
“那也你去。”火龍說着,示意他上前。
“爲什麼又是我?”雪鳳嘟喃着,回頭瞪着他。
“那你去不去啊?主人就要來了,不去我直接用火把它烤了!我肚子正餓着呢!它好像都是肉,雖然不一定好吃,不過也是可以將就的。”火龍說着,拿着一雙金色的眼睛打量着那隻幻獸的一身,似乎在想象着把它烤熟後有多少肉可以下肚一般。
被火龍這麼一說,雪鳳不由把氣出在那頭幻獸的身上,小手叉着腰,瞪着一雙紅色的眼睛,氣由丹田發出,大聲的一喝:“你擋到我的道了!給我蹲下!”稚嫩的聲音中帶着一股屬於它要體的上古神獸威壓,再加上他那紅色的目光緊盯着,那隻龐大的幻獸頓時嗚嚎一聲,前爪猛的一軟,前身往前趴下,而因前低後高,那坐在幻獸身上的男子一個不察就被摔了下來。
“啊!”
一聲驚呼響起,那名男子沒想到會突然這樣,一個冷不防的就被摔了個四腳朝天,身體重重的跌落在大街上,發出了一聲響亮的聲音。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百姓不由張着嘴巴瞪着眼睛,驚愕的看着面前的這一幕,那隻龐大的幻獸,竟然聽了那兩個小孩的話蹲下去了?還把它自己的主人給從上面摔了下來?能有這麼大的能奈,那兩個小孩到底是什麼來歷啊?
“你們又惹麻煩了?”這時,子情的聲音在傳來,因爲周圍的衆人都被面前的這一幕驚到了,原本熱鬧的大街不由一靜,而她的聲音也響得很是清晰。
衆人順着那聲音看去,只看到一名紅衣男子和一名白衣女子緩步而來,紅衣男子美得妖孽,而白衣女子則雅得出塵,兩人走在一起,一紅一白,很是顯眼。
城鎮裡的百姓見多了有身份地方的人,自然從兩人身上的氣質上可以看出,兩人定是不簡單,畢竟一般的家族少爺,可找不到幾個可以與那男子相提並論的,而那女子雖然面容素雅秀麗,但是那一身的優雅與衆容卻是令人不可忽視的。
火龍和雪鳳一聽這聲音,連忙回頭朝她跑去:“我們沒有惹麻煩,只是這個人擋住了我們的路了,而且,他的幻獸太大隻了,我們走不過去。”
衆人一聽,嘴角不禁一抽,雖然那隻幻獸是很龐大,但是兩個小孩若是從邊上走過去還是可以的,不過看他們的樣子,由始於終都不是他們在找麻煩,而是那個幻獸自己送上門來的。
“原來這兩個小孩是你們的!該死的!敢把我摔下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那名年輕男子從地陷上爬了起來,一身的灰塵氣沖沖的就跑到子情和霍逸的面前。
見他來到兩人面前三步之近的地方仍沒打算停下來,霍逸的桃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伸手一拂,一股玄氣能量從他的衣袖中拂去,硬生生的就把那名男子彈了出去,冰冷的聲音同時從口中而出。
“滾遠點!”
“就是,滾遠點!”雪鳳和火龍衝着那被彈出去的男子鄙夷的瞥了一眼,快步的來到她的身邊討好的說:“主人,我們真的沒有惹麻煩喔!是那隻幻獸太大了,走在街上太擋路,所以我們才叫它趴下的,真的。”
說着,唯恐她不相信似的,用力的點了點頭
。
子情朝那隻龐大的幻獸看了一眼,又瞥了那被霍逸拂出去後不敢再上前的男子,這纔對他們說:“嗯,走吧!”說着,移步往前走去。
而原本囂張的那名男子,見到霍逸的那一手時,不由冷汗直冒,眼中盡是驚恐的神色。剛纔氣沖沖沒看清,那紅衣男子,不正是霍家堡的少主嗎?聽聞他手段殘忍,他剛纔竟然就那樣飛撲過去,如果他要殺他……想到這,心頭一陣後怕……
周圍的衆人見那囂張的男子不敢上前,一個個不由恥笑了一番,這人,就是欺善怕惡,只有遇上了比他強的,比他厲害的,他就不敢動了。
“主人,我肚子餓了。”火龍說着,雙手抱着自己的肚子,可憐兮兮的看着子情。
“前面有家酒樓,我們去那裡吃點東西吧!”霍逸說着,帶着他們幾人往前而去。
而在這個城鎮的西邊,一間酒樓裡,雪柔獨自一人坐在二樓處,一手託着下巴的往下看着,明日就是青山的比武盛會了,看無比武盛會,她打算去天山走一回,因爲那裡也許會有她遺失的記憶。
同樣身處這個城鎮中的,不僅是雪柔與子情,就連墨成軒也在這個城鎮落了腳,準備着明天上青山,只不過,他們一個在東一個在西,還有一個是在南側,城鎮之大,人又那麼多,就算是知道自己想找的人就在這裡面想找到也沒那麼容易,更何況,他們都不知道,他們心中所念之人,此時正與他們身處同一個城鎮。
而當子情和霍逸進了酒樓時,卻不想見到了他們兩人都認識的熟人,看着一身黑袍着身的雷戰祈坐在桌邊喝酒,兩人相視了一眼,還沒開口,那看到他們兩人的雷戰祈已經朝他們走了過來。
“子情,你怎麼來了?”他問着,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當然是我帶她下來的,要不然會是你啊!”一旁的霍逸開口說着,目光在他身上一掃,笑道:“怎麼你一個人這麼有閒情逸致啊?竟然會在這裡獨飲?”
“過來坐下聊吧!”雷戰祈說着,當眼角瞥見那兩個跟在他們身後的小身影時,深邃的目光一閃,眼中浮現着詫異:“他們是?”怎麼會有兩個小孩?還長得這麼奇怪?看起來似乎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我兒子。”霍逸一臉邪魅的笑,見他神色錯愕時又補上了一句:“我的子情的兒子,一個叫雪鳳,一個叫火龍。”
雷戰祈目光一閃,玩味的說:“是嗎?我竟然不知你和子情有了兩個這麼大的孩子。”說着,轉身往桌邊走去,對小二喊着:“小二,再上些酒菜來。”
火龍和雪鳳一聽他的話,不由眼睛一亮,他好像比白逸聰明。聽見有吃的,快步的跑上前爬上椅子坐好,拿好了筷子等着菜上來就可以吃。
“你要騙也要騙笨一點的,他可不是那麼好騙的。”
子情輕笑的聲音傳入霍逸的耳中。看着她往桌邊走去,不由氣得牙狠狠。這雷戰祈,幾年不見倒是越發的深沉了!要是早知道他就在這家酒樓,他就帶着子情往別家去。
幾人坐下後,小二的菜很快的了端了上來,當火龍和雪鳳一看那一桌子滿滿的酒菜時,一雙眼睛那是一個發亮,緊盯着那些可口美味的酒菜,只差沒流下口水來。
子情把他們兩個的嘴饞看在眼裡,輕聲的笑道:“肚子餓就吃吧
!”
“那我要吃這個!”火龍說着,手往前伸去,筷子夾起了一個炸的雞腿,一臉興奮的啃了起來,而雪鳳也不落後的直接動筷,兩人吃得那叫一個香噴噴的,似乎那些酒菜多麼可口似的,也讓人見了不由動起筷子。
“明日就是四大名山比武盛會,今天這城鎮的人很多,不太適合外出。”雷戰祈喝着酒,不緊不慢的說着。
而霍逸一聽,則不滿的說:“什麼人太多不適合外出?你是認爲我無法護子情安全?就算人再多,只要有我在她的身邊,別人想靠近她三步之內都是不可能的!”說着,桃花眼睨了他一眼說:“不過你除外,畢竟咱們怎麼說都是認識的,只是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了你。”
“你似乎對我出現在這裡很不滿?”雷戰祈眉頭一挑。
“那是,本來我是特意帶子情出來,陪陪她逛逛街培養培養感情的,誰知你這麼一腳插過來。”他毫不掩飾對他的不滿,見坐在兩人中間的子情安靜的吃着菜,似乎沒聽見他們說的話似的,不由笑笑的說:“子情,你說是不是?”
“什麼?”她問着,擡起頭來疑惑的看着他。
“你沒聽見?”霍逸臉上表情怪異,而雷戰祈則脣邊勾起一絲笑意。
“跟我有關?”她問着,目光在兩人的身上看了看,說道:“我剛纔吃東西,沒聽見。”主要是他們說的話題她不感興趣,所以自動的屏蔽了,沒聽見。
聽到這話,霍逸不禁無語的看着她。而一旁的雷戰祈則說:“子情,你若想去外面走走,我可以帶你去,我知道這裡有個地方景色很美,而且人也不會像外面大街上的那麼多。”
誰知,他這聲音才落下,一旁的霍逸就說:“你少來了!子情是我帶出來了,就算要去也是我帶她去,關你什麼事了?別什麼事你都伸一隻腳過來,我告訴你,破壞別人的好事是很不道德的。”
“我與她也是認識的,她難得出青山,我又這麼巧的碰到她,就算陪她到處走走也是應該的,再說,你又不是她的誰?你無權干涉她的事。”雷戰祈不緊不慢的說着,見她一直靜靜的吃着東西,那神態,讓人看了心頭很是寧靜。
又再一次被說不是她的什麼人!霍逸掃了他一眼後,看向子情,媚眼帶笑的看着她說:“子情,我打算四大名山比武論名的盛會結束後,就向你提親,到時你隨我回霍家堡,好不好?”他笑問着,然,聲音中卻有着一絲的期待,一絲忐忑,畢竟,她曾經拒絕過他的。
“子情,我也打算向你提親。”雷戰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着,看着霍逸說了出來,他也跟着說了出來,那低沉的聲音,聽不出有什麼起伏,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時自己是多麼的緊張。
聽見兩人的話,子情不由有些愕然,霍逸會說出那話她並不驚訝,只是雷戰祈?他什麼時候喜歡上她了?正在她愕然之時,霍逸的不滿的聲音就已經傳出。
“你不會搞錯吧?我說要跟她提親你也說要跟她提親?你存心跟我作對是不是?”他冷冷的掃着喝着酒的雷戰祈,他對子情的心思,他可是很早就明白了,只是沒想到他竟然會當着子情的面說出來!而且,子情以前不是很討厭他的嗎?什麼時候也能跟他平和的說話了?
雷戰祈放下手中的酒杯,只是看了正用着冷冷的目光看着他的霍逸一眼,便轉身了子情,神色認真的對她說:“我說的是真的,我想向你提親,只是不知,我應該去哪裡提?是向你師傅提?還是去你的家中?你的家在哪裡?”
他們對她可說是一無所知,這麼些年來,也只知她一直留在青山中,來自什麼樣的家庭以及她家中還有誰?他們皆是不知,所以纔會有此一問,既然說了出來,他就希望能問明白
。
“子情你別聽他的,他家中小妾都不知有多少個了,還想娶你?想得倒美。”霍逸說着,又對子情說道:“我就不同,我家中一個小妾也沒有,真的!所以你要嫁,還是嫁給我好,我絕對會對你一心一意不會三心二意的。”
“他家裡是沒小妾,不過他常上青樓。”一邊的雷戰祈不緊不慢的說着,在一旁揭着霍逸的底。
“子情你別聽他亂說,他那是污衊!”
“行了。”聽着他們沒完沒了的說個不停,她不由開口說:“你們再不吃,這飯菜就要涼了。”說着,看了他們兩人一眼,又道:“再者,你們家中有沒小妾,有沒上青樓,都跟我沒關係,不用跟我說。”
聽到她的話,霍逸不由瞪了那一旁的雷戰祈一眼:“我今天出門真是沒看黃曆了!淨給我搞破壞!壞人姻緣可是要遭報應的!你小心一點好!”
雷戰祈睨了他一眼,並不言語。而原本還想說什麼的霍逸突然見他那一隻本該沒知覺的手剛纔動了一下,不由驚愕的看着他:“你的手恢復了?”這怎麼可能?他的手當年不是讓子情給廢了嗎?當年他還一副想殺了子情泄憤的樣子!怎麼這手不止可以動了,而且還想跟子情提親?這個雷戰祈,到底在搞什麼鬼?
“嗯。”他沉聲應了一下,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我這手剛纔都不知動了多少回了,你纔看見不成?”似乎只要有子情在,他的眼中就看不見別的東西,以他霍家堡少主霍逸的實力,在短短的幾年裡把擴展家族勢力,讓底下的人對他由衷的信服,這實力與手段自然是非同一般,不過坐下來這麼久,卻纔看到他的手在動,真讓他有些意外。
“誰幫你治好的?這都整整五年了,都還能治好?”霍逸忍不住的問着,目光在子情的身上看了看,不會是子情吧?不可能,子情當年說了她治不好的!
聽着他們的話,子情目光輕閃,半低着頭吃着東西。
“你不會不知道已經聞名大陸好幾年的那個毒醫吧?我的手就是他幫我治好的,只用了七天的時間。”雷戰祈說着,擡起了他那隻恢復了的手,伸了伸說:“跟以前一樣,那毒醫的醫術,當真是了不得。”有機會,他還要再送份禮去多謝他,那樣的人,如果可以與他拉上交情,也是不錯的。
聽到這話,霍逸不禁問道:“毒醫?就是那個湖心小築的毒醫?我聽人說過,不過自己卻沒去看過,聽說那毒醫的脾氣很古怪,他竟然會幫你治療,你拿了什麼賄賂他的?”
賄賂?子情嘴角一抽,那是賄賂嗎?不過一朵天山雪蓮罷了,如果不是想他的手是讓她給廢掉的,要是換成別人,就是十朵,她也不一定治。
“我用了一朵天內雪蓮請他爲我治療的。”雷戰祈說着,目光微閃,其實他最好奇的是,那毒醫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當時他假裝昏迷,當那毒醫靠近他爲他治療時,因爲旁邊還有那幾名女子的氣息,以及一股淡淡的草藥味,而且在當時那毒醫也沒開口說過話,所以他並不知道那毒醫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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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賺到了,一朵天山雪蓮換一條手,真是便宜,要我是那毒醫,少說也要了你大半身家才行。”霍逸桃花眼一眯,脣邊帶着邪肆的笑意看着他
。
而這時,一抺紅色的影子走子進來,頓時吸引了酒樓裡大半人的目光,只見一身性感美豔的鳳歌走了進來,大聲的喊着:“小二,給我上點酒菜來。”說着,目光往酒樓裡一掃,看到到那一身白衣的子情時,不由美目一亮,興奮的朝她跑子過去。
“子情!你怎麼在這裡啊?我還以爲我得到青山上面去才能見到你呢!哎?子青那個木頭呢?今天怎麼沒跟在你身邊?哇!這兩個這麼可愛的小孩是誰家的?長得太粉嫩了!來來來,姐姐親一口!”鳳歌一跑過去,最先看的是子情,接着就被那兩個一身合身小錦服精緻可愛的小傢伙給吸引住了,看見小孩子就想撲上去親一口的她,見到這兩個這麼極品的,自然是不會放過,當他們兩個手裡正拿着東西在吃着,也不在意着他們吃得油油的小臉,雙手一抱過,啵的一聲就親了上去。
“鳳歌!”子情要阻止她,誰知她那紅脣卻已經在火龍和雪鳳錯愕之下湊上前去。
“啵!啵!”兩聲響亮的聲音響起,火龍和雪鳳不由愣了愣,一回頭,見竟然是個沒見過的女人,兩人眼中頓時冒上火焰:“誰讓你吃我們豆腐的!”聲音一落,兩股能量猛的從他們身上竄出,火龍的是如火一般的火焰,滾燙無比,而雪鳳的則是如同千年寒冰一般的寒氣,冷入骨髓,兩股氣息同一時間朝鳳歌襲去,一旁的子情沒想到他們的反應竟然這麼大,一時間來不及阻止,只聽見鳳歌的一聲尖叫在酒樓中響起。
“啊!燙死我了!冷死我了!子情救命啊!”
鳳歌猛的一聲驚叫,嚇得酒樓的衆人猛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但是順着那驚呼的聲音看去,卻什麼也沒有看見,只見她不知何故,竟然一個勁的在那裡跳個不停,一會喊燙,一會喊冷,看得衆人一陣莫名其妙。
“她是怎麼了?”有人開口問着。
“誰知道呢!一個怪女人。”
然,別人不知道,子情那一桌的幾人卻是清楚得清,因爲那股冰寒之氣與火焰之氣,就連他們也感覺得到,雷戰祈和霍逸的驚愕的目光不由同時的落在火龍和雪鳳的身上,沒想到他們兩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奈,竟然能用自己體內的能量傷她而不被外人所看到,當真是不可思議!
“雪鳳火龍!快停下來!”
子情皺着眉頭喝着,看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鳳歌,心下很是無奈,怎麼每次見到她,她都要去佔小孩的便宜?上回把小孩子親哭了,這回竟然二話一不說的說撲上她的兩隻獸獸了,她還沒見火龍和雪鳳這麼生氣過,估計兩人也是氣瘋了。
聽到子情的話,火龍和雪鳳這才停了下來,收起了外放的能量,瞪了那鳳歌一眼,而鳳歌也在兩股能量抽回時,身體一軟,整個人往地上倒下去,一旁的子情見狀,白色的身影一閃,伸手扶住了她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扶着她的身體,感覺到她的身體一半冰一半熱的,再見她已經昏了過去,不由伸手探向了她的手脈。
眉頭輕輕一擰,對他們說:“她傷得不輕,我得帶她回青山,你們誰幫我送一下她回去?”說着,目光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而火龍和雪鳳兩個,見到子情皺着眉頭,像是很擔心那個紅衣女人則的,不由怯怯的相視了一眼,他們是不是又惹禍了?
“我送你們回去吧!”霍逸說着,站了起來,看了那鳳歌一眼,暗想着,子情什麼時候認識了這麼一個女人了?
“我有飛行幻獸,我送你們回去吧
!”雷戰祈站了起來說着,見霍逸又是一道怒目朝他射來,便開口說:“你不會以爲你的輕功還是的你幻獸可以快得過我的雙翼金虎?”
聞言,霍逸不由沉默了下來,地上跑的跟天上飛的,根本就是兩個區別。他只是不甘他好不容易帶子情出來,卻被一個個冒出來的人給攪和了。
“就他送我們回去吧!鳳歌被他們兩個傷得很重,現在體內氣血亂竄,多留一分也是危險。”子情說着,對雷戰祈說:“麻煩你了。”說着,扶着她走出酒樓外面。
雷戰祈跟了出去,喚出了他的雙翼金虎躍了上去,而在同時,子情也帶着鳳歌躍上雙翼金上虎的背上,坐好後,她對底下的火龍和雪鳳說:“你們兩個自己跟上來。”隨着聲音一落,雙翼金虎展翅一飛,迅速的往青山飛去。
“我好不容易帶出來的人就這麼被他帶回去了!真是可惡!”霍逸說着,紅色的衣袍一拂,正打算回頭問問兩隻獸獸剛纔那是怎麼回事?以及那個叫鳳歌的女人到底是誰?子情什麼時候認識的?誰知一回頭已經不見了兩隻獸獸的影子。
“一個個跑得比什麼都快。”他低喃了一聲,看了那天空之處,又轉身回到酒樓裡去喝酒。
回到青山,子情扶着鳳歌進了她的屋子,這纔對外面的雷戰祈說:“多謝了,你先回去吧!我要幫她看看。”說着,也不等他應話,便已經轉身進入屋子,順帶的關上了屋門。
見狀,雷戰祈看那緊閉着的門一眼,這才躍上了雙翼金虎的背往山下而去。而屋子中的子情由拿出了她的小藥箱,從裡面找出了一瓶藥,倒出一顆喂她服下,這才用銀針幫她鎮定下體內那亂竄的血氣,又以玄氣幫她調息,漸漸的,她的身體才恢復了原來的正常溫度。
輕呼出一口氣,她收起東西放進小藥箱裡,看着牀上躺着的她,不由目光閃了閃。火龍和雪鳳的真氣豈是普通人抵擋得住的?要不是她體內的玄氣渾厚,指不定能在這牀上躺在好幾天。
走到桌邊倒了杯水喝,她這沒有定神寧氣的藥丸,還得去藥師那裡拿點過來,正想着,耳邊一動聽見外面傳來了一聲細微的聲響,目光微微一閃,她輕抿了一口水,這才問:“誰在外面?”
在外面的子硯正想着要不要進去,正猶豫着,就聽她的聲音傳來,便應着:“是我,子硯。”
她走上前去,打開房門,見他就站在屋外,便問:“有事?”
“我剛纔看見雷戰祈送你回來了,還帶着個暈過去的人,沒出什麼事吧?”剛纔遠遠的,他只看到個影子,卻沒看到那女的是誰,他知道今天她是與霍逸出去了,怎麼現在卻是雷戰祈送她回來?以爲是出了什麼事了,便過來問問。
聞言,她淡淡的說:“我帶回來的人你也認識的,是鳳歌,她出了點意外,現在在我這裡休息,我正想去藥師那裡拿點定神寧氣的藥丸,既然你來了,你就去走一趟吧!我等着給她服用。”
鳳歌?那個很奇怪的女人?子硯目光微閃,卻還是點頭說:“好,那我現在就去拿。”說着,轉身便往藥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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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看到這最後一天竟然還有票票收,我真想說,親啊親,你們的定力實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