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元素:密室殺人
雷爾夫接到了在利物浦教堂任職的班森舅舅打來的一通電話,於是駕車與布蘭克前往利物浦。原來,班森舅舅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
在第二天,雷爾夫與布蘭克在教堂認識了經常來做禮拜的傑西卡、奧利弗、斯科特與卡羅琳。在做禮拜儀式結束後,他們一羣人在會客室裡開會。會議結束,大家都離開了。但布蘭克卻偶然從會議室的窗外發現了傑西卡被殘忍地釘死在十字架上。
案發現場門窗反鎖,唯一的房門鑰匙一直放在班森舅舅的口袋裡。那麼,兇手是誰?他是如何潛入會客室的?又是怎樣逃走的呢?
教堂謀殺案
作爲一個基督徒,每個禮拜天去教堂做禮拜,這是天經地義的。可是在英國這樣一個國家,60%的人都不信教。在這個推崇理性思維與科學文化的年代,很多人對宗教的接受更多是出於文化,而非信仰。去教堂的本土年輕人正越來越少。很不幸,我和雷爾夫就是其中的一份子。我們並不是虔誠的基督徒,因此也很少去教堂。但有一次,當我和雷爾夫結伴去做禮拜的時候,卻遭遇了一件不幸的意外。那次的事件使我刻骨銘心,因此我不得不記錄下來。
前往利物浦
那是2011年9月的一個週六,那天從中午就開始下起了淅瀝瀝的秋雨。雷爾夫因爲在卡尼卡鎮左臂遭到了槍傷,因此他在家裡休養了三個月。中午吃完飯,我和雷爾夫驅車前往利物浦,準備明天去教堂做禮拜。
倫敦有很多大教堂,我們專程趕往利物浦的原因,源自於早晨雷爾夫接到的一個電話。
早晨7點鐘,我還在睡夢中,就聽到雷爾夫在和誰交談着。我睜開眼睛一看,雷爾夫正坐在沙發上講電話。
“好的舅舅,那我們中午吃完飯就過去。對,和布蘭克一起,他是我的朋友,你聽說過的。好的,晚上見。”
雷爾夫掛了電話,朝我臥室走來。他看我睜開了眼,便張口對我說:“中午飯後我們去利物浦,明天去做禮拜。”
“利物浦?”我坐起身,“去這麼遠幹什麼?”
“抱歉,我親愛的布蘭克,怪我沒跟你提起過。”雷爾夫坐到我的旁邊,“我在利物浦有個親戚,他是我媽媽的哥哥,我的舅舅。他專程打來電話,一定有重要的事情。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擅自幫你預定了明天的禮拜任務。抱歉。”
“沒什麼,反正閒來無事。”我打了一個哈欠,“跟你出行,我已經習慣了。”
“好吧,布蘭克,再睡會吧。我去準備一下。”
我再次躺下,不久便又進入了夢鄉。
4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便抵達了利物浦。雷爾夫開着車,在陌生的城市街道里來回穿梭。最後,車子在一處公寓樓的地下停車場停了下來。雷爾夫輕車熟路,看起來他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下了車,我跟着雷爾夫走進了一幢公寓樓。進入電梯,雷爾夫按下了6層的電梯按鈕。我們很快到達了6層。雷爾夫走到一扇門前,按了下門鈴。
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位頭髮花白,戴着眼鏡的老人。
“哦,雷爾夫,你來了。快請進。”
“我親愛的舅舅,你還好嗎。”雷爾夫熱情地同他舅舅打招呼。隨後他進入了房間,我跟在他後面。
在我們互相認識之後,舅舅熱情地招待了我們。請允許我這麼喊他,畢竟我和雷爾夫親如兄弟。更何況,我也不知道他舅舅的名字。
“是這樣的。”舅舅開門見山,“我是這附近一個小教堂的駐堂神父。虔誠的基督徒。可能你們只把他當文化信仰,很少有什麼行動。但是人們如果不虔誠,上帝是不會保佑你們的。要知道,上帝是全知、全能、全在的上帝,是宇宙萬物的創造者和主宰者。”
“舅舅,電話裡說有急事,到底是什麼?”雷爾夫扯開了話題。顯然,他來這裡不是爲了聽基督教講義的。
“早晨我去教堂例行執勤,在那裡找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件。”說完,他起身從抽屜裡拿出那封信交給雷爾夫。
與其說是一封信,不如說那就是一張紙。我也把頭湊過去看。
上面寫着“明日耶穌將會出現,你們個個都是猶大”。
“這是什麼意思?”我問。
“不知道。”舅舅說,“我覺得事情蹊蹺,想起我有個名偵探侄子,於是便請你們千里迢迢趕過來,實在是抱歉。”
“這沒什麼。”雷爾夫說,“對了,明天週日,就是做禮拜的日子吧。”
“是的,要不是這樣我不會這麼急把你喊來。”舅舅有些無奈,“雖然那只是個小教堂,而且每次去做禮拜的人寥寥無幾,但我不允許哪個混蛋在這麼嚴肅的場合做什麼齷齪的事情。
“會不會是惡作劇?”我問。
“是惡作劇最好,否則我絕不會饒了他!”
“每次做禮拜的人很少嗎?”雷爾夫問。
“只有那麼幾個人,而且幾乎很固定。每週日都是他們前來。教堂雖說平時可以隨便進出,但卻很少有人光顧。哦!上帝!這就是現狀!”
“也就是說,誰都有可能將這張紙放進教堂了?”
“雖說如此,但平時教堂鮮有人光顧,我想一定是經常來此做禮拜的其中某個人,將信放在教堂的。”
“信放在教堂的什麼地方?”
“耶穌像的底下。今早我發現這封信露出了一角,於是我把它抽出來,然後打開,就看到了上面這種莫名其妙的語言。”舅舅說,“一定是昨天誰臨走前把它放在那裡的,由於疏忽,直到今早我才發現它。該死的!”
這時舅舅又露出了笑臉:“正好明天做禮拜,我們一起去,順便看看到底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們都點了點頭。隨後,我們三人一起開始準備晚餐,大家又聊起了家常,整個晚上便在這種氣氛中度過了。舅舅把我和雷爾夫安排在一間大臥室裡,他則睡他的小牀。我一直沒問舅媽的事情,其實我心裡明白,我不該問。
教堂
第二天我們早早地起牀。簡單早餐完畢後,我們起程往教堂走去。
原來教堂就在距離舅舅家不遠處。步行10分鐘,我們便來到了這裡。
這是一座白色的小教堂。雖然小,但卻很精緻。高高的尖頂穿透了天空。門前不時地走過幾個人,但卻無不擡起頭看着它。
我們三人走到門口,卻發現早已有人來到了門前。我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掃向了她。
那是一個極美的女子。長長的金色頭髮下長着天使般美麗的臉龐,膚若美瓷,脣若櫻花,纖細的身材,修長的大腿上纏着黑色的透明絲襪,足蹬高跟鞋,亭亭玉立。我發誓她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傑西卡,你來了。”舅舅向她打着招呼。而我的目光還停留在她的身上。
“班森神父,你好。”女人迎着笑臉,這時的她愈發美麗了。
舅舅原來叫班森,我心裡想。
“你還是一如既往地來這麼早。”舅舅邊說,邊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了教堂的正門。
女人看着我們,但卻並沒有同我們說話。看來,她把我們當成普通的基督徒而已。
“哈哈,她來這麼早只是作秀罷了。”不遠處,一個男人,面帶着詭異的笑容,朝我們走來。
那女人,不,傑西卡並沒有生氣,反而面帶微笑地迴應道:“你以爲別人都像你一樣啊,奧利弗。”
“不不不,我討厭虛僞。”奧利弗不屑地說。話音剛落,他已經來到了我們身邊。
“其實傑西卡只是沒有睡懶覺的習慣。”旁邊又冒出一個男人。他和傑西卡相互對視了一下,露出了靦腆的笑容。
“這位是斯科特先生。”班森舅舅對我們說,“這幾位都是經常光臨教堂的、虔誠的基督徒。奧利弗是教堂唱詩班的領隊,傑西卡則是倫敦神學院的畢業生,目前在教堂工作。至於斯科特先生。。。。。。”
“我只是一個虔誠的基督徒而已。”斯科特說,“話說經常來教堂的人,好像還少了一位。。。。。。”
“你們在說我嗎?”背後響起了中年婦女的聲音。
我們轉過身。很快,我被她的打扮震撼了。
這是位50歲左右的肥胖女人。但卻身穿性感的衣服,濃妝豔抹,超短裙下面則是兩條大象般粗壯的腿。
“哈哈,果然,卡羅琳大媽來了。”奧利弗笑着說。
“討厭!人家明明是小女人。”卡羅琳撒着嬌。我的早飯差點吐了出來。而雷爾夫,則是扭曲的面部表情。
“好了,都進來再說吧。”班森舅舅招呼我們。
陸續地,又走進來一些人。班森舅舅看時辰差不多了,於是開始了今日的做禮拜儀式。
我和雷爾夫安靜地跟着衆人做禮拜。唱歌,大家都站起來,而聽道,則是坐下聽。雖然人不是很多,但是難得體驗這種儀式,我心裡也感到很舒暢。
但雷爾夫顯然心不在焉。可能是因爲昨天那封奇怪的信,他警惕性很高。
很快,儀式結束了。衆人都離開了教堂。而我們幾個則是被班森舅舅喊到了專門的會客室。
據班森舅舅說,每次做禮拜儀式結束後,這些經常來此的人都要在這裡開會,商討一些事情。
很榮幸,我們也被邀請參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