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劫人!”唐天宇雙手鼓掌,一個響指,“記住,一定不要傷人!”
“是!”厲鷹帶着下屬立馬行動。
身穿灰色服裝的一股人突然出現,擁護着許恩池和酷寶,可是領頭的這個人卻不是葉墨弦。
黑衣人沒有想到會有此變節,見來者武器裝備精良,眼看着另一夥人也在往這邊趕來,只好下了撤退的命令。
站在咖啡館門口的許安琪一個皺眉,怎麼會半路殺出個陳咬金?
十秒,十秒決定勝負,十秒生死必爭,等到葉墨弦帶着人過來的時候,許恩池和酷寶已經被灰衣人給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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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是誰搶了阿池?!”葉墨弦四周查看,都沒有發現許恩池和酷寶的身影,開槍對天狂吼。
原來還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原來距離槍殺案最近的酒店是唐天宇的產業,裡面有一條暗道,這裡已經被唐天宇安排好了,所以只需要十秒,就可以將許恩池和酷寶掩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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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天宇?”許恩池被人綁在椅子上,旁邊被綁的就是兒子酷寶。
而她的面前就是在酒會上見過一次的唐天宇,真的沒想到唐天宇的動作居然會這麼快!
“是我救了你,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唐天宇坐在長椅上,雙手合十,玩味的看着面前的許恩池。
“爲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裡來?”許恩池雖然已經猜到了大致的原因,但還是想問清楚。
“你說呢?”唐天宇眼神溫和,脣角一勾,就像是看着自己喜歡的東西一樣。
“我不知道。”許恩池咬咬脣,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堅持說不知道。
“許小姐肯定知道五年前偷了唐家的什麼,只要你乖乖的將東西交出來,我就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兒子!”唐天宇眼角一瞥,看向了一旁的酷寶。
“五年前的事情哪記得那麼清楚,唐少提醒一下啊。”許恩池一咬牙,倔強的說道。
“很好,我喜歡倔強的女人,不過不是現在。”唐天宇雙腿交叉向後靠去,悠悠開口,“你不說沒關係,那我們就這樣耗着,巖溟駿要是知道你出事了,肯定會找過來,用你來威脅巖溟駿,許恩池,你猜巖溟駿願意拿什麼來換你?”
巖溟駿?許恩池微微皺眉,自己的生死和巖溟駿有什麼關係啊,就算是有關係,也不過巖溟駿借了自己的肚子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出來。
“唐少,如果我說我不知道那塊金表現在在哪裡,你信不信?”許恩池知道這樣拖着對誰都沒有好處,反正早晚都是要說的!
“不在你那裡,那爲什麼斯黑亞邦要追殺你?”唐天宇臉色一沉,雖然早就猜到會有這個可能性,但是真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卻還是不肯接受。
“就是因爲斯黑亞邦的人一直追上過自己,所以纔要一直追的!”許恩池聳聳肩,“要不是你告訴我,我還不知道原來是斯黑亞邦在追殺我呢,多謝了!”
可是許恩池的心裡卻是一點都不踏實,斯黑亞邦,歐陽最大的幫派,難道是因爲那塊金錶才追殺自己的嗎?
“許恩池,你最好是不要跟我玩什麼把戲,你以爲說自己不知道,拖延時間,就會有人來救你了是不是?”唐天宇一個狠厲,捏住許恩池的下巴,不悅的說道,“你就不要妄想別人會找到這裡來,我告訴你,你早說早好!”
“唐少想讓我說什麼啊?”許恩池的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五年前我將金錶交給組織以後,就再也沒有看到過那塊金錶了,要是我真的知道那塊金錶在哪裡的話,早就交給斯黑亞邦了,何必這麼辛苦的躲來躲去?”
唐天宇一頓,放下許恩池,想一想許恩池說的也對,但是如果許恩池真的不知道金錶在哪裡的話,那所有的線索豈不是又斷了,所有的努力豈不是都前功盡棄了?
不,不,唐天宇怎麼可能甘心自己追查了這麼久好不容易得到的消息再次斷開。
“你剛剛說的組織是什麼組織?”唐天宇稍稍冷靜了一下之後,終於想到了許恩池提到的組織一說。
“比較神秘的組織,黑手組織。”許恩池一言概括。
黑手組織?唐天宇一聲冷笑,道上的所有人都知道,被黑手組織偷走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再次回到自己的手中!
凡是被黑手組織接手過的寶貝,就算是再出世,原來的所有者也不可以再次擁有,這是道上的規矩!
“許恩池,你這個賤女人,你知不知道這塊金錶對我的意義?”唐天宇怒極,將許恩池一腳踢在地
上。
“媽咪,你沒事吧?”酷寶被捆在一旁,看到媽咪受苦,心裡更加難受!
“還有你!”唐天宇的注意力一下子轉移到酷寶的身上,“要不是因爲你們,我現在已經是唐氏集團的繼承人了,完全可以統籌東南亞的軍火交易!”
“不就是一個唐氏集團的繼承人嗎,我給你!”冷酷的聲音響起,巖溟駿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目光陰冷的看着唐天宇。
“巖溟駿?”唐天宇看到巖溟駿的身影微微一怔,隨後纔開口說道,“你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看來這個女人真的對你很重要!”
說完,抓起許恩池,一把手槍狠狠地抵在許恩池太陽穴的位置。
而酷寶則被厲鷹抓在手裡,動彈不得。
跟在巖溟駿後面的立墨和旋墨也不是吃素的,見許恩池和酷寶被唐天宇的人抓在手裡,拿出手槍對準唐天宇和唐天宇的手下,只要巖溟駿的一句話,片刻就可以結束這場血腥,救回許恩池和酷寶。
“放下許恩池和酷寶!”巖溟駿的聲音冷酷到底,雙眼流露出狼的兇殘。
只是一種強大的氣場,硬生生的逼的唐天宇後退了兩步。
“巖溟駿,是你們逼我的,我忍辱負重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纔找到的許恩池,現在金錶的線索又斷了,我以後怎麼辦?”唐天宇目光也陰狠起來,指着許恩池的手更是扣響了扳機。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只要你放了許恩池和酷寶。”巖溟駿冷哼一聲,依舊兇狠奪目,迅速的掏出一支槍,對準唐天宇就叩響扳機,速度之快,讓許恩池也嚇了一跳。
“如果我剛纔開了槍,你現在已經是一具死屍了!”蔑視的看了一眼唐天宇,不等唐天宇開口,巖溟駿又沉聲說道,“放了他們,你想得到我都可以給你!”
“我……我……我……”唐天宇被巖溟駿的速度給嚇住了,自己自認爲從小練槍,接受魔鬼訓練,可是如果真的比速度,比爆發力的話,自己恐怕已經輸給了巖溟駿。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三……二……”冷峻的聲音再次響起,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我答應你!”識時務者爲俊傑,還沒有等巖溟駿開口數一,唐天宇就趕忙開口答應道。
“少爺,你一定要想清楚啊!”厲鷹在一旁提醒道,巖溟駿不過是巖氏財團的一個總裁而已,怎麼可能給你這麼多你想要的東西。
“閉嘴!”唐天宇的心裡自有打算,單單隻看巖溟駿找到這裡的速度,也知道巖溟駿絕非巖氏財團的總裁那麼簡單,不過是道行太深,掩的太深!
看到許恩池和酷寶一步步走到巖溟駿的身邊,立墨和旋墨都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放鬆了警惕。
“許恩池,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你的!”一個尖利的聲音響起,一顆子彈對着許恩池射了出來。
“啊!”由於緊張的心剛剛鬆懈,許恩池已經失去了快速躲閃的能力,情急時刻,巖溟駿一手拽過許恩池,一個飛身,堪堪躲過後面的這顆子彈。
轉眼間,立墨已經將許安琪帶到了巖溟駿的面前。
“該死的女人!”巖溟駿緊張的抱住許恩池,冷酷的一槍對準的許安琪。
“不,不要殺我!”許安琪嚇得花容失色,抱住頭狼狽的求饒。
“你早就該死,是你自己不會珍惜自己的命!”巖溟駿纔不想聽許安琪在這裡沒有尊嚴求饒的話,高高的舉起手槍就要殺了這個該死的女人。
“溟駿,你不能殺了我,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我有了你的孩子啊!”許安琪跪着爬到巖溟駿的腳下,摸着自己的肚子,抓住最後一顆救命稻草。
“哼,唐天宇都已經將你的豔照傳給了我,你居然還敢跟我提孩子的事!”巖溟駿的聲音陰冷到極致,對於這種女人,他還嫌殺了她弄髒了自己的手呢。
還真是個不要臉的女人!
許安琪不敢相信看着唐天宇,“唐天宇,你個混蛋!”
“本來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願者上鉤而已!”唐天宇不屑的看了一眼許安琪,這樣的女人會有人會真的喜歡嗎?
巖溟駿給立墨一個手勢,抱起許恩池轉身離開。
“恩池,恩池,我是你姐姐,不管我做了多少錯事,我都是你的姐姐啊,你不能見死不救的,只要你想溟駿求情,他一定會放過我的。”許安琪沒有辦法,病急亂投醫,乞求的看着巖溟駿懷裡的許恩池,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阿池,我錯了,我以後再也
不會這樣對你了,求你了!”
“就在你開槍的那一刻,我們之間那唯一的血緣關係也已經被你抹滅了,死是你應得的!”許恩池可不是會被沒有感情的親情左右的女人,斜睨了一眼地上的許安琪,冷聲說道,“許安琪,從小到大,你都是一個傲慢的女人,爲什麼死的時候卻連自己的尊嚴都沒有辦法保留,我要是你,就自己給自己一槍!”
許安琪,你真的有拿我當過妹妹嗎,如果有的話,你今天就不會有這種下場!
許安琪被許恩池狠心的話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凌亂的髮絲印在蒼白的臉上,顯得異常的悽慘。
立墨一槍指着許安琪的腦袋,下手毫不留情。
“等等,我還有利用的價值,現在還不能殺了我!”許安琪搖搖頭,慌張的說道。
自己不能死,就算是再沒有尊嚴,也不要死。
巖溟駿急行的步伐微微一頓。
立墨卻是越來越瞧不起這個女人了,爲什麼同時許家的女兒,性格卻是相差萬里。
許安琪看見巖溟駿停住,以爲抓住了一線生機。
“我知道在街角想要殺了許恩池的人是誰。”
呵,巖溟駿一聲冷笑,這就是你的利用價值嗎?抱着許恩池再也沒有了停頓。
許恩池微微一咬牙,蒼白着臉:“我想知道。”
酷寶在旋墨的懷裡也是疑惑的看着許安琪,她真的知道嗎?
“乖,現在你需要好好養傷。”巖溟駿嗓音有些冷,沒有一絲商量的語氣。
“砰!”立墨見當家的走了,再也沒有任何遲鈍,乾脆利落的一槍。
“唐少,這裡交給你處理,等事情解決了,就過來找當家的。”立墨將手槍一丟,看了一眼還傻站在一旁的唐天宇和厲鷹,冷酷的嘴角微微上揚。
說完快步離開,時間緊要,自己還要給當家的開車門呢!
“少爺,許小姐……”厲鷹看着地上死相難看的許安琪,跟在唐天宇的後面。
“喂狗吧。”一直望着巖溟駿離開的方向的唐天宇終於開口說話,“這個女人死不足惜!”
只是沒有許恩池也會這麼狠,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留情。
搖搖頭,在自己預料之外的實在太多,唐天宇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弱者,可是今天才知道,自己道行還不夠啊,看來巖溟駿也不簡單!
如果巖溟駿真的可以給自己想要的一切的,那巖溟駿……唐天宇已經不敢再往下想了。
果然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是一個巖溟駿,自己就已經無從招架了,要是自己哪一天真的當了東南亞的當家,招架的住嗎?
威嚴的別墅裡,百枕都被巖溟駿當起了馬前卒,忙前忙後,一點都不敢鬆懈。
“百枕,還是那句話,她要是死了,你也不用活了!”看着許恩池昏迷蒼白的臉色,巖溟駿的聲音冷酷到了極至。
百枕擦擦汗,鎮定再鎮定,當家的,這種遊戲可不好玩啊!
“哈哈,駿,要是阿池真的死了,應該是你去殉情纔對,怎麼能讓百枕代替呢?”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也就只有葉墨弦了!
巖溟駿雙眼微眯,看着這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冒進來葉墨弦:“阿池這一次會受傷,全都是因爲你,如果阿池醒不過來,你也要去陪葬!”
葉墨弦撇撇嘴,看來這個時候還真不適合說笑啊!
“你的女人連你都管不住的,我有怎麼可能管得住呢?”葉墨弦看着現在還躺在牀上的許恩池,也心有不忍,“阿池受傷,一半是她自己的責任,還有一半就是你的責任!”
話剛說完,葉墨弦就不禁打了個噴嚏,阿嚏,怎麼突然就這麼冷呢?
還是陰森陰森的冷……
“葉墨弦,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你的歐洲!”巖溟駿沒有任何表情的坐在沙發上,可是散發出來的氣場卻是強大到可以冰凍整棟別墅。
“駿,人家纔來沒有幾天,就要趕人家走,也太不道德了吧。”葉墨弦委屈的看了一眼牀上的許恩池,蘭花指一翹輕捂自己的鼻子,傷心的說道,“再說,人家來也不是來看你的,是來看阿池的,阿池還沒有下逐客令,你憑什麼趕我走啊?”
巖溟駿冷哼一聲,冷氣更盛:“阿池也是你喊的嗎?”
不就是欺負阿池現在閉着眼睛不能說話趕你走嗎!!
“阿池,阿池,阿池就是我喊的!”葉墨弦咧着嘴得瑟的又喊了一聲,怎樣,你能拿我怎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