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只要你一天還是我的女兒,聯姻的這件事情就不得不去執行。”何駿啓直接的下達了死命令,沒有半絲緩和的餘地,也不知道他是自動的忽視了何雅婷已經結婚的這件事情,還是說他已經看穿了他們這是在作假。
“恕難從命,要知道,我是一個成年人,已經過了別人可以安排我命運的年齡,再者就是,我這一個女兒,反正在你的眼裡從來就沒有存在過,何故現在又來認同我呢?”何雅婷嘲弄的一笑,對他這樣的父親已經是完全的心寒透頂了。
“你這是要忤逆我嗎?”何駿啓咬牙切齒的怒視着她,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如若致遠集團得不到尚捷的投資,那麼將要面臨着怎樣的局面。
“不敢,我只是在爲自己的人身自由而做最起碼的申訴而已。”呵呵!這樣的父親,請問她要得起嗎?
“爸,你先消消氣了,姐她又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氣的。”何雨柔看見場面陷入了僵局,不由得出聲調解。
“哼!什麼不是故意的,我看她啊!就是想要氣死我纔會這麼的跟我對着幹,看看她找的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說白了,就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嫁給這麼的一個就只會製造噱頭的傢伙。
小白臉?邱紹雲一臉的黑線,自己看起來有這麼的油頭粉面嗎?要不他的這個比喻也太過於的嚴重了吧!
“吃軟飯?我想,這個人應該是你自己吧!二十多年前,你利用自己的老婆來成就自己的事業,而今天,你又想着利用自己的女兒去獲得自己所想要的東西,請問一下,你這跟吃軟飯又有何差別。”何雅婷字字犀利,她請邱紹雲來冒充男朋友只是讓他幫忙來的,而不是爲了接受他這樣的一種污衊。
“反了反了,這飯看來是沒法吃了。”被女兒挑中了自己的痛處,何駿啓氣得直跳腳,習慣了掌控一切的他,又怎麼會能容忍得了被何雅婷如此的一番質問。
“雅婷,你就不能在你爸的面前服一下軟嗎?看看,都把他給氣成啥樣了,有你這麼不孝的女兒嗎?”這是進來包廂之後,舒曼第一次出聲,只因爲她一直都在察言觀色,權衡利弊。
“我的不孝,不都是被你們所逼的嗎?”何雅婷覺得很累,累得無法呼吸,這種倒打一耙的事情,她算是完全的看透了。
“我們逼你?這飯啊!可以亂吃,但是這話可不能說張張嘴便來。”舒曼冷哼了聲,嘲弄的嗤了下。
“媽,你也少說兩句。”何雨柔的眉宇緊鎖,甚至於有一些的輕愁,看似很是無措的樣子。
“我這還不是因爲被她給氣得不行,你這丫頭,每次都這樣,總是這麼的爲她說話,到底誰纔是你親生的啊!”舒曼悻悻然的說着,如若不是自己的準女婿也在的話,她又何須的隱忍。
“看你這話說的,你們都是我的親人,又哪有親疏之分。”何雨柔的這話,特別的貼心,也特別的能打動人,只是,再也無法打動何雅婷而已。
舒曼雖然是很不認同,但也沒有直接的拂了女兒的面子,畢竟不管怎麼說,她現在可都是杜家的人,所以總要顧存着杜牧塵的幾分面子才行,要知道,自己以後能不能吃香的喝辣的,可就要靠這個女婿了。
杜牧塵一直都在那冷冷的看着這一切,就好像完全的跟自己無關般,但只要細微的觀察便不難發現,他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飄向了何雅婷,也不知道是因爲心疼,還是說他有了一絲的後悔,覺得自己不該給她打這麼的一通電話,不該讓她回來見證自己的幸福。
“大家都消消氣,先坐下再說吧!就算再大的事情,也會有說開的時候。”邱紹雲再度的出聲緩解這劍拔弩張的氣氛,如若不是爲了何雅婷,按邱大公子的脾氣,早就拂袖而去了,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何雅婷的每一個表情都在緊緊的牽扯着自己,讓他無法去做到漠視。
“是啊!就聽姐夫的,都先坐下來吧!”何雨柔甜甜的訕笑着,別人高不高興何雅婷已婚的事情她不知道,但她可是最爲高興的,因爲這樣一來的話,自己跟杜牧塵之間便就少了這麼的一個強大的威脅所在。
“柔柔,叫誰姐夫呢?”何駿啓喝斥了聲,不讓女兒稱呼邱紹云爲姐夫。
“呃!可是他真的是姐夫啊!你沒有聽見嗎?他們可是合法的夫妻關係。”何雨柔咕噥了句,很是不贊同父親的那一種一意孤行的做法,要知道,他這樣很有可能會間接的影響到自己的婚姻。
“合不合法你怎麼知道,就聽他們的片面之詞,要知道,這年頭,可是什麼都能造假。”何駿啓冷哼了聲,雖然說是在訓斥女兒,但目光卻直射邱紹雲而去,反正就是看他不順眼,長得人模狗樣又能怎麼樣,沒有作爲的主一樣是個窩囊廢。
“不能啊!你看他們那麼的恩愛,怎麼可能會造假呢?”何雨柔特意的咬重了恩愛這二字,目的就是想要提醒某人,姐姐已經嫁人了,他的愧疚感也應該收斂了吧!
“那是因爲你單純,不懂得人心的險惡。”舒曼說着看了何雅婷一眼,不難看出,她的這最後一句話是針對誰而言。
“是啊!你們多高尚啊!就只有我一人內心黑暗,不知道這樣說,你們可曾滿意。”何雅婷就好像鬥上了癮般,每一句話她都去做出了反擊,就結婚的這一件事情上,他們確實是欺騙在先,所以她無言已對,但不代表着她就完全的放棄了爲自己辯白的機會。
“滿意,怎麼能不滿意呢?你們這不都請我們吃飯了嗎?我們哪敢得罪你啊!回頭這要是在這飯菜裡下毒可如何是好。”舒曼言詞激勵,可是一點也沒有考慮過這話的後果會有多麼的嚴重。
“既然你如此的擔心,那麼完全的可以離開,沒有任何人會強迫你留下。”何雅婷譏誚的一笑,這個世界上,總有着許多類似的人,總愛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待問題,爲的只是一時的鬆爽,卻不自知言詞的背後給他人帶來了多大的困擾跟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