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怡萱緊咬着脣,委屈的目送着他的車子在自己的面前揚長而去,什麼鬼近水樓臺先得月,那都是騙鬼的玩意,自己都跟他近到這個程度了,不要說能把他給拿下了,就連接近他身的機會都沒有。
“萱萱,幹嘛呢?”上官楚楚自屋內施施然的走了出來,嘴角帶笑的看着她。
“上官阿姨。”羅怡萱轉過了頭,很是沮喪的耷拉着臉。
“是不是覺得很頹敗。”上官楚楚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嗯嗯!”羅怡萱不停的點頭,果然很單蠢。
“所以啊!你還不夠熱情,我建議你啊!下次要多積極一點。”上官楚楚就好像唯恐天下不亂似的,使勁的給她支着招,也不知道是怎樣的一種心理,確定不是後媽的行爲嗎?竟然指使別人去騷擾自己兒子。
“是這樣的嗎?”羅怡萱抱着懷疑的態度,總感覺不太簡單的樣子。
“你看我像是一個會說謊的人嗎?”上官楚楚在說這個的時候,免不了心虛的輕咳了兩聲。
“不像。”羅怡萱終於高興的笑了起來,但一想到宋冰凝在自己面前的那一股子的自信,她便不由得低嘆了聲。
“所以,別糾結了,走吧!陪阿姨出門購物去。”上官楚楚很順利的誘拐了一名無知的少女,相信有了她的助攻之後,自己心想的事情很快的便能有個結果。
“等等,我先換套衣服。”羅怡萱轉身的進了房子,高興的準備去了。
上官楚楚老謀深算的笑看着她離開,看着,活脫脫就是一老狐狸的形象。
“你這樣做,要是讓西澤知道後,指不定怎麼的跟你鬧呢?”冷公子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一邊說,一邊無奈的搖頭嘆息。
“只要你站在我這邊就行,至於兒子那,等他嚐到了甜頭之後,肯定會感謝我的。”上官楚楚無比的自信,一點也不擔心會有那樣的情況發生。
“你啊!每次都拿我來當擋箭牌。”冷傲風對她,那可真是沒轍,有什麼辦法呢?誰叫自己是寵妻狂魔一個,除了忍受之外,就只能無盡的替她收拾殘局了。
“老公不就是用在這樣的一種時候嗎?”上官楚楚輕挽着他的胳膊,很是諂媚的衝他笑道。
“不,在我看來,我們更適合於牀上。”冷傲風的眸光,突然的變得曖昧了起來。
“要死了,說這麼露骨的話,你以後離穆季雲那個混蛋遠一點,別到老了還被他給帶壞了去。”上官楚楚說話間,小手也就伸到了他腰間給狠狠的掐了一把。
“這叫情趣懂不懂,還有,人家季雲哪裡得罪你了,天天混蛋混蛋的叫。”冷傲風皺眉,按說年輕那會兒的事,這都過去多久了,她還這麼的記仇呢?
“我樂意,要你管啊!還情趣呢?按我說啊!你們那就叫做爲老不尊,哼!”上官楚楚傲嬌的輕擡下巴,有着老公寵,兒子護的她,生活過得可不要太美好了。
“哪有你說得這麼的嚴重。”冷傲風的冰冷,在她的面前,那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該被懟的時候還是會被懟,該被嫌棄的時候,可是一次也沒落下過。
“你們就繼續的自欺欺人吧!改天我要約上瑞西,把你們兩個給撇下,好好的出去玩幾個月再回來。”上官楚楚嘚瑟的說道,等兒子把兒媳婦給自己成功的娶回來之後,她也就沒有什麼事情好煩心的了。
冷傲風對於她的威脅,很是不屑一顧,“你覺得,季雲他會讓你把瑞西給拐走嗎?”
“也是,那個死人,自從瑞西退下來之後,他可是黏人得緊。”上官楚楚有些的泄氣,但有生之年,真的很想跟歐陽瑞西兩個人單獨的到處走走,以前的時候,大家不是忙於工作就是忙於家庭,現在總算是告一段落了,怎麼着,也該是她們享受人生的時候了。
“意思是……”冷傲風話還沒有說完呢?便被換裝好的羅怡萱給打斷了節奏。
“誰是死人啊!”羅怡萱一身的靚麗裝扮,所穿的全都是頂尖品牌,可惜的是,還是無法掩蓋住她身爲小女孩的屬性問題。
“沒事,好了嗎?好了我們就走吧!”上官楚楚把話給接了過去,可不想讓她瞭解太多。
“好了,只是,我們要去買什麼啊!”羅怡萱很是不明的看着她。
“當然是年貨啊!”上官楚楚說得很是理所當然。
“啊!年貨啊!”羅怡萱忍不住的皺眉,一向就嬌生慣養的她,什麼時候淪落到去買年貨的地步了。
“怎麼,不願意嗎?”上官楚楚側頭的凝視着她,一臉的詢問。
“當然不是,只是,覺得有些疑惑而已,家裡的傭人不是很多嗎?爲什麼要自己親自去採購啊!”這就是羅怡萱想不明白的地方,明明就有人可以使喚,又何必自己去受那份罪呢?
“吃的用的,傭人可以代勞,但給家人準備禮物,總要自己親力親爲比較好不是嗎?”上官楚楚說着,調皮的衝她眨了眨眼,還真的是一個老頑童。
“哦!原來是買禮物啊!我還以爲,是要到年貨市場去跟別人擠呢?”羅怡萱一向自視甚高,所以,很是看不起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而這,應該是跟她的家庭教育有關。
“你好像很排斥那樣的地方是嗎?”上官楚楚從來沒有過高人一等的想法,所以,對於她的某些思想,是存在着質疑的。
“對啊!難道上官阿姨不覺得,會很掉身價嗎?”還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羅怡萱纔好,這明擺着就是上官楚楚的質問方式,而她,竟然這麼輕易的便就道出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不覺得,在我眼裡,人與人之間,都是平等的,無所謂誰比誰更有優越感。”上官楚楚突然的有些後悔了,自己選擇了這麼膚淺的一個丫頭來刺激那兩人,是不是有些的欠妥,感覺瞬間的拉低了自己的個人智商似的。
“上官阿姨,你生氣了嗎?”羅怡萱不安的問道,總感覺她的語氣有所加重了,難道說,是自己說錯了什麼不成。
“沒有,快走吧!”上官楚楚牽強的笑了笑,像個沒事人那般徑自的上了車,反正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既然是自己選擇的方式,那麼,就算是跪着,也要有始有終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