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我會很愧疚的,但卻該死的喜歡。”他們,剛好的走到了車旁,而宋冰凝說着突然的轉身,把他趁機的壓在了他的車上。
“怎麼,又準備給我來個車咚嗎?”冷西澤笑得一臉的玩味,對於她這出其不意的舉動,每次都是歡喜得緊。
“可你喜歡不是嗎?”宋冰凝對他,還是挺了解的。
“不覺得,在你的奴役下,我都快要變成小媳婦了嗎?”這一點,是冷西澤最爲懊惱的事情。
“看你說得這麼的委屈,怎麼,不想被我保護啊!”宋冰凝的身子,慢慢的向他傾斜而去。
“可我,只想保護你。”冷西澤的呼吸,開始變得紊亂了起來,這個女人,永遠有辦法讓自己爲她而變得瘋狂。
“意思是,也不想被我撲倒是嗎?”宋冰凝的脣,一張一合間,與他的薄脣淡掃而過。
“不,我很願意被你撲倒,尤其是在這樣的一種野外場合。”冷西澤的大手,突然的摟上了她的腰,完後,用力的一收,兩人的身體,便親密的緊貼在了一起。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宋冰凝說着,直接的吻上了他的脣,動作可謂是生猛,一點也不忸怩作態,不得不說,在冷西澤的面前,她還真的是一個不拘小節的豪放女人。
冷風迎面撲來,卻無法吹散兩人身上的熱情似火,但介於都是有着較高素養的人,所以,纔沒有發展成爲車震,畢竟社會風氣是靠着大家來締造的,更何況,她還身爲一名警察,更不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這麼世風日下的事情來。
兇手抓獲,案子,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有些細節問題,宋冰凝還是打算追問一下。
“聽說,你叫任飛,是一名橋樑設計工程師。”宋冰凝說着,坐到了對方的面前。
“你們不是已經瞭解了嗎?幹嘛還要問我這個。”任飛冷冷的看了宋冰凝一眼,神情很是淡然,沒有半絲作爲一名兇手該有的緊張跟害怕。
“這樣的高學識,高智商,爲什麼要讓自己淪落成爲殺人魔呢?”宋冰凝很好奇,他是怎樣跨出這一步的。
“當你去經歷過某些傷痛之後,纔會知道,對這個世界,你是充滿了仇恨色彩的。”任飛明明是在說着這麼毀三觀的問題,但他的臉上,卻掛着溫潤如風的笑。
“我很好奇,你是怎樣讓她們放下戒心的。”事已至此,宋冰凝並不打算把他心底的扭曲給糾正過來,反正他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又何必去浪費自己的口舌呢?
“一個女人,或許她能夠拒絕得了錢財的誘惑,但卻拒絕不了來自於才氣的吸引。”任飛好像很明白女孩的心理,相信每一個有思想的女人,都會喜歡這一方面的男生,畢竟錢財易散,但才氣,卻是受用終生的存在。
“但不覺得,她們很無辜嗎?”宋冰凝瞭解被自己所愛的人拋棄是怎樣的一種痛,但卻不理解他的過激行爲。
“如果說,她們的心底,能夠控制得住貪念的話,又怎會成爲我刀下的亡魂。”任飛說到這的時候,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你倒是很會爲自己的犯罪找理由,只是,你只看到了對方的貪念而已,卻沒有認識到,自己纔是貪念最大的那一方。”宋冰凝搖頭嘆息,他所說的不無道理,只是,他所做這一事情的本身,就已經被心底的***所給控制了,而這,又何嘗不是貪念的一種呢?用傷害別人的手法,來達到自己心底的滿足,他又比別人高尚到哪裡去。
任飛沉默了下來,或許,他自己也感知到了這一點,又興許,他在考慮着怎麼反駁宋冰凝的說辭。
“可有想過,你的行爲,造成了多少個家庭的破碎。”宋冰凝繼續的往下說,對於這種自己遭受了傷痛,就要別人來買單的自私做法異常的反感。
“那又有誰會爲了我不完整的人生去作出負責呢?”任飛沉浸在了被害的深淵裡面無法自拔,感覺這個世界欠了他太多的東西,所以,纔想着要報復社會。
“自己的人生不完整,難道說,不應該是自己去努力的填補這個缺陷嗎?”宋冰凝皺眉,對於他的謬論很是不敢苟同。
任飛再度的沉默了下去,眉宇緊緊的鎖起,也不知道,他的內心深處,可否對自己的罪行有着一絲絲的悔意。
結束提審之後,宋冰凝的心情,有些的彷徨,感覺這個世界,隨着時代的推進,關於這一類型的心理犯罪可是愈演愈烈,無形之中,就給了人一種窒息般的壓迫感。
羅怡萱是一個越戰越勇的姑娘,只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而已。
“你還不回家嗎?”冷西澤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忍不住的嫌棄一番。
“上官阿姨說,我可以在這裡過春節的。”羅怡萱癟嘴的迴應,心情異常的低落,因爲她發現,無論自己再怎麼的努力,都換不來他的一個回眸。
“你們家人,都不讓你回去嗎?”冷西澤就奇了怪了,這一個大姑娘家,沒名沒分的,爲什麼要在別人家過春節啊!
“我父母春節期間要出去旅遊,所以,贊成我在這過春節。”羅怡萱看出了他眼裡的嫌棄,心底感到無比的委屈。
“什麼奇葩父母。”冷西澤嘲弄的勾了下嘴角,直接的越過了她,往大門外走去。
“冷大哥,你要出去啊!”羅怡萱一見這樣,趕緊的跟了上前。
“別煩我,自己玩去。”只要她不纏着自己,管她呆到什麼時候去,但若是像現在那麼煩人的話,他不介意直接的搬到某個暴力女那裡去躲清靜,雖然說,她那裡也不見得有多清靜,但起碼,對方是自己所愛的人,所以,有些東西,是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可上官阿姨說,我可以跟你一起的。”羅怡萱知道他孝敬父母,所以,總愛把他的家人給擡出來。
“既然是她說的,那你找她陪你好了,我可沒有那份閒工夫。”冷西澤說完,直接的駕車走人,對羅怡萱,自始至終就沒有給過半絲的好臉色。